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華彰長空看著散碎一地的玻璃碎片愣了半晌,但不一會眼睛發亮,神情顯得有些興奮道:“張伯,你說過嚴冬突然變得這麼生猛會不會是在某些東西的作用下呢?”
張伯英低頭笑道:“以他之前身體孱弱的表現來看,最後他定然是使用了那個東西才達到的這種效果,不然老奴猜不出來還有什麼東西能使他忽然間變得這麼強悍。”
對過嚴冬最後一擊力量來源表示懷疑的還有宿令夕、齊騰齋等人,而他們看著生龍活虎般和隊友們高興慶祝的過嚴冬,同時下了一個結論,過嚴冬身上除了仙藥還有秘密。
賽後,和隊友們換好衣服走出休息室的紅旗球員們被一大幫記者給堵在籃球館大門口,紛紛要求采訪過嚴冬。
這種采訪在之前的賽後幾乎是沒有的,就算有也要等到總決賽之後去采訪冠軍球隊,所以能發生這種情況唯一合理的解釋也就是因為過嚴冬了。
“過嚴冬同學您好,我是**日報的記者,我想問您一下,你知道因為您今天參加比賽的原因,令‘市第一籃球館’一票難求,座無虛席嗎?”
長槍短炮都快恏到臉上了,陳忠岩等護衛儘職的將過嚴冬圍在中間,他撓頭笑道:“我有這麼出名嗎?哈哈,若是能帶動一方經濟,當然是我樂於見到的,這說明我體現了我的價值,也說明我這個城市形像代言人名副其實。”
又一個戴眼鏡的女記者擠到前麵問道:“您好,請問你對華龍籃球現狀怎麼看?”
因為擠的太厲害,女記者甚至都來不及說出自己的所屬單位。
過嚴冬眼睛眨了眨,調皮道:“坐著看唄,我又不是主宰籃協的大人物,也不是職業球員,更不是球迷,所以這個問題你問錯人了。”
女記者沒有要到自己的答案,馬上又追問道:“你以後會以籃球為職業嗎?”
過嚴冬眼神一正,斬釘截鐵道:“不會,身披戎裝,是我兒時夢想,保家衛國,才不會虛度人生。”
又有一個穿西裝的中年男人舉著長長的話筒遞到過嚴冬麵前提問:“**新聞洪籌,保家衛國有很多種方式,為國爭光也是其中一種。
華龍籃球這些年持續低迷,眼看就要步足球的後塵被體育總局取締,而您具有這麼高的籃球技能,請問您不覺得應該為華龍籃球做些什麼嗎?”
過嚴冬眉頭皺了皺,道德綁架,這是他最為反感的,但這裡人太多,又有可能正在電視直播,他看了那個男人一眼道:“如果籃球打的好有錯的話,總決賽以後我就再也不打籃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