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要從他年幼的時候說起了,不過你為什麼對我師兄這麼感興趣呢?”鄭宏雅麥色的臉上綻開了大大的笑容,打趣道。
他看的出來,師兄那個愣頭青貌似還是自己一廂情願,那麼讓他來推波一把,應該是成全他吧。
“我,當然因為他是我的朋友了。”紀悠悠在這件事情上,不願意提的過多。
鄭宏雅也就接著說了,“師兄是方家的你知道吧?”
“方家,四大世家之一?”
“沒錯。”紀悠悠腦海中出現了另一個身影,兩個人長得卻不太像,所以他們是親戚?
“師兄,是方家的私生子。”鄭宏雅停頓了片刻,看著眼前麵容沉靜的女修,猶豫了一下,接著說道。
既然師兄選擇相信她,即使為了師兄開心,那麼他也隻能選擇相信。
如果她膽敢背叛,那麼,師兄不敢乾的事情,他會替他來做。
“放心,既然我敢來,你說的話我不會對外去說,我對方勉之的擔心不比你少。”
“好。”沒想到自己的稍微停頓,都能被眼前的女子察覺,看來此女不僅天賦過人,更是有著洞察人心的力量,假以時日,未嘗不能成為師兄的助力。
“彆看他現在過得光鮮亮麗,但是我的師兄童年過得十分悲慘。”
“悲慘?”紀悠悠想想方勉之的狀態和眼神,確實很多時候讓人看著發怵,在現代的心理學上來說,這很多都是因為童年遭受了不正常的刺激造成的。
那麼,方勉之的童年遭遇到了什麼科普的事情呢。
“對外是絕世劍聖、戰神,但是內裡的辛酸隻有他知道。”
“我師兄,師兄出身名門,卻是私生子,被自己的親生父母放棄,甚至藏在自家的地窖中當做抽血的血囊。”
“血囊?”
“沒錯,他從小就被人綁在家裡的地窖中進行抽血,在被我師傅救出來前,他是從沒有生活在陽光下的,就像是生活在陰溝裡的老鼠一般。”
“為什麼呢?”
“我隻能說他們覺得他有利用價值,完全沒有把他當人來對待,特彆是他的父親,整個過程中他是參與者,甚至是幫凶。”
“所以,我師兄,成年了以後殺了方家很多人,我和你說這麼多,你怕我師兄嗎?會不會現在就想掉頭就走?我不知道你究竟為什麼到他身邊,但是我想和你說,我師兄沒有那麼良善,如果你不能認同他,那麼趁早離開他。”此刻他的表情帶著紀悠悠說不上的凝重。
“他們已經不算他的親人了,或許他的方法比較極端,但是我也為他感到悲哀。”紀悠悠聽了這些以後,心情很是沉重。
鄭宏雅的隻言片語,帶自己了解一個更為完整的方勉之。
那麼他的很多言行倒是有了解釋。
但是方勉之,以前的他,這麼慘嗎?
來不及再深思,鄭宏雅繼續說道,“很高興你為他考慮,我也覺得那些人活該,小時候,被師傅救下時他還年幼,但已經奄奄一息,不僅被人毒啞,而且全身都是抽血後的青紫色。”
“所以後來師傅失蹤,我們當時東躲xz。”
“失去師傅庇佑的他自身難保。”
“在還不太強大時,他為了再次逃脫那種命運,為了避免被世家爭奪,也為了保護我,所以他自願煉了羅煞功,就是將煞氣進入身體,將血液汙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