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文瑾頗為愕然:
“這……是DV?是不是太老了一點,現在有很多新設備,我理解你們在這種時候需要錄像證明,不過節目組也不會缺設備,找他們借一個小型攝像頭就可以了啊。”
秦凱一邊按下了開始錄製,一邊笑道:
“我的個人習慣而已,老東西更經用,新的確實更智能更方便,還可以用手機,但是連了網的都不安全,彆人的東西借來就更不安全了。”
“現在條件有限,我們隻好在能力範圍內用最安全的東西,這樣,對你,對我們,都好。”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很老派甚至有點老土的設備,聶文瑾都不知道多少年沒見過手持DV這種東西了,但是現在架在那裡拍攝,卻莫名帶來了一些安全感。
她閉閉眼,聲音舒緩下來,說:
“好,那我重新說。”
“今天我主動來找幾位,是來自首的,想跟祝局坦白一些事情。”
祝成標的表情也與剛才不同,變得肅然而沉穩。
他接過秦凱從公文包裡拿出的一個筆記本,從胸口的襯衫袋上取下筆,因為沒有桌子,就直接放在腿上,作出預備書寫的動作:
“請講。”
聶文瑾放鬆了一點,靠在輪椅靠背上,說:
“我的履曆,幾位應該都看過,我出道是在大學時期,大二的時候在學校海選時被選中的。”
“有關父母的事情,新聞裡我從沒有提過,不過你們也看得到資料,我是被領養的,出身滇省的一個孤兒院裡,經曆了數次領養,最後才留在了現在的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