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和張芷沐知趣地一起退出了房間,走到拐角處,江淮對著張芷沐說“他戒備感太強,隻有打破包裹著他的一層硬殼,才可能真正的幫助到他。”倆人對視一笑,擊了個掌。“完美配合!”“天衣無縫!”
“好啊!你倆聯手做什麼了?”突然間,一個聲音傳來,把他倆嚇了一跳,定睛一看,原來是鄧小倫。
“好個鄧法醫,你不去屍檢中心解剖屍體,跑這來聽牆根!到底想乾嘛?”張芷沐瞪了他一眼。
“當然是有重要情報彙報,不過你們剛才是不是聯手騙老大了?老實交代,不然……”話還沒說完,他就被張芷沐一個鎖喉控製住,“江醫生,你說是就地正法,還是帶出去砍頭?”
鄧小倫被勒得直翻白眼,邊上的江淮被眼前一幕搞得哭笑不得,“彆鬨了,案子重要!”
“也是,我們剛才可是為了老大好,你進去可彆瞎說!”張芷沐鬆開了手。
鄧小倫連連咳嗽了幾聲,“姑奶奶,人家叫你梅超風,我還不信,果真下手狠毒。哦,不對我說錯了,是出手迅速!”鄧小倫看見張芷沐手又揚了起來,趕忙改口。
“什麼重要情況?快說,快說!”
“就是我開始猜想那樣,這個姑娘是被掐死的。”
“被掐死的,那和之前手法不一樣?是模仿作案?”
“哎,彆在這裡說,我進去找老大,你們要聽也可以一起。”鄧小倫怕張芷沐又對自己鎖喉,心有餘悸的摸了摸脖子。
“走,一起去聽聽。”
三人又一起來到了會議室,推開會議室大門,就看見許昭陽大口大口地抽著煙,一邊抽,還一邊咳嗽。
“組長,你也被鎖喉了?”
“什麼鎖喉?”許昭陽被問得愣住了。
“彆聽鄧小倫瞎說,組長你是不是感冒了?”張芷沐生怕鄧小倫說出她和江淮聯手的事。
“他不是感冒,是慢性咽炎。慢性咽炎是不能抽煙的!”江淮走過去,想也沒想就伸手掐滅了他的香煙,“彆抽煙了,吃這個咽炎片。”
邊上倆人都愣住了,這家夥膽子不小,居然敢掐滅組長的香煙。他倆正等著聽許昭陽暴跳如雷的吼叫聲,卻隻看見許昭陽無奈地接過藥片,“這次是真的?”
“藥有外包裝的,假不了。”江淮依舊一副不緊不慢的樣子。
許昭陽暗壓著怒氣,心裡嘀咕,等老子順利拿到心理評估報告,非把你的心理谘詢室拆了不可。江淮卻笑眯眯地望著他,好像在說,小樣,你能拿我怎樣?
“什麼真的假的?”這次換鄧小倫迷糊了。
“沒什麼,你們又進來乾嘛?是有新的線索了?”許昭陽趕快岔開話題。
“嗯,被你們一鬨騰我都忘記正事了,她的死因確實是被掐後窒息死亡。”鄧小倫回答道。
“那是不是說明不是同一個人作案?”許昭陽追問,“你不是說那人手藝精進了許多?”
“這也不一定,隻是有這種可能,還有一種可能。”鄧小倫摸著下巴,有些遲疑的樣子。
“什麼可能,你說啊!磨磨唧唧的。”張芷沐耐不住性子問。
“有可能,凶手和死者認識,在麵對麵的時候把對方掐死,你想,假如不認識的人要殺你,你肯定會逃跑背對著他。”
“那會不會是回頭反擊的時候,被掐死的?”張芷沐繼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