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聚齊臥龍鳳雛的節目組(2 / 2)

“這不管怎麼想都不對勁,他沒理由撒這種謊啊。”

祝成標深深吸了一口氣。

他在第一眼看完任拓資料的時候,就覺得這字裡行間寫著古怪。不是說人生經曆離奇狗血就有問題,有問題的是,任拓這個人在直播間裡的表現,跟他自身的經曆看起來非常不搭。先前不知道的時候還好,但現在一看資料對號入座,任拓看起來真是處處充滿了表演痕跡。

不僅僅是在鏡頭前。

現在所有嘉賓都以為直播已經斷掉了,再加上被困山中很可能麵臨饑寒交迫的情況,按理說,再會裝的人這時候也該有點繃不住。

焦躁,煩悶,甚至跟像鐘嘯雲那樣隨手逮個宋夢然出來撒氣,如此,才算是正常情況。

偏偏任拓,他非但繃得住,表現得還比在鏡頭之前更好了。鏡頭前是個與世無爭的君子模樣,鏡頭後卻絲毫不怕跟鐘嘯雲迎頭對上,似乎情緒不對,可又能迅速收斂,除開隱約的威脅之外沒有什麼過激舉動。

與其說是情緒不對,不如說,在沒有鏡頭的情況下,他也展露出了部分真實的自己。

隻是這一部分……

“目前沒有海外人脈,這種情況也還不至於申請聯合辦案,沒有更好的辦法,我已經讓人去外網上麵查,看看有沒有他的相關線索了,還有他開的那個公司,也正在細查當中。”

祝成標揉著太陽穴,疲憊道:

“任拓這個人先列入重點觀察吧,這種履曆的人,如果真有什麼案底,那估摸著不會是什麼小案子。既然還沒找到,那就看看其他人的資料再說,慢慢來。”

“《戀星》這個節目組也真是厲害,八個嘉賓裡能聚齊這麼多的臥龍鳳雛,好像沒兩個正常人,各個抓出來一查都乾淨不到哪去……老孟這回要是不跟警方合作,川南省台的招牌非得砸稀爛不可!”

…………

山洞裡,眾人都老老實實地進食。

就算是嬌氣如祁清漪,此時也沒彆的辦法。東西已經拆開,不吃,放回背包裡的話基本等同於倒進去,不僅浪費食物,還會汙染背包。

那,放在外麵,丟進飯盒裡等餓了再吃?

這東西熱著的時候都能是這麼震撼的味道,放涼了再吃,那吃進嘴裡是個什麼感覺,簡直想

都不敢想。

沒有辦法,除了吃還是隻能吃。

沒有人把任拓掏軍刀說要做陷阱捕獵的話當真。

還是那個道理,短視頻裡看了再多,到了動手的時候,鑽木取火把手磨出水泡都不一定能冒煙,還學人家捕獵?如果有什麼教程擺在麵前還好說,光靠自己腦子回憶,那還是算了吧,不必把力氣浪費在這種事情上麵,反正現在還有吃的,勉強應應急是沒問題的。

吃著吃著,聶文瑾有點繃不住了。

她算是在場眾人裡最需要保持身材的藝人,沒有之一。這裡說的保持身材,不僅僅是要保持瘦。

聶文瑾是電影咖,拍攝有需求時,她或許需要適當增肌增重,也或許需要瘦得骨肉如柴。拳擊手和癌症患者她都扮演過,前者要看起來渾身都是肌肉塊,後者得瘦到看著風一吹就得倒,所以對她而言,口腹之欲幾乎永遠沒有辦法滿足。

要麼某段時間瘋狂吃東西吃到想吐,要麼連吃草都隻能吃限量定額的。

就是這樣一個人,現在吃單兵口糧都吃得繃不住了。

她把勺子放在飯盒裡,磕碰出脆響,歎了口氣:

“如果有電子榨菜的話,再難吃的東西我都能吃進去。”

“但是現在這麼食不言寢不語地乾吃,我是真一點胃口都沒有啊……”

“各位,要不邊吃邊聊聊天吧,你們不覺得這樣吃東西很無聊嗎?主要這東西真的很難吃啊!”

此言一出,不少人都積極響應。

陸思源這會兒也不嚷嚷腿疼了,抱著飯盒點頭:

“我讚同。這個口糧裡的榨菜我甚至懷疑它是不是過期了,平時我吃飯的時候也喜歡看點東西,或者跟朋友聊聊天之類的。實在沒有的話,東西好吃倒也沒事,問題是這實在難吃,再不轉移轉移注意力,我哪怕出去了,食欲也得消失半個月。”

舒怡乾脆把飯盒丟到了邊上:

“沒錯,我提議,大家要不講講自己聽說過的圈內八卦吧?這東西下飯一絕,我每次聽圈內朋友聊這個,哪怕隻有大白米飯沒有菜,我都能乾掉兩碗!”

眾人目光齊齊望向她。

這是什麼猹成精了嗎,沒有瓜就吃不下飯?

舒怡本來還以為祁清漪這個同樣愛吃瓜的會率先讚同,但沒想到她居然沒有吭聲,隻是默默看了看自己,就又挪開了目光。

她有點疑惑,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正當舒怡想要開口轉移話題,打破這種尷尬的氣氛時,卻聽到有人動了。

任拓已經將自己飯盒裡的東西消滅得乾乾淨淨,那個吃過高能粥的碗仿佛用紙一擦就能直接變成新的。他去外麵用雨水稍微涮了涮餐具,回來把飯盒勺子等東西丟在火塘邊上烤乾,落座後,衝著舒怡和聶文瑾笑了笑。

“我不算是伱們圈裡人,知道的八卦也不多。”

“不過,平時有空的時候,除了徒步這些,我也喜歡到處走走轉轉,出去旅旅遊,路上也發生過一些很搞笑或者很離譜的事情。這種,算是電子榨菜嗎?”

見有人解圍,舒怡趕緊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算算算!”

“反正電子榨菜這種東西就是看個樂嗬,有人喜歡反複看同一部劇,有人喜歡刷刷短視頻,還有愛的,有意思就行。”

聶文瑾也讚同道:

“那任拓你打個樣吧,這圈裡的事情也沒啥有意思的,小怡你要是真的想聽,我等會兒說兩個。”

任拓掃了一眼其他人。

見沒人反駁,他才笑了笑,說:

“我以前在國外呆了很長一段時間,本身語言沒什麼障礙,出去旅遊的時候就容易遇到一些讓人啼笑皆非的事情。”

“有一次,我去東南亞的一個著名旅遊島上玩,那邊的滑翔傘項目很出名,我平時本身也愛玩,就打算試試看。出發的時候是拚車,我出門才發現我們酒店裡麵有不少人都打算在那個時間去玩,在車上就聊了兩句。”

“其中一個大哥說他幾年前就來過這裡,那會兒沒什麼經驗,玩滑翔傘的時候那教練不當人,遇到陣風需要迫降居然拿他當人肉屁墊,也幸好是他皮糙肉厚比較胖,隻是尾椎疼了幾天,後來對滑翔傘差點產生陰影。”

“我還好奇,問他為什麼現在又來玩,他說他後來出去旅遊碰到滑翔傘必玩,也算是經驗豐富了,打算再來這裡打破一下心理障礙。”

“你們猜,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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