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殺軍人,但你們身為老爸的兵卻一而再的想殺我,我該怎麼對待你們呢?” 過嚴冬麵沉似水喃喃自語。
‘特警訓練基地’南門外的幾點戰略位置有二十幾個全副武裝的特警嚴陣以待的守在那裡。
這些人眼神犀利,呼吸平穩,基地內傳出的陣陣巨響仿佛與他們無關一般,隻是安靜地等待著上級下達的指示。
這些士兵刻意穿上了赤虎特警的作戰服,身上也沒有代表‘精衛鎮’的臂章,但過嚴冬依然認出三個昨天曾出現在明倩雯房間的精衛戰士,一個是帶隊的中尉,另外兩個則是狙擊手。
剛剛在訓練基地裡也是隻有一個狙擊手在通風口的位置向他開槍,另一個則躲藏在訓練基地對麵,特警中心的辦公樓樓頂上瞄著基地門口。
過嚴冬無聲無息的出現在辦公樓頂的狙擊手身後,用腳輕輕踢了一下那個狙擊手的軍靴。
趴著的狙擊手反應神速,放開狙.擊槍向一側翻滾,一手摸出身上匕首擲向後方,一手掏出腿上的手槍,在腰畔蹭開機頭就要朝過嚴冬開槍。
可還不等他把槍口抬起,那把被他擲出的匕首已經停在離他眼球不到5毫米的地方。
匕首上透著的森冷,寒氣逼人,甚至刺激得他眼淚不自覺的流了出來。
眼睛模糊中狙擊手看不清過嚴冬的長相,後者一隻腳踩在他拿槍的手腕上,略微偏了偏匕首道:“還想殺我。”
狙擊手聽出過嚴冬聲音,驚道:“少帥。”
“能彆喊我少帥嗎?很刺耳,也讓我感到了濃濃的背叛色彩。”
狙擊手眼神一黯道:“對不起,軍命不可違。”
“誰派你們來的?”過嚴冬問。
狙擊手不敢和過嚴冬對視:“對不起。”
“你們接到的命令是殺我還是什麼?”
“不知道。”
狙擊手一問三不知,可能是知道也不說,過嚴冬調轉匕首打昏了他,摘上他身上的對講機對著訓練基地的方向道:“我是過嚴冬,中尉報上你的名字以及你們來的目的。”
感應到下方的狙.擊槍朝自己瞄過來,過嚴冬把被他打昏的狙擊手舉起來放在樓簷上。
“不想他死就彆再拿那該死的槍對著我。”
“我是中尉柯國華,今日是奉命配合兄弟單位來抓人的,你是誰?”
距離太遠,柯國華盯著樓頂的模糊身影回答。
“抓?剛剛你們的狙擊手可是差點打死我,你說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