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適又將幾份蓋著市政廳鋼印的內部通告和明致遠親筆簽名的批示文件投射到屏幕上得意道：“這幾份通告和文件都是明致遠市長批示定性的文件，具體精神已經下達到了各個機關單位，沒有對外公示隻是因為明市長覺得過嚴冬還小，應該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封森冷笑：“那怎麼又跑到你手上變成一把刀斬向過嚴冬呢？薑副市長，這些文件你見過嗎？”
薑鐵旭搖了搖頭，皺眉道：“我從沒見過這些文件，難道白主編竟然神通廣大到越過我這個副市長查看市長批示的文件。”
封森看了看坐在台下的淩長空，後者表情嚴肅道：“我休息前也沒收到下達的精神，要不我回去再問問看誰越過我下達了市政廳的指示。”
白適臉色變了變道：“這是我通過保密渠道弄到的資料，不會有假，是經過明市長同意的。”
封森一拍桌子，厲喝道：“若是這麼說，那就是你與明致遠有所勾結，他知法犯法，故意出賣政廳機密了，再不然就是你買通了明致遠身邊的人，或者說你的行為是有人在背後指使……”
白適心臟狂跳，結結巴巴道：“不不不……是明市……主動找的我，給我的這……這些東西，我才……”
“可是明致遠已經畏罪自殺了，你想把一切罪責都推到他身上死無對證嗎。”
封森一點點的摧毀著白適的心理防線。
“封組長怎麼血口噴人，我所說的句句屬實，清天可鑒，就算沒有明市的文件，這幾位新聞界同行也能為我證明我說的……呃……”
白適回頭一指，悲哀地發現剛剛還正義凜然站起為他作證的幾位同行都不知什麼時候坐了下去，頭緊緊低著，沒人看他一眼。
“你們……”
封森冷聲道：“隻許你捏造事實，毀人清白，而我們出言反駁就成血口噴人了，白主編還真是雙標的典範呐。”
眾目睽睽下，對著幾十台攝像機和直播設備，白適仍不放棄最後的掙紮，強自硬撐道：“封組長又有什麼證據證明過嚴冬沒有犯錯，而我又是在捏造事實。”
封森走下台，將臉湊近白適道：“這些東西我本來就要放給大家看的，是你跳早了，也好，就當給大家助興了。”
封森給侯耀平打了個手勢，後者正了正製服，站到台上就白適提出的幾點罪責一一為參會者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