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在學校食堂她看到我說了幾句話,那時我正在看資料,資料上有我要去的公司名字,她應該是看到並且告訴給薄穀。”麻守成平淡道。
婉樹海帶著怨氣問:“所以因為你去‘花季賓館’的路上又遇到車禍,兩次相加,下意識的認為是夢然和彆人串通騙你,因此你一生氣便調頭而去不再管她,是吧。”
麻守成看了一眼婉樹海,不卑不亢道:“長官,我是個正常人,我也怕死,也有自己的認知,我的內心告訴我有人要害我,要遠離危險,要和危險人物保持距離。
如果學姐不把我去的地方告訴薄穀,我就不會在四環橋上遇到車禍爆炸。
如果學姐不打電話讓我去賓館見她,我也不會遭遇另外一場車禍。
是問,這種情況下隻要是個正常人就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上當受騙吧,誰又能知道到了賓館以後是不是還有另外一個陷阱等著我。
好運不可能永遠跟在我身邊,所以我選擇遠離危險的決定無可厚非。”
麻守成喘息了一下,似乎說出這些話費了他很大力氣。
“我懷疑學姐,實際上還有一點原因。”
婉樹海默默運氣,從牙縫中擠出一個字:“講。”
“我和學姐不熟,就算騙我這個無關緊要的人也不至於特意給我打電話,還約我當麵道歉,這不符合學姐一貫乾脆利落的做事風格。
另外我在加學姐雲信的時候幾乎是秒通,是問,一個人情緒波動較大的時候,怎麼可能對事物做出如此即時快速的反應?
所以那個時候我就已經有所懷疑了,也幸好我一直保持警惕,因此才又躲過一劫,現在想來,當時通過雲信驗證的人,那時就應該是綁匪了,他們綁架學姐的目的還是為了引我過去。”
說到這裡,麻守成站起身很正式的給婉樹海鞠了個躬,誠懇道:“對不起伯父,是我連累學姐了。”
好在最不好的事情並沒有發生,婉樹海揮手道:“算了,一切都過去了,夢然也有責任,不該把你的信息輕易交給彆人當做交換,還好你也沒事。
麻守成我問你現在有沒有懷疑的對象?”
婉樹海發現麻守成分析判斷問題很嚴謹準確,邏輯感非常強,忍不住問了一句。
麻守成坐下道:“正常情況下‘五少集團’的人都有嫌疑,不過現在我隻排除了一個仲煙妮,理由我就不說了,和未來發展的業務有關,剩下的人要麼借刀殺人,要麼嫁禍於人,要麼暗渡陳倉。
反正就算有人沒想對我下手,也會有人替他下手,結果都是一樣沒安好心,拉其他人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