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衍依舊沒有回頭,嗬嗬冷笑了兩聲。麵對桃夭夭這種女生,越是求她,她可能越不會告訴你。
氣氛有些尷尬,桃夭夭也跟著冷笑了兩聲。
許久後她還是忍不住了,自顧自開口道:“S級是最高級彆的評價。一個被評為S級的超凡者,有可能成為傳奇巫師或者頂尖的靈能者。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未來不可估量。”
林衍耳朵動了動:“那現在,全世界範圍內一共有多少位S級?”
“不清楚,加上大明和“S”對標的“金烏”級彆,也應該隻有四位數。但是,就算是這樣的級彆,要想真正站在超凡界的頂端,也有很長的距離。”
她掰著手指頭說道:“天賦,毅力,運氣,都需要。再說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著,大部分人也都是日子人,無非就是用超凡力量來改善下自己的生活。”
“可我看施瓦辛格教授怎麼一幅苦大仇深,誓與邪魔不兩立的樣子。”林衍問道。
“他......他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時候就死於密教手裡。他的父母也是卡羅德大學的教職工。在一天晚上,某個密教策劃的襲擊活動波及到了他們家附近。
他的父母就死於這場動亂中。教授是被卡羅德大學撫養長大的。
他很痛恨密教。在他成為教授之前,他在執行部工作,戰鬥在第一線。
“甚至你知道嗎,其實教授本名不姓施瓦辛格。他一直很愧疚,覺得沒有在襲擊事件中保護好父母,愧對於他的本名。
從此他就改名為施瓦辛格,寓意為最勇敢的人。他想等除儘當初殺害他父母的密教勢力的時候,再拿回他真正的名字。”
林衍沉默了,沒想到施瓦辛格教授有這麼樣一段過往。
隨即他又想到了什麼,問道:“那你一開始說卡羅德大學給我評級“S”,這是為什麼呢?”
“我怎麼知道。看你和個呆子一樣故意逗逗你的。”桃夭夭聳了聳肩,扮了個鬼臉。
僅隔了一堵牆,在另一側。
施瓦辛格咬著牙脫去了上衣,在衛生間裡給自己上藥。
他解開了腹部厚實的繃帶,露出了駭人的一道長長的傷口。
這是他在西伯利亞國與當地密教交手時候留下的傷疤。
他輕輕地塗抹著藥,但是常年握槍的手指的厚厚指繭碰到傷口時還是很疼痛。
“三十年了,還是沒有找到嗎?”
他對著鏡子喃喃自語,頭發花白,儘顯疲態。
如果平時熟悉他的學生看到他,肯定會驚訝於他的蒼老和疲憊。
施瓦辛格在公眾場合的表現永遠是個喜歡喝喝小酒的笑眯眯的老頭。
但此刻一人獨處的他,才是真實的他,一個步履蹣跚卻又不服輸的蒼鷹。
“滴”地一聲,手機上顯示收到了一封郵件。
是他的一位退休同事發來的。
這位退休同僚長年居住在夏威夷不遠處一個孤島上,他得知施瓦辛格明天就要到達夏威夷,便邀請施瓦辛格前去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