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過程中,他們需要有更多的籌碼,有更強的實力,才不會出現任何意外。
想到這,司琴腦海中忽然浮現出當年在長孫家族族會時的場景。
“我們出不得任何意外,失敗就是滅亡!”想想長孫當年的經曆,司琴就能明白這個道理。
“我從前總是想靠自己的能力讓父親認可我,以至於我從來不屑於搞拉幫結派那一套,甚至在這個過程中,我還在極力否認我是司南正女兒的事實。”
“但是和長孫相處的這段時間我想明白了一點,合理利用自己的一切資源才是明智的,堅持無用的自尊是愚蠢的。”司琴坦然的說道。
呂瀟然點點頭,認可司琴的說法,而後補充道:“長孫這個家夥在這方麵確實做到了極致,拋棄可笑的自尊,保持絕對的冷靜。嗯,我明白你的意思,接下來我就去找我叔叔,要開始用些手段了。”
“嗯,隻有讓段正德看不到我們的身影,最後他才會主動找上我們尋求幫助。”司琴開口道。
……
烈陽城一座巨大的宅院,懸掛著大大的牌匾。
田府。
這正是田氏家族的府邸。
田作雄,現任田氏家族家主,也是段正德明媒正娶的夫人,田蕊的親生父親。ωω
府邸中,田作雄正在用餐,餐桌上人並不多,隻有夫人和田蕊。
田作雄開口道:“小蕊,有段時間沒回家了。”
田作雄看起來是麵容威嚴,但看向對麵的田蕊時眼神中的寵溺還是掩蓋不住的。
田作雄的夫人林氏,坐在田蕊身邊,是不是的向田蕊麵前的小碟夾菜。
可以看出,田蕊在家中一直被當做是捧在手中的明珠嗬護著。
田蕊嗯了一聲,接著說道:“父親,你也知道,正德這邊境界又有所突破,正好趕上最近青藤那邊變動不小,可以接著這個機會向上在走一走,所以家裡也比較忙,父親莫怪。”
說著田蕊向田作雄吐了個舌頭。
雖然田蕊也已是到了近四十的年紀,但平時保養的極好,此時做出這樣的動作仍然讓人感覺可愛,而不違和。
田作雄拿女兒沒辦法,也並不怪罪,接著說道:“我前麵差人給你的信收到了吧?”
田蕊聞言輕輕點點頭。
“段正德是什麼意思?”
田蕊有些為難,但還是說道:“爹……正德還是想靠自己的能力往上走。”
“哼,靠自己的能力,怎麼位置越高,反而自尊心越強了?還是說看不上我這個老頭給他的幫襯了?”田作雄說到這裡已經放下了筷子。
“爹,你怎麼這麼說正德。你不在學院你不知道,正德他這些年被多少人戳著脊梁骨。他境界又剛突破,根基還不穩,現在就把手伸到院長的位置上,他該多遭人恨啊!”田蕊半撒嬌半埋怨的說道。
以往田蕊隻要用出這招,田作雄多半就會作罷,隻是這次不知道怎麼了,田作雄忽然便發起火來。
隻見田作雄一拍桌子,聲音也變得激動起來。
“他被人戳脊梁骨?你老爹我這把老骨頭了還在生意場上拚殺,被多少人指著鼻子罵我也都咽下去了,他怎麼了被人背後議論幾句就受不了了?那叫無能!”
“爹!你怎麼了?怎麼這樣說話?”田蕊也生了氣,一扔筷子跟田作雄喊道。
“我怎麼了,我馬上過不去了,你爺爺的爺爺將田氏能源交給我,馬上就要倒了,你說我還要怎麼說話!”說完田作雄一推椅子,憤然離席。
田蕊一愣,自己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被父親這樣對待過,哪怕是當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