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了嗎,這就是獵魔人的劍,隻有通過青草試煉的人才會被授劍啊!”
“我爺爺曾經就是獵魔人,他告訴我這劍也有說法呢,分為鋼劍和銀劍。據說殺死過異常生物的獵魔人會擁有自己的銀劍。”
“那你看看那位先生佩戴的是銀劍還是鋼劍啊。”
“......”
盧安在幾個月前就順利度過了青草試煉,異於常人的聽力讓他毫不費勁地就聽到馬路對麵的討論聲音。
他臉微微一紅,雙腿夾緊,督促著胯下的馬加快前進。
前一陣子自己的父親確實問過自己是否要參加不日之後的冬狩這一獵魔人界的盛會。
屆時所有滿足年齡的十三家族的小輩都能進入黃石秘林狩獵。黃石密林是溫斯頓領下的全美最大,擁有野生的異常生物最多的一處秘境。
盧安當然拒絕了,每年冬狩的致死率可是有40%呢,十三家族雖說會定期清理裡麵的高階異常生物,但是總有些會躲藏在黃石密林的深處,所以說隱藏的重重危險指不定就讓進去冬狩的人隨時歇菜。
成功獵殺一頭異常生物會被授予銀劍,象征成為一名獨立合格的獵魔人,但還是自己的小命要緊。
巴托縣並不大,市中心就巴掌大的稀稀拉拉的九,十棟高樓,是個典型的美聯南部小鎮。
盧安在戴森的帶領和介紹下很快就逛完了巴托縣的重要地方,確認了近期沒有什麼未經登記的違禁超凡活動之後,便跟著戴森來到了市中心的劇院看劇。
天際吞沒了最後一絲餘光,巴托縣裡亮起了燈。
入夜了。
劇院內人頭攢動,今晚的話劇比較特彆,是《三堂會審伽利略》。
雖說是講歐洲曆史上伽利略的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故事,但是是舊酒裝新瓶,話劇團成員特地去大明進修了一番,花了七八年時間學會大明話,現在算是出師了。
飾演瑪麗亞的女主手帕一轉,就開了嗓子:“那一日天氣多晴朗,父女到斜塔散心腸。小奴家二八婚未講,斜塔招親要選才郎。繡球兒一對分輕重,同拋同落下樓堂。公子接球慘砸死,奴家從此守空房。”
戴著高高帽子的教士捏著嗓子跟了上去:“哎呀,那麼高的地方,甭說是砸著公子,就連砸著這花花草草他也不好啊。呸,你們家拋繡球用鐵球啊?”
盧安被逗得哈哈大笑起來,試圖低聲跟著哼唱起來。
要知道雖說盧安常年居住在溫斯頓領,但是家族大本營那幫守舊的家夥一點都不歡迎新事物的到來。
這麼說好了,每年宴會上翻來覆去的都是演奏的古典曲目,曾經有人建議來點嬉皮士和狂野的爵士電音,但都被老家夥們一票否決了。
族內的年輕人自知敵不過族中長輩的話語權,對於外放的機會甘之如飴。
戴森看盧安表情舒緩下來,也是鬆了一口氣,雖然警局近期是收到一些舉報,有不少人在一些外來人的帶領下在家中的地下室秘密舉行祭祀甚勞子德拉庫拉·采佩什的活動。但都沒鬨出什麼動靜。
因此他也並沒有告訴盧安,不然他的警長帽子鐵定會以“治理不力”被摘去。
現在隻要自己明天定心送走這位溫斯頓家族下來的巡視官,一切就萬事大吉了。
“希望什麼德拉庫拉·采佩什能最近老實點吧。”
戴森在心中默念,也不知道是誰,名字起的又臭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