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就那麼喜歡看直播?!
學:“想的美,隻能用於正途,還放音樂,想都彆想!”
“資源都得內勤出,風夜有個屁的錢。”光塵大執政官不客氣的聲音響起,“蒙,你彆聽她胡說。”
蒙給虞瑜聳了聳肩,遞了個愛莫能助的眼神,“是。”
虞瑜幽怨極了。
你就是故意的!你怎麼不提醒我!
虞瑜:“大執政官,我馬上都要回去了,這攝像頭能拆了嗎?”
風夜:“不拆,不然怎麼知道你又想搞什麼花活。”
片刻後,在虞瑜的‘強烈’要求下,她們總算答應關閉了直播。
蒙對虞瑜點了點頭,靠在車壁上歎氣,“下次不能跟你出來了,這一路被這群長官盯著,真的累死了。”
虞瑜也心有戚戚,“是啊是啊,我還不知道,學姐都不提醒我一下!”
蒙瞥她,“你猜我敢提醒你嗎?”
虞瑜想了想,也覺得是這個道理,“我沒說太奇怪的話吧?”
蒙微妙了表情,“大概吧。”
其實也說了不少,隻是那群長官不僅不在意,還挺欣賞。
大執政官對虞瑜的耐心,已經離譜到蒙都覺得費解的地步了。
那些話蒙都不敢說,偏偏虞瑜無知者無畏,一鍋一鍋接一鍋,甩鍋甩的清新脫俗。
而大執政官似乎還……不生氣?
簡直無法理解。
又想到儘徹前輩的表現,蒙隻覺得虞瑜可能有什麼特殊技巧了。
明明新施法者,大多都像菲利克斯那樣,謙虛內斂又禮貌,怎麼虞瑜就跟這三個詞完全不搭邊呢?
“學姐,你說如果我下次再開兩個秘銀魔像回來,是不是我自己能留下一個?”
蒙語氣閒適,“秘銀是珍貴的東西,是很多魔導器的零件材料,高階卷軸,高階裝備,多多少少都要用到它,它的通用性很高。”
“本大陸的秘銀已經不太多了,當年我們似乎掌握了幾個生產秘銀的位麵,現在肯定都沒了,隻有剩下來的秘銀可以用。”
“以目前法環的缺口,”她看了眼虞瑜,“你再找幾隻回來,都會
被拆掉。”
“而秘銀隻是魔像上最不值錢的材料之一。”
虞瑜撐著下巴,“所以魔像很值錢咯?”
蒙痛快點頭,“沒錯。”
“哼,這個魔像是前輩她們找到的,等我下個下下個魔像開回來,大執政官彆想再騙我魔像了!”
蒙忍著笑,嚴肅道,“嚴格來說,魔像都是法環的前輩所製作,所有人必定是法環曾經的前輩,你挖遺產回來……”
“法環可以催你上交的。”
虞瑜瞳孔瞪圓,“學姐,我沒動力了!我沒動力了!!!”
蒙終於笑出聲,“不過下一個的話,大執政官應該會考慮更周全一點。”
虞瑜眼睛轉了轉,“那我該如何開回來呢?萬一魔像不認我,蹲著不動了怎麼辦?”
蒙:“所以你需要和大執政官申請授權……”
頓了頓她微妙道,“你以為你每次都能撿到嗎?”
虞瑜挺起胸膛,“我不能嗎?等我回去我就找大陸地圖,把一個個有油水的地方全標出來!等我一個個去撿回來!”
蒙表情特彆微妙,“……也行吧。”
她還是覺得這兩次太順利,讓虞瑜太飄了。
主大陸的怪物那麼多,異常遍地就是,她到底哪來的自信?
可不是每次都能正好遇到故去的施法者前輩的。
虞瑜則在想學院的圖書館。
她沒記錯的話,那是按時間收積分的。
如果她隻是進去翻一遍……哎嘿,學前輩肯定想不到這個bug。
回到銀月,虞瑜甚至來不及分贓,就被蒙一個傳送帶去了城堡。
虞瑜看見大執政官,笑的可甜了,“多日不見,大執政官更美更颯了,我仰慕你啊!”
黑袍女子依舊和以前一樣,半坐在桌邊,眼睛看著窗外,姿勢很不正經,對虞瑜的恭維置若罔聞。
虞瑜將法杖掏出來,“大執政官你看啊!我把法杖帶出來了!”
銀發女子在一邊坐著,露出了小小的嘲笑眼神。
虞瑜趁機瞪了她兩眼,小狗勾笑什麼笑?
大執政官回過頭,勾了勾手指,“過來。”
虞瑜心虛,“大執政官你怎麼了?你說話啊!”
大執政官是不是又遇刺了!
大執政官:“嗯?”
虞瑜特虛,賊不情願的靠近,靠挪的。
風夜:“快點。”
虞瑜乾脆一個猛衝,風夜差點被她用法杖懟到了臉上。
公爵都差點笑出聲,連忙捂起嘴。
虞瑜心虛了一下,稍微退後了一步,“大執政官。”
挖槽,這女人怎麼還沒反應啊?她到底想乾什麼?
要說就說,非要搞人心態乾什麼!!!
虞瑜都想把法杖扔給她,轉頭跑路了。
今天的虞你愛答不理,明天的虞你高攀不起。
唉,但是不敢。
生活不易,虞瑜歎氣。
風夜伸出手。
虞瑜立刻把法杖懟她手上。
風夜把法杖放一邊,又伸出手。
虞瑜陷入沉思。
你又想要什麼?
會說話嗎?
等我成了大執政官,我天天寫你的小作文,你等著吧,風夜!
啪,虞瑜把魔典拍給她。
公爵都覺得很稀奇,特地站過來圍觀。
老師的脾氣吧,說她隨和也行,但她一旦沉下臉來,壓迫力極強。
公爵每次被她一看,就隻能乖乖放下尾巴。
她覺得這次虞瑜也是這樣。
風夜瞥了一
眼魔典,然後又隨手放桌上了。
虞瑜眉頭一豎,“真沒有了!!!”
風夜放下手,繞到桌後。
虞瑜本還硬氣,然後一眼看見了她桌上的徽章。
emmmm……可能還有?
虞瑜是誰啊,她當然立刻掏出徽章塞給大執政官,“其實還有一個。”
她一臉正氣,“其實我就想交給大執政官你的,但是我剛剛一時沒想起來。”
風夜嗓音譏諷,“是嗎?不是有人拜托蒙不要說嗎?窮確實不會讀心呢。”
論陰陽怪氣,大執政官確實是很頂的。
虞瑜:“我又沒準備拿回銀月用!”
風夜冷眼,“你沒發現儘徹用的時候,有特殊激活方法嗎?”
“你以為法環的前輩都是傻子,是你拿一個無主的徽章就能騙到的?”
虞瑜:“那我怎麼知道,萬一有用呢!”
公爵看著看著,就發現虞瑜絲毫不怕老師,甚至按著她桌子和她吵。
她怎麼敢的啊?!
本公爵都不敢!!!
風夜嘲諷,“你以為窮她們是傻子?你就這麼想進執法處坐坐?你以為法環沒有明文規定?有些東西你不能碰,她們想放水都不行,我本以為你聰明,現在來看其實也沒多聰明……”
虞瑜略微錯愕,“還真有這種事?”
風夜:“怎麼沒有呢?”
虞瑜狡辯,“如果不是大執政官偷看,彆人又不知道!蒙學姐不會舉報我的!”所以還是你們的錯!
風夜涼涼道,“我以為正常人的想法是,我知道違法所以我下次不違法了,而不是,我知道違法,但隻要沒人看見我就是不違法,你覺得呢?”
虞瑜:“不可能,絕不可能!”
風夜抬眼。
虞瑜與她對視片刻,然後立刻變臉,“大執政官你餓不餓?要吃飯嗎?”
風夜:“嗬。”
虞瑜:“其實我就是來交個任務,再上交徽章。”
她假惺惺,“我對大執政官忠心一片啊!大執政官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讓我殺狗,我絕不攆雞!”
等著,我要是大執政官你還沒當上傳奇,我讓全銀月都是你風夜的傳說!哼!
風夜似笑非笑,“真的嗎?真的這麼忠心嗎?”
虞瑜假哭,“我忠心日月可鑒,大執政官你怎麼能懷疑我呢?!”
公爵都目瞪口呆。
怎麼有如此不要臉的人?
你哭倒是掉個眼淚啊!乾嚎哪能騙到老師?!
風夜:“我是怕把徽章借給某人,回來的時候我身上一堆鍋啊……”
“你說,”黑袍女子手一抱,“我是大執政官,還是大執政鍋?”
“那當然是大執政……官咯!”
虞瑜斷的很明顯。
公爵:“……”
她終於看出來了,老師好像對虞瑜挺好的,虞瑜也不怕她,所以……她白擔心了???
可惡,可惡,可惡。
風夜也歎息,“你就不能給我省點心?”
虞瑜也歎息,“大執政官,這收益不高嗎?”
省心了,萬一收益就低了呢?
她和大執政官對眼神。
風夜頭疼的揉太陽穴,“法杖彆給我,你自己去送。”
夜主的關注有點不加掩飾了,虞瑜知道多了不一定有事,自己就不一定了。
這鍋堅決不能接。
“而且要儘快,”風夜看見她表情就知道她的意思,“最好立刻就去。”
虞瑜萎靡臉,“累了,想睡覺覺。”
風夜:“……”
公爵:“……”
虞瑜打了個哈欠,“沒事的,冕下很通情達理的,不會那麼急。”
“你看我狀態這麼差,萬一冕下問我我為什麼困,”虞瑜眼淚都哈出來了,“我難道要說是大執政官你逼我不睡覺趕來嗎?”
風夜:“……”
你個該死的!
虞瑜說著眼睛看向桌子,“大執政官。”
風夜黑著臉,“喊什麼喊?”
虞瑜:“這個。”
風夜:“沒有。”
“這個!”你剛剛暗示我的!
風夜:“……你知道你在乾什麼嗎?”
虞瑜也瞪她,“哪有你這種畫大餅的長官!”
風夜:“……”
虞瑜:“我還想學開秘銀魔像的方法呢!下次撿回來我放田裡種地了!!”
風夜捂額。
再次自問。
“我是不是對你太溫柔了?”
虞瑜:“好困,那我先下線睡覺了。”
她說著就往大執政官邊上一躺,準備原地下線。
忽然她又爬起來,往公爵那走去。
公爵:“你過來做什麼?”
虞瑜像看傻狼狼的表情看她,“當然是你這有沙發了。”
絕不是想貼貼狼狼。
唉,學姐什麼時候出門啊?
發光狼狼,夢裡要看狼狼。
明天跟狼狼說一下自己在主大陸的英姿。
就這麼決定了。
風夜:“行了給你。”
銀白的徽章劃過不太優美的弧度飛來。
虞瑜伸手一接,居然沒接到。
差點掉地的時候,狼狼敏捷的接住,用複雜又羨慕的表情遞給虞瑜。
她深藍漂亮的眼眸裡,情緒滿溢,羨慕極了。
虞瑜接過徽章。
不會吧?大執政官這小氣鬼,不會沒把徽章給狼狼玩過吧?
公爵心裡羨慕的不得了。
施法者就這麼不一樣嗎?
她才多久……
嗚嗚嗚,她知不知道大執政官的徽章到底代表著什麼啊!!!
嗚嗚嗚老師從來都不給她碰。
以前不小心把徽章踢下桌子,還會被罵。
難過,羨慕,生氣。
虞瑜有點想打噴嚏,忍不住揉了揉鼻子,“我先下線了……”
風夜:“你學了激發方法嗎?”
虞瑜已經下線了,她怕這個噴嚏在狼狼麵前。
風夜:“???”
“你居然還讓我等你???”
公爵是滿眼羨慕的,風夜是氣壞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