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第 95 章(1 / 2)

遊戲侵入現實 清遠 31870 字 9個月前

法環的儀式是肅穆高效的, 每一步都有種曆史的厚重感,仿佛能通過此看見曾經無數輝煌的歲月,而今曆經滄桑, 沉澱出彆樣的魅力。

虞瑜被大執政官安排在蒙學姐身邊,能學的就跟著做,學不了就擺姿勢濫竽充數。

好在這時候也沒人注意到她。

儀式的最後, 所有的高階的施法者們, 都站在自己的位置上, 垂眸靜默。

而虞瑜也在此時, 接收到大執政官的眼神。

沒錯, 大執政官是主持儀式的人。

她好像也沒有虞瑜想象中的那麼遜?

接受到眼神, 虞瑜拿出了包包裡的花,悄悄挺直脊背,精神抖擻的往前走去。

這是一種星藍色的花朵,花朵像星空一樣, 特效拉滿, 而且有著清淺的香氣,特彆好聞。

蒙學姐說,這是弗蘭, 法環專用儀式花,養起來很貴很麻煩, 還要精神力投喂,其他人養不起。

從過道中走過,虞瑜回憶起蒙學姐的話。

她邁著穩健的步伐, 假裝這群人都是小貓咪, 自己是大腦斧, 冷靜走過。

沒錯, 雖然想過用【虛無理智】穩一手,但虞瑜很快就斃掉了這個可能。

施法是會有波動的。

在這群大佬麵前施法,那不是貼臉嘲諷嘛。

這種場合,虞瑜可不敢浪,後果難以預料。

不就是獻花嗎?!有什麼難的!

她以前也沒少在聚光燈下說話,當時也沒這麼緊張。

‘她們都是小貓咪,她們都是小貓咪,她們都是小貓咪,小貓咪……’

虞瑜給自己洗腦,漸漸挺起胸膛,走的虎虎生風起來。

大家似乎都在垂眸靜默,無人關注虞瑜。

除了大執政官。

大執政官的禮服有著鮮紅的立領,純黑長袍特彆颯,站在最前方。

她也看不出情緒,就這麼看著虞瑜虎虎生風的走來。

虞瑜按照標準,將花緩緩放在亞米前輩的墓前,按照規定,說著絕不會出錯的悼詞,“前輩,願群星的意誌庇護於你。”

此時,她背後應該一片絢爛,據說高階施法者們會在此時放出精神徽記向前輩致敬。

她的工作應該到此為止了。

虞瑜覺得好像也沒什麼難嘛。

不過如此!

話說,這個時候亞米前輩是不是應該現身一波,朝後輩們欣慰的點點頭,然後駕鶴西去。

正這麼想著,虞瑜站起身,正準備按照蒙學姐教的方法,從側麵繞回隊伍裡,就聽見大執政官沉吟的聲音。

“嗯……”

聽見她聲音的一瞬,虞瑜就眼皮一跳,加快腳步。

“咦?我怎麼在這裡?”

熟悉的聲音讓虞瑜震驚轉頭,“前輩?你怎麼又醒了?”

淡藍色的虛影摸著下巴,站在自己的墓碑旁邊,“說得好,我為什麼又醒了?”

這個意外,直接導致法環的默哀環節中斷,眾多施法者茫然抬頭。

whattttttt?

而最前方的幾位紅色立領施法者,也震驚的抬頭。

戰爭大執政官不禁喃喃,“竟然真能看見?”

虞瑜:“前輩,這是法環啦,你不是一直想回來嘛!”

她報喜道,“前輩,你現在是大執事了!法環覺得你的功勞很大,將你追封為大執事了!”

亞米也驚喜,“竟有這種好事?”

台下眾人:“……”

大執政官:“……”

虞瑜瘋狂點頭,“還有你的逆徒也死了!法環決定追回授予他的榮譽!”

亞米又允悲,“可我也死了啊。”

虞瑜:“……想點開心的,至少他沒活到現在參加你的葬禮對不對?”

亞米開心了一下,“也有道理,所以我現在是在葬禮上?”

大執政官終於緩了過來,用她充滿磁性的嗓音道,“前輩,這裡是法環。”

亞米:“真好,我沒有在法術烘爐裡醒來,不然鬼知道會發生什麼。”

大執政官表情微妙,“……法術烘爐都失陷在主大陸了,前輩將就一下吧。”

亞米四處打量了一會,“……哦,我說法環怎麼這麼破,越混越窮了是吧?”

這話說的所有人都沒法接,下麵的眾施法者表情極度微妙。

虞瑜:“前輩彆這麼說,想點好的,至少總部還在呢!”

亞米果然被她安慰到了,“說的也是,我躺哪?”

眾施法者看向虞瑜,“……”

你是會安慰人的。

雖然冕下們不參加,但她們就在總部,你以為她們聽不見嗎?

虞瑜熱情的給她指位置,“怎麼樣?花漂不漂亮,我給你獻的呢!”

所有人看著這一幕,頗有點接受不了現實。

……所以,外來者真的能見到前輩?看她這麼熟練,也就是說她們真的熟識,都是真的!

她到底是怎麼在法環總部,在所有人都一無所知的情況下,隻自己一個人的意誌,就把逝去兩次的前輩召喚出來了?

虞瑜並不懂她們的疑惑。

在法環總部,這麼多施法者在,逝去的前輩能短暫出現一瞬間,表達一下自己的欣慰,很合理不是嗎?

雖然虞瑜的腦補中,隻是淡藍色虛影短暫出現點個頭就消失。

亞米前輩也明顯不能以常理度之,她把虞瑜的腦補搞的麵目全非。

亞米盯著自己的墓碑,“坑有點小,能大點嗎?”

她看著大執政官商量道,“我記得大執事可以大點的。”

大執政官努力維持住自己的語氣,“……現在不可以了,大執政官也隻能睡這麼大的。”

亞米若有所思,“法環已經萎縮到這種程度了嗎?”

她蹲下撿起花,聞了聞道,“不錯,是我喜歡的弗蘭,下次我應該不會再醒了吧?”

虞瑜特彆遲疑,“……您老應該不會再醒了吧?就算醒……起碼也要等到翹你棺材的時候了?”

亞米看向她。

她也看著亞米。

後麵的大執政官她們也這麼看著她倆。

小家夥不僅會安慰人,還特彆會說話。

大執政官隻能緘默,生怕自己情緒繃不住。

虞瑜遲疑了一會,繼續安慰她,“你彆想著這個坑,反正是衣冠塚,你骨灰本準備另尋安置的,大不了滿法環撒一撒,風一吹整個總部都是棺……你的家……”

大執政官臉色終於開始扭曲了。

亞米一拍手,神采飛揚,“說的好,還是你懂我。”

下麵的眾施法者:“……”

你真的是懂安慰人的。

怪不著連差點變成異常的前輩都能被你哄回來。

亞米滿意的看向下方,“我要看星引術。”

虞瑜當然滿足她,“好的,前輩稍等,咱們再走一次程序。”

她剛掏出自己的小銀盤,一抬眸忽然有星光垂落。

與虞瑜當初召喚的狹窄星光不同,這次的星光覆蓋了整個法環,清晰無比。

甚至虞瑜有種莫名的錯覺,好像她隻要放出精神,就能夠到那些古老的意誌,仿佛能與她們並肩而行……

不敢高聲語,恐驚天上人。

這句詩

竟有一天能是寫實派。

這個星引術是誰放的?

虞瑜看向大執政官。

大執政官低沉道,“冕下。”

淡藍色的虛影沐浴著真實般的星光,一隻手舉起弗蘭在鼻前輕嗅,另一隻手拍了拍虞瑜的肩膀,“法環的未來就交給你了。”

虞瑜人都傻了。

你怎麼突然提這個啊!!!

這麼多大佬在呢!!!

大執政官:凝視

台下諸多施法者:凝視

虞瑜驀然漲紅了臉。

大執政官給虞瑜一個若有深意的眼神,才看向淡藍色的虛影,“……虞是個好孩子,我們會好好培養的,你放心。”

淡藍色虛影漸漸虛化,歎息道,“我這次真走了。”

她將手中的花遞給虞瑜,“放我墓前,擺整齊點。”

虞瑜情緒還沒緩過來,此時怔怔接過花,“……我知道。”

淡藍色虛影散作星光,而星空依舊垂落,將整個法環籠罩在內。

虞瑜呆了片刻才反應過來,她眼睛都有點紅,借低頭擺放花朵才掩飾住。

為什麼特地提一次……聽見大執政官回答她才反應過來……

明明已經分彆過一次,虞瑜這次還是十分難過,而且比上次更難過了。

等到儀式結束,虞瑜還是眼睛紅紅的。

蒙:“虞真是個討喜的孩子呢~”

長思索片刻才道,“法環並沒有追封的傳統。”

虞瑜還是很傷心,看著墓碑緩不過來。

星藍色的弗蘭落在墓碑前,點點露水點綴,清新而充滿生機。

【大執事 亞米·特恩斯之墓】

片刻後,虞瑜抱著小壇子找到大執政官。

大執政官:“……”

她看見虞瑜紅著眼睛,也無奈了,“此事我也不能做主。”

“可。”

一道聲音在她們身邊響起。

虞瑜下意識張望,她覺得這聲音好像有點耳熟,但一時想不起來什麼時候聽過。

大執政官立刻改口,“冕下同意了,你去吧。”

虞瑜抱著小壇子走出來,就看見菲利克斯抱著手在一邊等著。

虞瑜:“!學姐你之前站在哪了!我都沒找到你!”

菲利克斯瞥了眼她手裡的壇子,“你想撒在哪裡?”

虞瑜:“就,隨便撒一撒?”

菲利克斯:“法環無風的。”

虞瑜:“那怎麼還會下雪?”

菲利克斯冷淡如故,“是一位冕下的殘留,終年不變。”

虞瑜一驚。

難道法環總部也發生過什麼戰鬥嗎?

菲利克斯沒有解釋,“以後你會知道的。”

“我最近在看藏書,如果看見與草木災禍相關的事情,就告訴你。”

虞瑜沒想到她還記得,“謝謝學姐。”

菲利克斯也隻是一提,“撒在這裡吧,那些法師塔都是無主的,有的會自動攻擊。”

虞瑜:“學姐在這裡過的還好嗎?”

菲利克斯:“沒什麼不好。”

看她收起小壇子,菲利克斯非常果斷的讓開。

虞瑜一個精準的【鼓風術喃喃自語,“我居然也揚人骨灰了,不過前輩的話,應該會誇我揚的有氣勢……”

菲利克斯也是看了全程的人,此時嘴角微扯,“你和這位前輩……嗯誌氣相投。”

虞瑜也這麼覺得,“恨不相逢未嫁時。”

菲利克斯:“?”

虞瑜也覺得詞不達意,遲疑道,“……我生君已死?”

菲利克

斯:“?”

虞瑜想了半天都詞不達意,隻能垂頭喪氣,“算了,我相信前輩能理解我的。”

好像沒彆的事了,趁著蒙學姐還沒想起拎自己離開,虞瑜好奇問道,“那逆……夜主冕下是個什麼樣的人?”

“議員是什麼樣的?凶不凶?”

菲利克斯想了想,“冕下們都很威嚴,夜主冕下人較為溫和,都是非常值得尊敬的前輩。”

虞瑜:“……”

你這說了和沒說有什麼區彆?

估計說大執政官,這說辭還能繼續套一遍。

但認識之後,你說大執政官她英明神武嗎?

嗤,屑的掉渣。

蒙的聲音在遠處響起,“虞瑜。”

虞瑜立刻站起身,“學姐我走了,你快快學!我們出去再敘舊!”

菲利克斯頷首,目送她離開。

出現在城堡裡,虞瑜突然想起來,“忘說了,學姐穿禮服真好看。”

漂亮狼狼穿什麼都好看!

蒙:“大執政官喊你。”

虞瑜疑惑,“她又喊我做什麼?我剛剛表現沒問題的吧?”

“學姐,我可按照你說的一步沒錯!”

蒙表情非常微妙,很勉強道,“……算是吧。”

她可是見識了虞瑜安慰人的技巧,除了被安慰的人,其他人都受到了心靈損傷。

安慰的很好,下次彆安慰了。

大執政官這裡,人還不少。

長前輩,學前輩,還有幾個虞瑜不認識人。

“你就是虞?”冷淡的男聲響起。

虞瑜看去,看見對方身上還未換下的禮服,驚訝了一下,“我是。”

高瘦的男子有著法環一致的蒼白膚色,他穿著鮮紅立領的黑袍,神情冷淡,“內勤大執政官,光塵。”

他簡短的自我介紹,然後便道,“學與我說恢複係是你帶回來的。”

虞瑜看不出他的喜怒,“……其實都是前輩的功勞。”

光塵:“我剛剛與風夜商量,借調你在我麾下任職一段時間,你意下如何?”

虞瑜下意識看向大執政官。

大執政官也沒來得及換下禮服,此時懶散的靠在椅子上,抬眸看不出什麼情緒。

虞瑜:“我聽大執政官的。”

光塵皺眉,顯然不是很滿意這個取巧的答案。

風夜這時才開口,“我用她還有要事,你邊上呆著去。”

“想要人就自己動手培養,彆天天想著截彆人的,”她語氣嘲諷,“塞西的野貓都比你懂這個道理。”

光塵語氣冷淡如故,“收起你那些彎彎繞繞的想法,我隻是需要她配合一點事情。”

他似乎對風夜十分不屑,“但凡你把心思多用在法術上,也不至於到現在還這麼弱。”

風夜:“?”我不是傷勢未愈?!

“你是不是想打一場?”

光塵抱起手,繼續冷淡臉,“有何不可?”

兩人針尖對麥芒,氣勢持續上升。

虞瑜左看看,右看看。

哇,大執政官都好帥。

她總覺得大執政官的禮服比自己的更好看。

看看那帥氣的立領,看看那低調的紅色裡襯。

他們行動間才會露出純黑長袍內鮮紅的裡色,隨便一個動作都帥到沒朋友。

兩個大執政官對視,磅礴的精神力洶湧。

蒙本來還擔心虞瑜不適應,結果發現她一臉羨慕的盯著兩大執政官的衣服看。

那表情,是恨不得把他們衣服扒了自己穿……

果然,根本不必擔心虞瑜。

學不

得不打斷上司和風夜的對峙,“說正事,借不到就布置任務,我相信虞不會拒絕的。”

光塵此時才收回眼神,“……嗯。”

他又冷淡道,“恢複係本就是內勤大係,這次恢複係回歸法環,我自然要關注些。”

他又瞥某人,“倒是有些人,一肚子黑水,隻怕又要和冕下們告狀。”

風夜懶得理他,“虞瑜,我記得我告訴過你,我們準備放出更多的名額給外來者。”

大執政官一說正事,那雙漆黑的眼眸就再也看不出情緒。

平時她狗歸狗,但一般都笑吟吟的。

一到這種時候,虞瑜就警覺的不得了,“是有此事。”

光塵若有所思的打量她,此時乾脆往牆上一靠,抱著手就不走。

大執政官語氣平靜,“大部分名額都由法環操控,但因為某人數次上告,冕下們分得一些名額給予各大執政官。”

“除了某人那份,戰爭和淨化的名額都交予我了,”她一路使用某人的代替,這某人是誰顯然不言自明,“你覺得我該如何去用?”

虞瑜此時已經麵露驚容。

你們居然能自主挑選玩家嗎?

啊對……大執政官她們的權限一直挺高的,那麼……

回想大執政官一路來的作風,她特地與自己這麼一說,決然不是想給自己幾個名額玩玩,而是……

虞瑜已經瞬間想通她的意思,胸有成竹起來。

“既然是定向的名額,自然要看大執政官的需求。”

女子明顯不是很滿意,眼眸微眯,“那你覺得我的需求是什麼呢?”

長和學抱著手看著虞瑜,表情頗為意趣。

內勤大執政官唇角微抿,繼續打量虞瑜。

風夜對虞瑜的評價很高,他想知道,虞瑜是否名副其實。

隻有蒙想打哈欠,自覺自己剛剛就該直接出去,省的陪著她們在這站著。

虞瑜想了想,“大執政官想要好用的工具人,其他大執政官應該也差不多,或許再來點……後備力量?”

她遲疑了片刻,“敢問大執政官有多少名額呢?”

風夜語氣隨意,“大概三千吧。”

虞瑜震驚。

居然這麼多?

虞瑜:“那屬下鬥膽建議,可能大執政官需要一些有紀律能直接拉上戰場鍛煉的玩家,一些擅長司法的工具人,或許還有一些……”

她頓了頓道,“學生?”

風夜眯起了眼,“學生?”

光塵卻沒有風夜那麼沉得住氣,他不自覺站直了,那雙凜冽的鳳眸直勾勾看著虞瑜。

學生?

那不就是他所管轄的學院負責的嗎?

長都下意識挑眸,而學直接放下手,眼睛都快放光了。

風夜覺得豬隊友丟人,這下子小狐狸必定看出問題了。

虞瑜看見他們的反應,當即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嘻嘻。

“敢問大執政官,每年法環能收到多少合格的學員?”

“除了外來者之外,大概有多少見習施法者?”

風夜:“……真是令人難堪的問題。”

她指節交叉,語氣依舊平靜,“你應當也能看出來,我們的糧食產量,不足以供應太多人口。”

“群星庇護的範圍有限,純血人類也在代代減少,而其中有精神天賦的,更是少之又少,”她平靜道,“法環在不斷的衰落。”

她站起身,“所以也因此,我們才不得不引入外來者。”

其他人也肅容。

風夜抬眸,那雙漆黑的眼眸看著虞瑜,“那麼你對法環這樣的現狀,有什麼建議呢?

虞瑜疑惑的看了她一眼,“沒人就招啊,我們什麼都不多,就人多。”

她在幾人的注視下,繼續問道,“法環一般是怎麼發現有天賦的人的?一般在什麼年紀開始查探?”

風夜其實一開始絲毫沒想學生的問題,她本以為這是那邊不容易放開的口子。

但聽虞瑜的語氣……

忍著心頭湧動的情緒,風夜依舊語氣平靜,“曾經會每十年施展一次儀式法術,全大陸普查。”

“現在,每年登記新生人口就可以了,”她微歎,“施法者大多要十二歲以後才能展現天賦,往往在十六歲左右才會達到精神巔峰,如果不成為施法者,精神一般就不會自行增長了。”

“如果要探查天賦,這個區間是最合適的,”她稍微降低要求,“十六歲以後也行,但不能太遲,否則耽擱修行。”

虞瑜疑惑了,“那我是不是晚了?!”

風夜很想按著她的頭讓她不要岔開話題,但此時也隻能沉穩語氣,“你除外。”

虞瑜:“那就留一千名額給學生?”

她想了想容城的人口。

當初她看過不確切的數據,容城常駐人口七八百萬,流動又是七八百萬,作為南省省會,這個人口不高不低,普普通通。

“大概多少人能出一個精神天賦夠的?”虞瑜問道,“難不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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