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手!”
燕歌行暴喝一聲,而後直接丟下平川衝向長孫。
儘管燕歌行嘴上喊著停手,但轉向長孫的第一時間還是用上了自己的絕招。
“浮生殘影!”
燕歌行先是利用身法擺脫平川,獲得短暫空間的同時,手中金光閃動,短槍立馬披上金色戰甲。
“離弦金歌!”
隻見燕歌行將金槍拋向空中,身體淩空翻轉一腳踢在槍柄上,金槍爆射而出。
長孫一驚,從燕歌行大喊“停手”時,他便分心觀察那邊的情形,但燕歌行的這一擊還是驚到了他。
“土行八卦陣!”
當長孫身前亮起土黃色的陣法時,金槍已然來到了身前。
要知道長孫的結陣速度甚至快過很多劍客的出劍速度,由此可見這金槍的速度有多快。
土黃色的八卦陣亮起後,將金槍定在空中,而後四處飛來的土石直接將金槍淹沒。
土行八卦陣防禦力極強,最主要的是能夠從大地中不斷汲取能量,產生土石削弱對方的攻擊力。
但眼看掌握主動的長孫卻忽然生起不祥的預感。
隻見金槍外的“金色戰衣”忽然發生爆炸,劇烈的衝擊波直接將土行八卦陣炸開一個缺口。
而後脫去“戰衣”的短槍恍若金蟬脫殼一般,直接穿過八卦陣,將長孫穿膛而過。
被刺穿的“長孫”滿眼震驚,但下一刻卻在空中化作一張燒儘的符紙。
“符鬼替身!”
燕歌行有些驚訝,沒想到長孫竟然連“符鬼替身”這麼古老、偏門的符陣都會。
另一邊,長孫在一側顯露身形,若不是他小心謹慎,提前燃起符鬼替身,剛才那一下就凶多吉少了。
燕歌行看著追上來的平川,明白自己陷入被夾擊的境地。
“兩位如此強盜行徑怕是有失身份吧。”
燕歌行冷著臉說道。
不等長孫開口,平川便說道:“強盜?我搶你的東西了?這龍氣本就是誰發現是誰的,你還未將其奪下,就不能算你的東西吧?”
“你說得沒錯,但我費儘力氣將龍氣囚禁至此處,你們此時現身爭奪,不是強盜是什麼?”
平川並非伶牙俐齒之輩,被燕歌行如此一說,頓時不知該如何應答。
好在旁邊還有個長孫。
“你這麼說就不對了。首先我們並沒有搶奪龍氣之意;我們現身之時你應該已經感知到了,但我們從始至終都沒有出手,也未表露過想要搶奪龍氣的意思……”
長孫明顯是在狡辯,誰會相信你倆進來這麼久不打算搶奪龍氣?在一旁賴著不走,明顯是準備坐收漁翁之利。
“哼。”
燕歌行冷哼一聲。
長孫麵不改色,繼續道:“況且,剛才率先動手的可是你。”
“對對對,是你先對我動的手!”
平川激動地說道。
“囚禁這龍氣你是費了心思,但我們找到這裡來也是花了力氣的。龍氣可以歸你,但這洞內的石球總不能也就歸你了吧。”
長孫平靜的說道,眼睛則一直盯著燕歌行,想要看她作何反應。
一旁的平川聞言皺了皺眉,這石球有什麼用,龍氣怎麼能就這麼讓出去了?
但平川並未立即反駁,而是等著看長孫下一步行動。
果然,燕歌行聽聞此言,表情上出現了明顯的焦急。
“不可!”
長孫見狀,證實了內心的猜測。
這石球肯定有玄機!
否則燕歌行不會這般激動。
如此一來,長孫心中便立馬有了計劃。
隻是,還不等長孫開口,平川便搶先道:“你怕是還沒看清楚現在的狀況吧。我們現在是二對一,你毫無勝算,我們完全可以將你擊敗趕出洞府,而後再奪取龍氣,到時候你可什麼都得不到。”
燕歌行作為青藤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進入十字軍團後更是立馬獲得南域之主司南正的賞識,成為其麾下特彆行動組的一名組員。
平川這般粗糙的威逼利誘如何能唬得住燕歌行。
但燕歌行也明白,長孫和平川聯手,自己是沒有勝算的,於是她開口道:“想要魚死網破也可以,但彆忘了囚禁龍氣的靈器可是出自我手……
“我在被你們擊敗前一定會先將禁製去除,到時候龍氣逃到洞道內,你們想要再尋到也是要花些力氣的……”
長孫看看周圍那一杆杆恍若標槍的靈器,確實正是由於這些靈器的存在才能將龍氣的活動範圍不斷分割縮小。
“燕女俠果然如江湖上傳言,對對手狠辣,對自己更絕情……”
“但凡事好商量,現在還不到魚死網破的地步……”
在燕歌行聽來,長孫這句話分明就是示弱。
“哼,和你們沒什麼好商量的。”
平川頓時急了,但長孫卻並不慌而是繼續道:“看得出來,若是到了魚死網破的地步,燕女俠是可以舍棄龍氣的,但這石球,你似乎勢在必得……”
燕歌行聞言目光一凝,而後迅速歸於平靜,不給長孫看到破綻的機會。
但長孫顯然已經抓住了燕歌行的痛點,於是接著說道:“既然燕女俠能夠這般豪爽地舍棄龍氣,我們也能!甚至石球我們也可以不與你爭奪……”
燕歌行眼前一亮,顯然石球才是她此行的真正目的。
“隻不過……你若是沒有我們的幫助,怕是拿不下這石球……”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