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現在就有好的結果了?秦冉那個小丫頭敏感得很,一旦被他察覺到,咱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前功儘棄!就算你不想要這條命了,我們還想要呢!”瓦叔把桌子拍得砰砰作響。
可張老三卻沒有半點悔改的意思,“我就是教訓了她一下,誰知道會一時失手呢?瓦叔,你就彆在這數落我了,你還是想想這件事情到底該怎麼辦吧!”
瓦叔長歎了一口氣,恨鐵不成鋼的眼神都快把張老三戳成一個篩子了。
“你呀你呀,就不能讓我們省點心嗎?”
這時,張老三的家門外傳來了腳步聲……
與此同時,我和宋佳也不想繼續在湖邊久留了,回到房間勉強歇息了一晚,第二天天剛蒙蒙亮,我和宋佳就聽到了那陣敲敲打打的聲音。
滿是霧氣的寨子裡,那曲調陰森且詭異,直至刺耳的喇叭聲傳來,我才從床上爬起來。
“就是要出殯?是不是太快了點?”我皺起了眉。
按理說,現在大多數地方都已經實行火葬,那個女人從昨天發現屍首到現在滿打滿算,不超十二個小時,連死因都還沒有查清楚的情況下,怎麼就能草草地把人葬了?
我立刻穿好衣服出了門,順著大霧裡傳來的聲響,一路闖進了靈堂。
剛一進門,我就聽到了哭聲。
“媳婦,你走得太早了,你咋就這麼想不開呢?有什麼事不能大家一起商量一下呀,你怎麼說走就走了……”
張老三這會兒正跪在靈堂上的火盆前,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旁邊還跪著一個小女孩。
兩人都是披麻戴孝,另一側還有不少寨子裡的村民。
這場麵無比的詭異。
更奇怪的是,這些人看到我來了,似乎都沒什麼反應,依舊該乾什麼乾什麼麼……
我不知道當地喪葬的風俗,隻能先在棺材前點炷香,也算儘了份心意。
我看像張老三,“死因都還沒查明白,就這麼下葬了?”
張老三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他瞪著眼睛看向我,“那不然呢?是要讓那些法醫把我媳婦打下八塊嗎?我告訴你,彆做夢了!我媳婦必須完完整整地入土為安!”
我眼皮狂跳。
可就在我的手機將要碰到棺材板時,一股刺痛從指尖傳來,我下意識地縮回了手,卻發現就在我手剛才落下的那個位置,赫然趴著一隻蠍子!
蠍子的個頭不大,隻有成年人拇指大小。
我低頭看過去的時候,它正晃悠著尾巴,搖著帶著毒針的尖端,大有一副想跟我魚死網破的架勢。
我縮回了手,不斷地將傷口處的血液擠出來,直到血液的顏色變為正常我才鬆開手。
“這蠍子什麼時候爬過來的?”我捏著傷口疼得齜牙咧嘴。
張老三卻好像對這些見怪不怪了,“我們這有個蠍子跳蚤什麼的,不是很正常嗎?你自己沒注意,讓它咬了,能不能怪到它頭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