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的辦案經驗告訴許昭陽,這個老者反應正常,沒有什麼問題。
“先把大爺帶到一邊,找人安撫一下,現場找到什麼證物沒有?”許昭陽四處看了看。
“暫時沒有,這裡下了大雨,屍體和地麵上的痕跡都被衝刷得特彆乾淨。”
“那也不能放過一絲蛛絲馬跡,大家再好好找找!”
這已經是第三起相似案件了,最近的一起是十幾天前。死者均為女性,短短兩個月內作案三起,可見犯罪分子非常狂妄自大。更要命的是,這個凶手反偵察能力很強,每次都選在雨夜下手,搞得大家很是頭痛。
好在案子都發生都在郊區,知道的人還不算多,不然一傳十,十傳百,肯定會造成極壞的影響。
“注意封鎖消息,是同一個人乾的麼?”許昭陽皺著眉頭問。
“大致上看過去和前兩起一樣,像是被掐死的,然後,凶手直接從女孩陰部伸手戳入體內,並從腹腔中一把扯出所有的腸子。”和剛才打趣時不一樣,鄧小倫這個時候非常嚴肅。
“一般人誰能做到這樣變態又精準的?”
“這人很有可能和我是同行,要不就是個屠夫。”鄧小倫無奈地搖搖頭,“不為財,也不為色,當然,這是根據前兩起類似案件的推斷,具體情況還得回去化驗。這個人到底圖什麼?”
“不管他圖什麼,我們都得找出來!”許昭陽斬釘截鐵地說。張芷沐遞給他一瓶水,“你看你都上火了,喝點水,降降火氣,這個人肯定是個變態!”
許昭陽用舌尖掃過乾裂的嘴唇,擰開蓋子大口地喝了半瓶水才接話,“能這樣殺人的還能是正常人麼?肯定心理極度變態,不知道江淮看到這些證據會得出什麼結論。張芷沐,你記得讓他來開會。”
“現在?這都半夜了。組長,我又不是他上級領導,他隻是配合我們辦案,哪還能讓我們隨傳隨到啊!”張芷沐有些無奈地說。
“讓你打電話就去打,哪那麼多廢話!”說到這裡,張芷沐似乎看見許昭陽眉頭皺得更緊了。
她歎了口氣,“知道了,我去打電話。”
自己跟著組長已經好幾年了,她很清楚組長心裡的苦。一年前許昭陽和搭檔鐘震聯手查一個跨國毒販案子,鐘震臥底了快半年多,就在一網打儘的關鍵時候,出了問題,搭檔為了救他,葬身火海。而他不光被停職3個月,後來還被調職到刑偵科。
許昭陽並沒有感受到張芷沐的擔心,依舊大手一揮,招呼著那些乾警們開始再次擴大搜索範圍。一行人在拋屍附近地裡忙活大半天,仍舊沒有任何進展。
無奈的他隻好讓下屬端來一杯熱水,走到那個老漢身邊,“彆怕,大爺,您再把過程詳細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