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笑了笑,“大家都是朋友,其實沒有必要搞得這麼僵,你說是吧……司琴。”
普瑞麗一愣,長孫最後分明是在叫司琴。
正當普瑞麗愣神時,身後的司琴忽然恢複了行動,一把抓住普瑞麗的法器就要搶過來。
普瑞麗大驚,自己的注意力都放在長孫身上,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後的司琴已經恢複了行動,並且自己剛才分明對她施了“定身鎖”啊。
普瑞麗來不及細想怎麼回事,抓緊法器不讓司琴搶過去,不過這次長孫沒有給普瑞麗機會,抓住這個空隙,一個箭步便近了身,然後右手一把將普瑞麗的法器奪了過來,左手一把摟住司琴的腰,將她解救了出來。
普瑞麗沒想到自己還沒來得及施法便被長孫把法器搶了過去,嘴巴一癟,眼淚就要掉出來,“你們兩個人欺負我一個,算什麼英雄。”
長孫見普瑞麗要哭,頓時有點慌,急忙道:“法器我會還給你,你彆哭。”
正當長孫解釋時,司琴在一旁冷冷的開口:“把你的臭手拿開。”
說著一把將長孫摟著自己的左手拍掉。
長孫再次被兩個姑娘折磨得滿頭大汗。
司琴沒搭理長孫,對著普瑞麗說道:“收起來你那一套,我不會對你怎樣,但為了以防你再偷襲我,法器我是不會還給你的,你走吧。”
普瑞麗一聽急了,“我這法器可是我老師專門給我訂做的,你們不能拿走。”
長孫解釋道:“我們不會不還的,等我們到了烈陽城會想辦法還給你的。”
長孫正解釋著,餘光就看到司琴殺人的眼神,頓時住嘴。
“好了,你走吧。”司琴扭頭打算離開。
普瑞麗見兩人要走,眼珠子一轉,便跟了上去。
司琴轉身,一言不發的盯著跟在身後的普瑞麗。
普瑞麗被司琴盯得有些發毛,挺起胸膛說道:“我的法器被你們拿走了,這深山老林的我沒有法器怎麼走出去,你們得負責保護我。”
長孫聽完後點點頭,司琴扭頭瞪了長孫一眼,長孫嚇得縮縮脖子。
普瑞麗見司琴不為所動,乾脆直接攤牌,說道:“我來的目的就是傳送符,剛才你兩的談話我也聽到了一些,傳送符如今還有缺陷,對於你們來說用處不大,但對於我來說卻大有用途,你們也知道對於空間的研究,我們西方魔法比你們研究得更深。不如這樣,我們做個交易,你們可以提出你們的要求。”
司琴沒有答複,反而問道:“你還偷聽我們說話!”
普瑞麗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說道:“順便聽到的。”
司琴冷哼一聲。
“無恥!”
“你……”
長孫眼見兩人又要劍拔弩張,趕忙把司琴拉到一邊,悄聲說道:“普瑞麗說的也不無道理,傳送符是你用命換來的,如果不能對你提供任何價值,不如就趁著這個機會換一些對你有價值的東西。”
司琴有些猶豫,“但是……”
長孫見司琴猶豫不決,開口道:“不如這樣,你把傳送符拿出來,我們研究研究,如果有用就留下,有我在普瑞麗從你手裡搶不走。如果沒用就與她交易,你看怎麼樣?”
司琴看著長孫,問道:“你懂符印?”
“略懂一二,之前與無名前輩學習鍛造時,學了一些。”
司琴見長孫這麼說,頓時有些心動。
正當司琴猶豫時,普瑞麗忽然從後麵探出脖子。
“是啊,恩人說的這個辦法好,你拿出來咱們大家研究研究。”
司琴見普瑞麗又偷聽二人說話,生氣道:“你又偷聽!”
長孫趕忙將普瑞麗拉到一邊,普瑞麗見司琴又生氣了,吐吐舌頭。
司琴平複了一下心情,最終還是采納了長孫的建議,將傳送符拿了出來。
司琴背對長孫,從貼身內衣的口袋裡拿出一塊包裹的布,打開後竟格外的大。
三人將布攤開放到地上,布上畫著一堆奇怪的符印,讓人完全看不出畫的是什麼。
“這是一份摹仿版,真跡我已經收起來了,不過這份摹仿也是大師臨摹,基本百分之百還原。”
布上的符印十分的複雜,一些細微的地方,長孫要貼上去才能看清。
一旁的普瑞麗忽然開口道:“嗯,不錯,恩人再貼近點,這樣就能從布上感受到司琴妹子的體香了。”
長孫沒反應過來,還皺著鼻子使勁的聞了聞。
一旁的司琴臉早已紅到了耳根,長孫這才反應過來,司琴一直貼身裝著這份摹仿版。
長孫頓時也感到不好意思,一下站了起來,不敢再趴下去看了。
普瑞麗在一旁見兩人的窘態,哈哈大笑。
長孫趕忙轉移話題,咳了兩聲,說道:“咳,那個……這份傳送符太複雜,但是大致可以看出來閒遊居士在創造之初的目的確實是空間傳送,隻是到了後來發現難以實現,退而求其次。”
普瑞麗驚奇的看著長孫,說道:“你能看懂,你不是在吹牛?”
普瑞麗這麼問是因為自己一點都看不懂。
長孫將注意力集中到麵前的符印,點點頭,說道:“大多看不懂,但裡麵的一些基本符印我能夠看懂,不過相互之間的組合我完全看不明白,但是從這些基本符印我大致可以推斷出閒遊居士就是打算設計一個傳送類的符印,但是看起來這個符印有些殘缺不全,應該是前輩最後發現之前的設想難以實現。”
司琴和普瑞麗一臉驚奇的看著長孫,麵前的傳送符大部分都是古老的符印,兩人完全不明白什麼意思,長孫竟然能夠看懂。
司琴解釋道:“閒遊前輩,在這符印旁留有注釋,大致的意思就是傳送符最後沒有成功,隻創造出這個符印,可以傳送意識但是卻難以傳送物質。”
三人都感到可惜,但是卻對前輩感到欽佩,即使如此這個傳送符也稱得上是偉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