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半空中甩槍打爆炮彈的身影此時才重重落地,半躬著身,將布滿流火的滾燙地麵踏出了一個深深的痕跡,而後瀟灑地甩了一下身後長長的黑色披風,單手倒提著大狙,在火海中姍姍走來。
另一邊,已經將萬亦均和安東尼戴維斯安全帶到過嚴冬身邊的來無形撇了撇嘴,有些吃味道:“火哥這個逼我給滿分,然而,帥不過三秒,差評。”
過嚴冬看著裝了不到三秒鐘便被數輛衝破火海的‘輪式坦克’狂追暴打的火烈行笑道:“駐紮部隊已經被滲透,這裡大部份當兵的都想殺了我們,我就想問問,是我認知有問題嗎,他們不知道我的厲害,還是他們真想死在這裡?”
萬亦均踩了一腳被他扔到地上的士兵的手指。
那名被他打昏的士兵吃痛驚醒,見到一群戴著鬼臉麵具的人圍在身邊,打了一個激靈,瘋狂爬起,想要逃走,卻被一個士兵一腳踢翻。
“你是導彈營的,我見過你,誰叫你們發射的。”
這是那個少尉帶過來的衛兵,他也看到城裡導彈車向空梭發射導彈了。
那個被嚇壞的導彈兵臉色慘白道:“我是接到命令發射導彈的,是奉命行事,你們找我沒用啊。”
“放屁,奉誰的命?”
“班長啊,他說營長下令讓朝飛行器發射導彈的。”
“你不知道空梭是誰的嗎?”
“不知道,我隻知道服從命令。”
導彈兵心中雖然害怕,但依然有著軍人的使命感,一直強調是在服從命令。
衛兵還要再踹導彈兵,過嚴冬手指在空中輕拂,衛兵就感到一股無形的力量擋在身前,不由自主的退了三步,嚇了一跳,看向過嚴冬的眼神敬畏無比。
“算了,他什麼也不知道,再等一下,我馬上就要知道答案了。”
城頭上一片寂靜,過嚴冬負手而立看著城下,不一會略顯狼狽的火烈行翻上城牆,衝他行了禮,肅立身後。
不一會工夫,大量的裝甲車,運兵車,突擊車,坦克來到城牆下方,槍口炮口全都瞄向了城頭上負手觀望的過嚴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