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次跟她過來的,還有那個叫溫怡的女生。
我開著門,有些疑惑地看著宋佳,她隻能無奈開口解釋,“不知道她乾了什麼,從我回家之後就纏著我,非說自己一個人待著害怕,而且他剛來這邊,一個朋友都沒有。”
她依舊頂著那頭挑染得有些過分的頭發,將帶來的水果放在了桌上。
“實在不好意思呀,秦冉姐,我又過來打擾你了,我之前看了一個比較嚇人的恐怖電影,實在是太害怕了,不敢一個人在家裡待著,就隻能纏著宋佳把我一起帶過來了。你應該不介意吧?我保證不打擾你們工作!”溫怡信誓旦旦地說道。
我雖然有些無奈,但來都來了,我總不能直接把人趕出去,能先把人帶到工作室裡。
好在溫怡還是有些眼力見的,自從到了這,就始終安安靜靜地玩著手機,為了不打擾我們,特地帶了耳機。
我拽著宋佳來到電腦前,“我的相機好像是壞了,儲存卡裡的東西都不見了,你手機裡之前拍的照片,還有嗎?”
宋佳點了點頭,“有是有,隻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像素的原因,都有點模糊,不知道還能不能用。”
宋佳翻開相冊,將這次貴州行拍到的照片統一發給了我。
她好奇地翻看著我的相機,“記得你這次出去不是特地新備的儲存卡嗎?怎麼會壞?難道咱們之前拍的照片全沒了嗎?”
宋佳一臉肉疼地看著我,“讓我們辛辛苦苦折騰這一趟算什麼?算咱們兩個倒黴嗎?”
我歎了口氣,“那不然呢?或者你有認識這方麵的朋友嗎?看看能不能複原儲存卡裡的內容?”
我和宋佳正說著,溫怡突然在一旁開了口,“這個我會!你們要是不介意的話,我能看看嗎?我大學時候主修的就是計算機專業,對這東西還是有點了解的。”
事實證明,有的時候還是不能以貌取人。
溫怡很快坐在了電腦前,鍵盤敲得劈裡啪啦響,沒過一會,她就把相機自帶內存裡找出的照片翻了出來。
裡麵有一部分我之前拍攝的服裝設計作品,還有些在前往貴州路上的風景照。
溫怡說道:“這裡麵的照片就這麼多了,有人對相機動了手腳,把裡麵自帶內存裡的一些照片設置成了加密文檔,而且現在的這張儲存卡是全新的,完全沒被用過,秦冉姐,你確定隻有你們兩個碰過這台相機?”
我不敢確定。
因為在我和宋佳離開的時候,我們住的地方明顯有人進去過。
雖然我做了記號,但因為當時沒有監控,也沒有辦法確定究竟是誰進了我們的房間。
而且事後檢查我和宋家的東西也都沒少,也沒多出什麼東西來,就沒追究這件事。
現在想想,怎麼會有人沒事閒地闖入我們的房間呢?
要不是帶有一定目的,誰會吃飽了撐地乾這種溜門撬鎖,費力又不討好的事?
我磨了磨後槽牙,又問道:“那你能追蹤到這張儲存卡的來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