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卻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轉頭看了看屋頂,而後又看了看院外,心中忽生一計。
“我有辦法!”
而後長孫在二人疑惑的目光下,推開門走了出去。
隻見長孫左右張望,看向巷子的深處又看了看天色,像是在確定什麼。
待確定完畢後,長孫忽然開始大聲吆喝道:“走過路過不要錯過,本店最新煉製靈器,車用減震器,減震效果堪比懸橋陣,讓您在乘坐馬車時不再忍受顛簸的苦惱……”
長孫反反複複的吆喝了起來,立馬引來了周圍路過人的圍觀。
像長孫這樣的吆喝在黑岩區十分少見,哪怕是在甲市都沒有像長孫這樣的。
黑岩區的煉器師可不屑於像長孫這樣做。
而在長孫身後的武大奎和雲學知也是懵的狀態。
“這個什麼減震器是你新煉製的靈器?”雲學知問道。
武大奎有些懵逼的搖搖頭。
二人都不知道長孫葫蘆裡買的什麼藥,長孫則在圍觀的人群中尋找著什麼。
圍觀的群眾中出現兩道熟悉的身影,長孫眼前一亮,吆喝聲頓時高了幾分。
周圍圍觀的人對於長孫說的這個什麼減震器都不知道是什麼玩意,更關鍵的是,能擁有自己馬車的那可都是達官顯貴,在這窮酸地這號人可不多。
沒一會兒,看熱鬨的人因為遲遲沒見到長孫拿出靈器來,便興致缺缺的散去。
現場頓時隻剩零零散散幾人,其中就包括劉新彥和李東。
沒錯,長孫這一出戲就是演給劉新彥和李東看的。
長孫見劉新彥和李東沒有走,感覺有戲,正準備上前主動出擊,卻被身後的武大奎拉住。
“旺財,你說的減震器是什麼東西?我們有這個靈器麼?”
“旺財?”雲學知對長孫的名字感到新奇。
“旺財!”長孫對武大奎給自己起的這個名字感到震驚。
自己可從沒有自我介紹叫旺財啊,這是把握當狗了麼!
長孫對於武大奎擅自給自己起名的行徑,還是帶有一絲侮辱性的名字,險些暴走。
長孫強忍著心中的暴怒,正要給武大奎解釋,遠處的劉新彥二人已經走了過來。
“這位兄台,請問你剛才說的減震器可有實物?可否讓我們觀摩一二?”劉新彥走上前說道。
武大奎和雲學知同樣看向長孫,想看長孫如何收場。
誰知長孫絲毫不慌,反而開口問道:“敢問二位兄台如何稱呼?”
“在下吏部員外郎劉新彥,這位是李東。”
“原來是劉大人,失敬失敬,兩位大人不如移步院內詳談?”
長孫將二人迎入院內,雲學知則是聽完劉新彥自報家門後,思索了片刻,像是想起了什麼,有些激動的欲言又止。
進了院子之後,長孫轉身對二人說道:“不瞞二位大人,這減震器現在還隻是有了構想,還並未煉製出來……”
李東本就有些不情願,此時聽長孫如此回答,頓時感覺自己被耍了。
“你小子沒東西在外麵吆喝什麼!”
“大人莫急……”
隻是還不等長孫解釋,鐵匠鋪的主人再也忍不住了。
武大奎走上前對二人行禮,開口道:“二位大人,在下武大奎,乃是這間鐵匠鋪的主人。這位是我的學徒,名叫旺財。”
長孫再次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強忍著掰開武大奎的嘴,讓他把“旺財”二字吃回去的衝動。
“旺財年輕不懂事,在下替他向二人大人賠不是。”
劉新彥和李東二人聞言,眼神難掩失望,準備轉身離開。
長孫被武大奎攔住,都來不及解釋。
這時一直沉默不言的雲學知反而走上前攔住要離開的二人。
“二位大人請留步!”
劉新彥和李東轉身看向這位與周圍簡陋環境顯得有些格格不入的貴公子,不知其何意。
隻見雲學知向劉新彥行學生禮,起身說道:“學生雲學知見過劉員外郎,承蒙科考時劉大人舉薦,學生的文章才有機會直達禦前。劉大人對學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