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氏諸子,不過紙上談兵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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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淵帶著八千輕騎晝夜兼程,到達譙縣的時,所見的隻是一座空空如也的縣城。
糧草沒了,武備沒了,戰馬沒了……除了眼前哭泣著的夏侯氏和曹氏的眾人。
“妙才,你可得為我們做主啊,那個姓劉的,把我們給搶了!”
“隻是搶了?”
夏侯淵有些驚訝,可這句話卻遭到了族老的瘋狂輸出。
“什麼叫隻是搶了,你看看我們還剩下啥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劉興沒有殺人麼?”
這時,又一位夏侯氏族老不滿的譏諷著。
“他才顧不上我們這些老家夥呢!”
見夏侯淵不解,族老們解釋著。
“劉興率軍進犯時,娃兒們曾經出擊過,不過不是他的對手。我們眼看抵擋不了,於是讓娃兒們都離開了,我們一眾老家夥們,想著在城中等死,也算不負了孟德。”
“然後呢?”
“這小子對我們的命根本沒有興趣,將我們圈起來,吃喝都供著,也不曾做下淫虐之事,搶了東西後,很快就撤走了,一共也沒有待幾天。”
“劉興這小子,刁著呢,什麼值錢他搶什麼,我埋在地窖裡,裝在牆壁裡的金銀都沒有逃過他的毒手。”
“他們不但搶錢,還搶人,我那些貌美如花的丫鬟、小妾都被他們搶走了。”
“這小子惦記著我們的家當看來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什麼東西在哪他門清。“
族老們七嘴八舌說著,夏侯淵忙打住,問道。
“他們離開了幾日了?”
“一日前才離開!”
“走,現在還追的上!”
夏侯淵剛想要集結人馬追上去,卻被族老們勸住了。
“妙才,你的騎兵連日奔襲,早已經疲憊,那小子往來皆靠舟楫之力,以逸待勞,你追上去會吃虧的。更何況,城中糧草被劉興散的散,燒的燒,帶走的帶走,已經沒有多少了,你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整頓兵馬,坐鎮譙縣,將散在外麵的娃兒都找回來。等孟德回來,再找劉興報仇,才穩妥。”
族老們雖然吃了虧,但更怕夏侯淵吃虧。
夏侯淵最終還是聽了一眾人的勸諫。
他坐鎮譙縣,重新安排了防務,再從周邊縣城調集了糧草,穩住了情勢。
其間,曹氏與夏侯氏的諸宗族子弟陸續回歸。
不過,卻少了許多人。
從他們的口中,夏侯淵得知,劉興在進入譙縣後,曾大索曹氏和夏侯氏的子弟,抓了不少人,都隨軍帶走了。
剩下的人隱藏在鄉野之中,其間,還發現有一支從北方來的軍隊到達譙郡,不過他們沒有進城,坐著劉興的船南下了。
夏侯淵不明白劉興想要做什麼,等情勢穩定之後,便派出軍騎去巡查,發現此時淮水沿線早已經進入了戰備狀態。
之後,曹操那邊派來了使者,要夏侯淵重整譙郡的軍務,但暫且不要動兵。
因為許昌那邊,也往官渡派來了調停的使者。
更準確的說,朝廷的使者帶來了劉興的信。
劉興想要用手中曹氏與夏侯氏的宗族子弟,與曹操交換袁氏降卒。
並且點名,要讓張遼送去壽春!
“主公如何說?”
夏侯淵問了一聲使者,那使者道。
“主公大笑三聲,然後道了一聲不錯!”
“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