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軍方怎麼建設空間之門,怎麼交接軍權暫且不表,單說離開這裡的過嚴冬。
外界此時正值全市中、大學生打雪仗的活動,分身陪著藍可兒和安莞綾玩的也很歡樂,他在‘百達通’裡查詢到樂瞑瞞的住址,意念一動便出現在了樂瞑瞞的家裡。
發現家中突然冒出一個人來,趴在樂瞑瞞腳下的導盲犬多多低哼一聲爬了起來,但很通人性的它認出是白天幫過它們的人以後,眼神又有些迷惑,因為它並沒有聞到過嚴冬身上的味道。
樂瞑瞞感受到多多的不安,拍了拍它的後背笑道:“怎麼了多多,看到蟲子被嚇著了?”
過嚴冬突然吃吃笑出聲來:“它不是被蟲子嚇到了,是被我嚇到了。”
“啊……誰?”樂瞑瞞驚呼。
刮了刮眉毛,過嚴冬嘻嘻一笑:“才分開幾個小時,樂哥竟然就忘了我的聲音,我好受傷喲。”
“過嚴冬,怎麼是你。”
“怎麼不能是我。”
“你……你不是在打雪仗嗎?”
樂瞑瞞拉下一側耳朵裡的耳機,裡麵收單機正在播放的就是‘北域大學’打雪仗的實況解說,解說員口若懸河誇張地講述著過嚴冬怎麼帶著上萬中學生奮勇奔襲,以壓倒性優勢向著大學生陣營衝鋒的場景。
過嚴冬聽之一笑,不做解答,坐在樂瞑瞞對麵的木椅上,摸著多多的頭說道:“還記得下午我跟你說的話嗎?”
樂瞑瞞眨了下眼道:“你好像說了很多。”
“你最關心的那句。”過嚴冬調皮道。
樂瞑瞞脫口而出:“你雖然不能令我重見光明,但你有可以讓我看見世界的辦法,不管我同不同意幫你,你都能為我做到這一點。”
看來樂瞑瞞並非表麵表現出來的那麼淡定,心底深處對看見世界還是有著強烈渴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