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微笑的俊美青年長了一張玩世不恭的笑臉,看上去有三十多歲的年紀,身材修長,體態均勻,五官如斧鑿刀刻般棱角分明,英挺的鼻梁配著那一雙憂鬱的眼睛,令他的英俊尤為突出。
還有那兩道濃密的眉毛彎彎向上斜飛,眉目中那自帶的笑意就像是夜空中皎潔的弦月那般美豔。
白皙的皮膚襯托著青年稍顯淡薄的嘴唇上那一抹若有若無的微笑,將他英朗的氣質中加入了一絲放蕩不羈的浪子色彩。
“‘督察處’四天王之一,‘小宗師’宿令夕。”
麼子容聲音冷漠,但眼神中卻迸射出濃濃的仇恨之色。
來無形疑惑道:“三姐你怎麼認識他?”
手指撫摸著臉上那條眼角斜向太陽穴的細窄疤痕,仿佛回憶著人生最痛苦的時刻。
麼子容冷冷道:“這就是他用‘危山九刃’給我留下的記號,我又豈能不認識,不記得。”
來無形一聽原來三姐臉上的傷疤是這麼來的,心中大怒,身形一動就要衝下去給麼子容報仇。
但他身子動了兩下也沒離開半步,過嚴冬的意誌將他牢牢固定在原地。
“現在不是報仇的時候,全球直播,你這個時候下去,豈不讓人認為你是和土著人一夥的人奸。”
來無形看了眼衝他點頭的二哥萬亦均,又看了看低頭將仇恨深深埋在心底的麼子容,不情不願道:“是。”
過嚴冬瞥了一眼來無形:“我和齊騰齋也有仇,但外族當道,大義高懸,什麼事都要往後放,憑我們的實力你還怕將來報不了仇嗎?”
麼子容抬起頭衝來無形點了下頭:“大人說的對,四弟,大事為重,不可因小失大。”
來無形小聲嘀咕道:“反正一會我是不會帶他進四維空間的。”
萬亦均等人同時互看一眼,微微一笑,一切儘在不言中。
過嚴冬假裝沒聽到,眼神凝重地看著和土著人動起手的這三十多個被炸出來的高手。
齊騰齋武功高強人陰險,既然露臉被發現了,索性就光棍一些,不裝了,直接攤牌,知道土著人的厲害,搶先出了手。
他先是高聲叫道:“所有四散的同胞們,我們來救你們了,大家速來集結,一起衝出空間通道,咱們回家。”
他這邊叫遠處躲藏起來的外來人過來集結,一邊又身先士卒,帶頭衝向還沒穩定好心神的土著人大軍。
應該是對土著人和這些凶獸有所了解,齊騰齋腳步輕盈,幾步縱到一個光頭土著麵前,兩手一擺,單拳在空出劃出半個弧度‘壓天鎮海神功’應拳而出。
那土著長相凶悍,骨刀倒插地麵,眼中噙著殘忍笑意,也不作勢,隻是一拳,迎風而出,想來也是有著自己強者尊嚴,不欲占兵器上的便宜和齊騰齋打。
兩拳相交,‘喀嚓’一聲,那土著厲吼著後退,一隻右臂已經完全粉碎,被生生打爆,這還不算完,齊騰齋如飛追上,一記‘頂心肘’直頂對手心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