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守成反手一揮,臥室的窗簾仿佛被一隻看不見的手給拉上,在男女主人駭然的眼神中,麻守成和藹道:“我叫麻守成,你們應該不認識,但我提一個名字,也許你們應該有點印象,他叫麻洪林。”
“麻洪林?”
刀疤男和女主人對視一眼,好似有點記憶,但誰也沒想起來。
麻守成‘嗬嗬’一笑,好似在說著和他並不相乾的事一般。
“真的不記得了呢?我老爸死得還真是冤,可能你們做的虧心事太多,想不起來這一件也很正常。”
用手指了指刀疤男的匕首,麻守成戲謔道:“還記得十二年前那個被你捅成癱瘓的人嗎?”
刀疤男臉色驟變,腳步不由得向後移了移。
那個風韻猶存的女人驚恐的瞪大了眼睛尖聲道:“你是那個人的兒子?”
麻守成說變臉就變臉,本來平靜儒雅的表情隨著女人的一句話忽然間變得扭曲、猙獰。
他語調猛地升高,神態間有著歇斯底裡的瘋狂。
“那個人?好一個那個人,我老爸當年真是瞎了眼去救你,我真心替他不值,好在老天爺的眼睛是雪亮的,它在冥冥中指引著我找到你們,來索取你們欠了十二年的債,今天,到你們該還債的時候了……”
注:以下麻守成複仇的過程畫麵太過血腥、暴力、變態、殘忍,容易引發觀看者身體及心理上的極度不適,為了照顧讀者的身心健康,以及響應網文的審核製度,故而,筆者於此處省略近萬文字……對此影響到讀者閱讀的順暢體驗,本人深感歉意!
天光放亮,過嚴冬站在麻守成身側看著天邊的朝陽,感受著他身上掃除心理陰霾後帶來的平靜,愉悅和釋然。
“恭喜你守成,壓抑12年的仇恨一朝報雪,從此後再無掛牽,開啟屬於自己的人生。”
麻守成感激地望著過嚴冬,眼眶中隱有淚光浮現。
“冬哥,謝謝你,如果沒有你的幫助支持,不僅我媽活不下去,我也不可能……”
親切地摟住麻守成肩膀,沒讓他把感激的話說下去,過嚴冬重重地拍著他後背道:“自家兄弟,說這些就沒意思了,我們成長的過程和經曆雖有不同,但遭遇相似,可以說我們都是被這個世界遺忘的人,沒有朋友,也無人關心我們的生死。
但現在不同了,我們有了彼此,有了能安身立命的本錢,老天既然給了我們機會,我們就要大乾一場,看誰還敢瞧不起我們兄弟,欺負我們的,我們打回來,搶了我們的,我們奪回來,踐踏我們尊嚴的,我們就讓它後悔終生。”
麻守成重重點頭,嘴角浮現開心微笑,又一次在心底許下誓言。
“無論自己將來成長到什麼程度,過嚴冬將永遠是自己的老板,永不背叛,哪怕是死,也要堅決維護過嚴冬所擁有的一切。”
過嚴冬好似能感受到此時此刻麻守成對自己的忠誠和感激,鬆開摟著他的手,輕輕道:“去看看阿姨吧,把所有的事情向她坦承,這些年阿姨含辛茹苦地將你帶大,忍辱負重,極為不易,她有權利知道真相,讓她老人家也釋懷吧,畢竟壓抑了這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