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和樂瞑瞞還沒熟到那種程度，等彼此建立起信任時，再告訴對方也不遲。
樂瞑瞞強壓激動心情，寵膩地拍了拍多多的頭，嘗試著也以意識回應過嚴冬道：“隻要我不摘下它，就能永遠和現實世界共通嗎？”
過嚴冬笑了笑，在兩人的意識世界中具現出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浮在空中，開口道：“對也不對，因為你看到的不僅是現實世界，還有意識世界，現在的我就是意識的產物，是虛擬構建形成的，你也可以。”
樂瞑瞞心中靈光閃過，一個全新健康的樂瞑瞞在意識世界中誕生，行走在和真實世界一樣的地板上，視感、體感、觸感幾乎就和真人毫無二致。
意識世界中的他抬頭問過嚴冬：“過先生，是否因為是您和我建立了意識連接，所以意識世界中隻有我們兩人。”
真實世界中多多輕輕舔著樂瞑瞞手背，意識世界裡的樂瞑瞞也仿佛感受到了手背的酥癢。
空中的過嚴冬下落，無礙地穿過現實中自己的身體道：“你很聰明，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不錯，若是有更多人都在使用‘百達通’以精神意識交流的話，意識世界就相當於另外一個平行空間。
不過，這個空間卻是需要一個擁有強大精神力量的大腦來創建，不然建立者就會因為精神枯竭而死去的。”
樂瞑瞞突然笑了：“何必非要用人腦創建呢，電腦一樣可以，就和遊戲一樣，由終端主機創建遊戲，再由幾個高權限的程序員、網管協同管理。
一般的虛擬社區和體感遊戲不都是在這麼做，隻不過它們做的是真遊戲，而我們的……是真世界－－平行空間。”
過嚴冬第一時間想到了聖，但又馬上否決，它肯定不會把自己當遊戲主機的，不由提出疑異道：“可我們沒有能和人類意識連接的電腦主機啊。”
樂瞑瞞側頭道：“電腦主機當然不行，但人工智能呢？”
過嚴冬眼睛一亮，一個設想在心底浮現，但又馬上否決道：“你是指AI‘龍智’，但它不是被你女朋友給偷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