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讓自己盯著柳月啊?此刻馬誌飛的表情比吃了屎都難看。
“耿縣長,現在還有盯著柳月的必要嗎?”
馬誌飛小心翼翼的問道。
“有,非常的有,憑著直覺,我能感覺到柳月的身上有一絲絲的危險,雖然我搞不清楚是什麼危險,但是我覺得肯定會危害到我。
我們都是男人,沒有瞞著掖著,柳月是一個很好玩的尤物,你可以隨便的玩,雖然她懷孕了,可是無所謂,能流產最好。
這個女人這麼浪,這個肚子裡的孩子還不一定是誰的!”
其實耿寧什麼都明白,就是擔心柳月在自己覬覦縣委書記的位子的時候,柳月來攪局。
現在縣委書記的位子已經不是自己的了,相對來說,柳月對自己的風險就比較小一些!
馬誌飛心好像被針紮了一下,可是他的臉上並沒有露出什麼。
“好吧,既然耿縣長還用得著我,我就繼續跟柳月演下去。
可是這個娘們有點手段,我擔心她不一定整出什麼幺蛾子!”
馬誌飛很了解柳月,非常的能作,不安分守己,也不守婦道,這種人做出的事情都是匪夷所思!
“你放心,現在剛把她提了政府辦主任,她肯定會安穩一陣的。
誌飛,惹女人不要惹太精明的,她們的目的性和利益性太大,早晚會毀在她的手裡!”
耿寧似乎玩女人玩出了經驗。
馬誌飛不想跟他繼續扯這些沒用的了,就說道“耿縣長,我出來時間不短了,梁書記彆有什麼事情。”
“好吧,你回去吧!”
耿寧點了點頭,馬誌飛走出了耿寧的辦公室。
耿寧猛地吸了幾口煙,然後用力的把煙屁股摁滅在煙缸裡,似乎下了決心,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手機號。
“耿縣長,您有事?”
對方誠惶誠恐的。
“洪老板,你的旁邊有人嗎?”
耿寧問道。
“沒人,就我自己在辦公室,有事情您說!”
“你對政法委副書記顏炳華不陌生吧?現在他在壞我的事,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吧?我把他的車牌號發給你。
對了,每天晚上他都去萬達廣場旁邊的棋牌室去打牌,你怎麼做,不用我教你了吧?”
耿寧陰森的話語讓洪老板打了一個寒顫,可是他立刻答應了,縣裡的一些工程,若不是耿寧,他根本承包不到。
得罪了耿寧就失去了發財的機會。
在利益的驅使下,洪老板忘了殺人償命這個道理。
“死的還是活的?”
洪老板顫聲說道。
耿寧沉吟了一下說道“最好讓他躺著不說話,人死了,影響太大,我擔心上邊下來查。
再就是讓乾這件事的的人遠走高飛,走的越遠越好,明白嗎?”
“明白,就是恐怕這個度掌握不好。”
洪老板誠惶誠恐的說道。
“你找個比較專業的人做這件事情,他們會掌握這個度的,但是不管怎麼做,不要被找出蛛絲馬跡!
就是事情敗露了,你也不要把我供出來,要不然我會殺你全家!”
耿寧不是威脅,他真的能做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