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上是該哭還是該笑,傅浩雲拿過嚴冬沒辦法,苦笑道:“第二個事,是總長問的,他問你在‘超秘辦’裡到底拿沒拿裡麵的東西,這個事很重要。”
過嚴冬裝傻充愣:“老爸你那天也到下麵去了,全都炸毀了,我們總共就那幾個人,要拿東西的話肯定逃不開你的法眼啊。”
這時書房中突兀的冒出一個人影,令房間內的軍官們大為緊張,差點拔出身上的槍。
待他們看清來人時才舒了口氣,原來是取東西回來的弓滿弦。
指著弓滿弦手中拿著的那個透明小瓶子,過嚴冬朝傅浩雲道:“使用方法弓前輩知道,你帶他去吧。”
神情沒有絲毫改變的傅浩雲輕輕道:“小子,看來你還有不少秘密啊。”
“秘密誰都有,但我是你兒子這點你得承認。”
“又來了,隻要你不出賣國家,不亂殺無辜,你永遠是我的兒子,如果有人要對你不利,就得從老子身上踩過去,這個態度你滿意不?”
難得傅浩雲被人擠兌得這麼沒脾氣,那些軍官終於有忍不住的,偷笑出聲,被傅浩雲冷冷一瞥給嚇得又硬憋了回去。
弓滿弦借機附耳在過嚴冬身邊,小聲道:“麻守成剛剛告訴我赤虎那邊已經開始強拆‘鬼樓’了,軒小姐他們半夜就已經回去了。”
點了點頭,過嚴冬問傅浩雲:“還有事嗎?”
傅浩雲看了眼弓滿弦道:“都是小事,你要有事的話就先走吧。”
“啊,那正好,我還真有安排,我把弓前輩留給您,救好那兩個人你讓他自己回來就好。”
“行,那就煩勞滿弦兄了。”
弓滿弦微笑搖頭。
在那些軍官一陣“少帥慢走”聲中,過嚴冬被送出了傅宅,看到停在門口的‘威龍辛迪加’。
上了車,過嚴冬從麻守成那要來‘真龍安保公司’會長龐慶海的名片,按照上麵電話撥了過去。
“喂,那位。”
電話接通,聽聲音正是龐慶海的聲音。
“龐大哥您好,我是......”
“冬少,哈哈,你好啊,終於想起來給你龐大哥打電話了。”
不等過嚴冬自報家門,那邊龐慶海已經聽出了他的聲音,還是那麼的熱情,但語氣中卻又流露出尊重的意味。
過嚴冬笑道:“那是必須的,龐大哥你都說了京城這一畝三分地有事儘可找你,這不,我今天就麻煩你來了。”
“那就對了兄弟,沒啥麻煩不麻煩的,都是一家人,你不找哥哥,哥哥跟你急,說吧什麼事兄弟?”
“這個......其實也是想和龐大哥合作一下,你開的是安保公司,弟弟正好有兩個買賣需要安保方麵的援助,所以就想到你了。”
“我靠,這是好事啊兄弟,你是照顧哥哥生意來的,啥也彆說了,你現在在哪,哥哥派車去接你,中午彆走了,我組個局,咱們酒桌上慢慢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