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人民警察也封建迷信了?”江淮為了讓許昭陽輕鬆點,又開始故意逗他。
“這叫什麼封建迷信,這是美好的願望。”許昭陽瞪了他一眼。
“警官,病人醒了!”從病房出來的王護士提醒他們。
“真的,太好了。”倆人迫不及待地衝進了病房。
“你們慢點,彆嚇到病人。”王護士趕忙跟進去。
看著麵無血色的小姑娘躺在病床上,鼻子裡還插著氧氣管,許昭陽有些於心不忍提問。可是為了及時破案,他還是掏出自己的證件展示給劉小花,“小花姑娘,我是市公安局的許昭陽,你現在方便不方便和我們聊一聊,今天淩晨發生的事情?”
劉小花聽到這裡,掙紮地想要坐起來,被趕來的王護士製止了,“你躺著,彆動,剛做了大手術,用力過猛會拉扯到傷口。”
“小花姑娘,你彆急,慢慢來,我們都在這裡,你不用害怕。假如你現在不想回憶也沒用關係,我們可以等。”江淮看出劉小花疲憊的眼神裡還夾雜著一絲絲恐懼。
“你……”許昭陽聽見江淮這麼說,真有些急了,忍不住想繼續追問,江淮給他使了一個眼神,他隻得閉嘴。
“我……我……這是在哪裡?”虛弱的聲音斷斷續續。
“你在市鐵路醫院,才動完了一個大手術,麻醉藥剛醒。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王護士趕忙問。
“我頭疼,肚子痛,我為什麼在這裡?你們是警察?發……發生了什麼?”很顯然,劉小花人雖然醒了,但意識還是比較模糊的。
“兩位警官,要不,你們在外麵再等等,病人剛醒,我得叫醫生來。”王護士好說歹說又把他倆請出了病房。
許昭陽在門口看著進進出出的醫生護士,無奈的搖搖頭,江淮打氣道,“彆急,人都醒了,意識很快會恢複的!”
“我知道,我隻是想越快越好,現在乾坐著,簡直是浪費時間。不知道張芷沐和黃昊他們倆組那邊怎麼樣了。”許昭陽又開始在門口踱步。
“許組長,你辦過那麼多案子,怎麼會這麼沉不住氣?莫非因為這是醫院?”江淮冷不丁來了一句。許昭陽頓時愣在當場。
是啊,醫院,很熟悉的消毒水味道,也是他最抗拒的味道。死去的記憶又開始攻擊自己。他這才明白為什麼自己從一來醫院就開始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是我的問題,我應該讓張芷沐和你一塊來的。”許昭陽一字一句回應。
說一不二的許組長居然道歉了,江淮有些詫異,立馬說道“不,你和我來才是正確的選擇,有時候心魔是要靠自己麵對的,躲避永遠不是辦法。反正我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進去,這個時間空檔裡,你介不介意說說你的事?”
“現在?這裡?”許昭陽遲疑了。
江淮衝著他笑了笑,指了指樓梯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