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英芙沒說話,隻是拿起桌上手機在空中投映出一段監控視頻。
視頻的時間顯示是11月23日的淩晨時分,那天是周五,正是過嚴冬本體和分身陷入昏迷的時間。
還是過嚴冬去過的病房,那間狹小而簡單的白色房間,杜立天仰麵躺在單人病床上,呼吸平穩,沒有什麼異常的地方。
2點30分,監控畫麵忽地閃了一下,這個時間隻有零點幾秒,但病床上的杜立天卻不見了。
過嚴冬“嗯”了一聲,站起來在影像上往回調整了一下時間,確認杜立天果然是在監控閃爍的那一個瞬間消失的。
把視頻加速向後,在一段畫麵上暫停,那是‘赤虎市精神衛生中心’外麵的錄影視頻。
空無一物的空地上極為突兀的出現了三個人,其中有兩個身穿黑色密封像是宇航服的人,他們正攙扶著一個身穿病號服的人。
那個穿病號服的人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回頭看了一眼監控的方向,露齒一笑,角度很是清晰,在夜晚中也能清楚看出正是杜立天。
隨後監控的屏幕不停地明暗閃爍,畫麵變得陰暗模糊,隱約間能看到三人上了一個造型奇特類似車子的東西上,然後就看到一道閃亮的光柱貫穿籠罩在那個東西身上,將周圍照得亮如白晝,待光柱消失,那個類似車子的東西也已不見。
到這裡視頻還沒有完結,過嚴冬向後快進,天亮的時候,一群身穿白衣和保安服裝的人忙碌地出現在三人消失的地方,有人在測量,有人在錄像,有人在采樣地麵上的泥土。
以俯視的角度下看,那裡有一個很明顯的大約十米直徑的圓形焦糊圖案,圖案上有深淺不一的坑窪紋理,但看不出來圖案到底是什麼。
進度條已經到達尾端,過嚴冬疑惑地回頭看著衛英芙:“乾媽,就這些了?”
衛英芙點頭:“所有能搜集到的證據就這麼多,地上的圖案我找人查過,沒有絲毫記錄,那兩個帶走他的人身上穿的東西也不知道是什麼,但懷疑是宇航服。
在調查時還有一個很奇怪的發現,監控裡的光柱竟然在外界沒人看到,也沒有人聽到震響,這是不是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