安莞綾自豪的指著過嚴冬道:“他就是我們華夏龍國最年輕的‘傳武大師’,內勁武者過嚴冬,他抓過殺人犯,打過古武者,像你這個扶部來的無名小輩他一個能打十個,你根本不配認識他。”
“你,安莞綾你簡直欺人太甚,小子,我知道你,昨天你在‘勁鬆拳館’陰謀算計了我的同胞工冶兄弟,還隱藏了異能者的身份,偷襲取勝,不配當合格的武者,今天我,甲泉無須忍,正式向你發起挑戰。”
“哎我去,人嘴兩張皮,話還帶這麼說的,行,我接受,用簽生死狀嗎?比武不死人,枉在世上走,我華龍泱泱大國,定要讓國際友人享受賓至如歸的待遇,送你歸天。”
武道社裡有人認出過嚴冬,也有不認識過嚴冬的,但他們普遍都認為過嚴冬應該不是甲泉無須忍的對手。
因為從沒有人逼出過他的真正實力,而且過嚴冬看上去又屬實太過於年輕。
甲泉無須忍聽過嚴冬說話猖狂,還要簽生死狀,好似聽到笑話般仰頭哈哈大笑。
“小子,用你們華龍話講,你這是瞎子過獨木橋-自尋死路。”
過嚴冬聳聳肩,脫下西裝外衣遞給安莞綾。
“看來你受華龍的文化熏陶很重,很好,那我也告訴你一句華龍的老話,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
兩人走到武道社的場地正中央,那裡是一片平整的地墊,五米見方,十分適合比武切磋。
從遠處跑過來一個國字臉的白色勁裝青年,他大聲喝止兩人。
“都住手,武道社是學生們強身健體的練武之地,不是生死決鬥的場所,你們打生打死我不管,但絕不能在‘武道社’。”
“簡社長,我堅決擁護你的決定,但這挑戰方可是甲泉同學,並不是我男朋友過嚴冬。”
被稱為簡社長的青年指著甲泉無須忍。
“甲泉同學,學校禁止私鬥,如果你們真想打的話,請離開學校。”
甲泉無須忍胸口一陣起伏,強忍怒意,指著過嚴冬凶惡道:“算你小子走運。”
‘叮鈴’。
過嚴冬接過安莞綾幫他掏出的手機。
“哎大哥,晚上去‘帝豪龍宮’,好的,我和莞綾過去,嗯,行,對了,那裡可以打拳嗎?
哦,不是練拳,是有人想和我生死鬥,我正好缺個場地,可以,太好了,麻煩幫我申報一下比賽批文,好,謝謝哥,一會見。”
掛了電話,過嚴冬晃著手上電話,用挑釁地眼神看著甲泉無須忍。
“甲泉同學,晚上有沒有興趣到‘帝豪龍宮’打一局生死戰,我擔心你過了今晚睡不著覺。”
甲泉無須忍哧笑:“我還怕了你不成,不就是‘帝豪龍宮’嗎,我認識那個地方,洗淨脖子等我吧,不見不散。”
“不見不散。”
接過西裝穿上,將手機放入衣兜,過嚴冬故意拉著安莞綾的手再次挑釁的看了一眼甲泉無須忍,抬腿向武道社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