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瑜隻開始被驚了一下, 然後就老神在在了,【啊,你說什麼?虞虞聽不懂呢~】
風夜:【……】
她本來還不算很生氣, 但不知道為什麼,虞瑜這句話一出,她拳頭都硬了。
手指反複捏緊, 風夜才深呼吸道,【你既然這樣不配合……】
虞瑜連忙打斷她施法,【上次鉤吻前輩那樣我都能救回來, 我覺得崇前輩還沒那麼嚴重。】
她抱怨,【我能做沒有把握的事情嗎?】
風夜嗤了一聲, 【誰知道你?】
虞瑜詳細描述了鉤吻所說的景象,然後道, 【她說她都看見邪神了, 不還是被我拉回了嗎?】
她總算沒再遮掩, 將大致情形說出。
風夜沒再說話。
虞瑜趁機捏了捏豹豹耳朵。
真Q彈。
風夜沉吟,【我還是不建議你冒險, 你的安危比她重要的多。】
【我們可以先讓她沉睡, 觀察一段時間,如果沒有意外, 就把她安排到下一批療養名單裡。】
虞瑜頭一撇, 【說的很好,但我拒絕。】
風夜:【……】
她冷不丁道, “你這麼厲害,不如去把那幾個傳奇救回來?”
虞瑜:“?”
她瞬間想起了那堆觸手,然後當場變了臉色。
yue!
什麼阿貓阿狗?
也配讓她救?
“想屁吃呢。”虞瑜怒道。
“做夢,想都彆想!”
配讓她冒險相救的, 整個希瓦加起來也就那麼幾個人。
風夜想屁吃……不對,她哪是那種好人,這種毫無利益的事情……這個lyb!
因為處於心靈感應狀態,虞瑜想到的風夜都能聽見。
聽到‘整個希瓦隻有幾人’,風夜下意識挑了挑眉。
但她裝作沒聽見,隻是冷笑了一聲。
虞瑜已經反應了過來。
她能把異常拉回來這件事,的確不適合暴露。
畢竟這可是在直播。
她不可能真為無關人等冒險,但彆人未必會如此通情達理。
雖然她現在地位特殊,但誰知道彆人會起什麼心思。
誰沒個親朋好友呢?
虞瑜想到這裡,已經下意識看向直播,發現果然已經被關掉。
除了在場人和鉤吻她們,其他人沒機會再看後續了。
但就算隻有這點人,她也不適合將這件事背在身上。
她還不夠強。
獅子可以誇耀自己的強大,但肥羊不能炫耀自己的肥大。
風夜這lyb就是轉的比人快。
但在不能明示自己能救高汙染的人的情況下,她怎麼才能留下豹豹呢?
虞瑜心思電轉,立刻賣乖,【老師,老師,救一把啊!學前輩她們你來說服吧!】
學前輩老固執了,蒙學姐也難說服。
隻有風夜最合適。
她又是議長上司,又是老師能代她做主,她來擋刀(劃掉)為民做主最合適。
她突然get到風夜的新用法。
相比其他人,其實風夜還挺好交流的!
完全可以說服風夜,然後讓她去說服彆人!
發現了這個事情,虞瑜當即更熱情了,【老師!老師!我是你心愛的小徒弟啊老師!】
風夜:【嗬嗬。】
虞瑜還在眉飛色舞的賣萌。
學已經特彆特彆不耐煩了,“你們說完了沒有?”
她已經走到屏障前,敲了敲屏障,“這是律法,你是不是想執法處報道?”
虞瑜一愣,她下意識看向長前輩,心道執法處大執事不就在這嗎?
長:“……”
她其實是支持虞瑜的,但此時也不得不嚴肅臉,“小虞,聽冕下的話。”
蒙冷眼看了一會,已經猜到了什麼,沒有說話。
虞瑜更焦急了,瘋狂cue風夜,一秒call八次,【老師老師老師老師師……】
風夜慢條斯理,等她急的差不多了,才道,【你把屏障打開。】
虞瑜:“!!!”
學前輩正站在外麵呢,主動開屏障不得秒沒!
風夜:【在我們麵前開屏障,防誰呢?】
虞瑜一愣。
她下意識掃了一圈。
除了長前輩依舊和藹之外,蒙學姐一直冷冷的,學前輩也冷冷的……
虞瑜心虛了兩秒,【那你不許動手搶豹嗷!】
說完,她關了赫爾屏障,第一時間抓緊豹豹Q彈的耳朵。
學沒料到她會突然關掉,還愣了一下。
然後她冷笑抓向虞瑜。
“老師!救虞!”
虞瑜震驚的發現,風夜這個lyb居然站著不動!
她騙虞!
錯愛了!
學嗬嗬冷笑,“你看她能救的了你嗎?”
虞瑜抱著黑豹,卻依舊被她單手拎起了後領。
她一邊心裡痛罵風夜lyb,一邊轉頭乖巧道,“學前輩我們商量一下。”
學嗬嗬冷笑,“不是防著我嗎?有什麼好商量的?”
虞瑜眼疾手快,把鉤吻她們的直播也關掉,才道,“學前輩誤會我了吖!我其實……”
學直接打斷她廢話,“你裝,你再裝?”
虞瑜:“?”
你怎麼不按套路出牌呢?
她下意識環視了一圈,看看能找誰求救,結果發現居然找不到。
找蒙隻會再挨一次罵,風夜lyb不靠譜。
虞瑜隻能轉而抱學,甜甜的道,“學前輩,我知道錯了,我下次不敢了,你原諒我吧!”
學低頭,繼續冷冰冰,“哦?怎麼不求風夜救你了?”
虞瑜偷偷拉踩,“老師太遜了,救不了我啊,還是學前輩好!”
風夜:“??????”
她差點沒氣出病來。
學瞥著她,沒說話。
虞瑜道,“我們商量一下,三天,三天如果崇前輩沒醒的話,你就帶回去封印一會。”
“怎麼樣?”
蒙:“三天夠你完美轉化異常了。”
她語氣冷冷的。
學也道,“三天不可能。”
虞瑜:“那兩天!”
學不和她討價還價,隻給她最後期限,“最多一天,一天不醒,我就將她帶回去封印。”
如果不是虞瑜堅持,她們會第一時間將崇帶回去封印。
其實能把崇找回來,就已經讓她們萬分驚訝了。
沉睡歸沉睡,至少還能留個念想。
學當初那幾個隊友,甚至沒有給她封印的機會,就已經化為異常了。
她們明明也說著同樣的話,用著同樣的語調,甚至還想騙她留下,但可惜,異化後,她們眼中的惡意藏都藏不住。
由此,學再也沒有心軟過。
其實她很討厭感情用事的人,或者說,整個法環都沒有感情用事的土壤。
但,虞瑜終究是不同的。
即使不考慮她的特殊性,就她身為風夜繼承人,未來的議長來說,她們也不能簡單粗暴的命令她。
還是得引導。
學隻能耐著性子,“她現在醒不醒都很危險,我其實不建議……”
虞瑜已經撲騰,“這可是你答應的!一天就一天!”
蒙皺著眉,“那至少退後一些……”
否則連緩衝都沒有。
長打圓場,“興許小虞真的有把握呢?”
虞瑜當即接口,“沒錯,那還是有點點把握的!”
蒙皺著眉,看向長的目光竟有一瞬的不睦。
長被她瞪的一個激靈,立刻改口道,“不過我讚同蒙的話。”
“確實太危險了,反正崇皮糙肉厚,你放這裡也沒事。”
說完她也很心塞。
她兩好朋友,一個生死未卜,一個偏心瞪她,她怎麼就這麼難。
風夜終於開口,“那就這樣吧,一天,我隻給你一天,一天之後不管如何,我會立刻送你回銀月。”
虞瑜:“嗯嗯嗯。”
風夜瞥了她一會,然後席地而坐。
虞瑜:“?”
你怎麼不走?
學也終於鬆開虞瑜的領子,轉身就走。
長看了眼冕下,又看了眼毫無離開意思的蒙,她當即就懂了。
再看虞瑜的時候,她眼中微有異色。
連冕下都……她是真認定虞瑜這個學生了?
想了想自家老板過往的為人,長都快不懂她了。
她到底在想什麼?
風夜一眼掃來。
長立刻眼觀鼻鼻觀心,假裝自己是個木雕。
風夜:“長,你和窮去掃蕩群島,機械餘孽,一人不留。”
她嗓音平靜,“有小虞的地圖在,你應當能完成吧?”
長暗暗叫苦。
她不就覺得離譜,稍微想了一下嗎?
冕下絕對是被徒弟氣到了,找自己撒氣。
蒙都在這等崇,她就得被使喚,和窮一樣累死累活去掃尾。
她才是冕下最大的心腹啊!
風夜八風不動,隻微一抬眼。
長鄭重臉,“是,冕下。”
蒙又瞥了她一眼,然後又看向看起來依舊很冷靜的冕下。
她懷疑冕下被氣到了,但她沒有證據。
風夜又是一眼掃來。
蒙立刻收回眼神,主動道,“你還不把她放下來?”
虞瑜:“學姐!”
謝天謝地,學姐終於不生氣了!
蒙冷淡臉,“她尾巴都拖在地上,你抱個什麼勁?”
已經看出她們的意思,虞瑜這才放下心。
她道,“學姐這就不懂了,這是儀式感。”
“表達我對豹豹的關心!”
才剛說完,她就看見學拖著一個木屋走回來。
虞瑜:“?”
虞瑜:“??”
虞瑜:“???”
迎著她的眼神,學冷冷道,“你再看?”
虞瑜欲言又止。
學:“我給錢了。”
虞瑜止言又欲。
學不理她了,“讓開。”
片刻後,在群島的海邊,一個不倫不類的小木屋出現了。
裡麵的東西可能被學一路抖了個乾淨,隻剩一張木板床。
豹豹被放了上去。
虞瑜剛用治愈術就被學叫停了。
學:“她體內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不能用治愈術。”
虞瑜疑惑。
學:“體內若有骨刺,或者異生骨骼肉塊,你用治愈術反而會刺激異化速度。”
虞瑜愣了愣,“那怎麼辦?”
學檢查了一下崇的傷,“還算她機靈,沒有變回人形。”
同樣的體質,人類的要害會更多,更容易出問題。
學很快道,“先不管這裡,”她指著崇的大腿處的肉芽花,“先治療其他外傷。”
虞瑜當即點頭,跟著打下手。
學好像很會處理傷口,虞瑜差點幻視她一身白大褂了。
學冷不丁道,“我以前在隊裡也負責後勤。”
虞瑜愣了一下,才發現自己的精神控製法術失效了。
哦,這麼想狗風夜那個法術就是很離譜,精神控製她都能連上。
風夜幽幽的嗓音從外麵響起,“我勸你好好說話。”
虞瑜:“我親愛的老師~”
風夜不肯進來,她在外麵的木台階上悠然坐著。
即使是此時,她也依舊要維持她的儀表。
蒙表現就隨意多了,她懶懶的靠在一邊的欄杆上,看起來背脊筆直,是個冷靜正經的施法者,實則昏昏欲睡。
學在趁機教虞瑜怎麼處理與異化的傷口,虞瑜聽的聚精會神。
半天後,她們總算將黑豹清理乾淨。
除了那朵明顯異常的肉芽花,其他傷口都被仔細清理乾淨,有些異化低的肉芽,直接被學用法術小刀給削了。
虞瑜看的目瞪口呆。
學隨口道,“痛覺欺詐不止能用來攻擊,也可以用在這時。”
她道,“我維持法術,她感覺不到痛。”
因為不能用治愈術,她們仿佛又回來虞瑜沒撿到恢複法術的時候,學摸出一堆瓶瓶罐罐,給虞瑜指著認。
“這是橡木藥劑,內服,不過……”學看了眼黑豹,“暫時不方便掰她的嘴,跳過吧。”
“這是外用的協和藥劑,這是……”
虞瑜學的賊認真。
學指著崇道,“都給你了,現在你上藥。”
虞瑜愣住。
然後她自信的道,“好,我來!”
不就是上藥嗎?
有什麼難的?
用棉簽塗塗她難道還不會嗎?
學抱著手,好整以暇,“記得用法術,這些藥劑需要精神引導和法術全程配合,咯,法術我交給你了。”
虞瑜一瞬間收到近百個係統提示,當場大腦宕機。
“嗬……”
屋外傳來風夜輕嗤聲,充滿了嘲諷。
蒙瞬間清醒,她下意識看向屋內。
風夜瞥著蒙,語氣很微妙,“我以為你是因為傷勢才嗜睡,現在來看似乎不是?”
梅斯菲爾德家這些年越來越落寞了,全族都出不了幾個有天賦的施法者。
蒙這一代就她一個。
聽說她在家表現就很一言難儘。
風夜事事求全,她喜歡將一切做到最好,讓所有人滿意。
但蒙不一樣,她得過且過,一有機會就擺爛。
隻有一些較為重要的時候,才能看出幾分梅斯菲爾德家的風采……但有限。
蒙特謙遜的低頭,“冕下,我發現睡覺挺舒服的。”
她是認真的。
風夜:“……”
於是當蒙再次抬起頭,就隻能看見冕下烏黑茂密的頭發。
簡稱,後腦勺。
蒙:“……”
回憶了一下自己的行為,蒙很快放棄了思考。
沒事的,冕下寬宏大量,不會在意這種小事。
於是蒙換了個姿勢,再度眯起眼,眼皮打架。
不知道影子在那邊乾什麼,她是不是精力不夠用,還在偷自己的,不然自己怎麼會這麼困?
“哈……”蒙歪過頭,偷偷打了個哈欠。
虞瑜從裡麵伸出腦袋,“蒙學姐,你累了嗎?你很困嗎?你之前是不是受傷了?”
蒙:“?”
她又清醒了,“沒有,沒有,沒有。”
果然,被虞瑜一喊,兩位冕下都看了過來。
蒙正襟危坐,“你好好和冕下學,彆分神。”
她說的很正經。
但虞瑜伸出頭,看見她坐在欄杆上,姿勢極為隨性,但凡旁邊有根柱子,她百分百靠上去。
學隻看一眼就收回了眼神,“懶鬼。”
虞瑜意外的看著學,“學前輩說誰呢?”
學:“蒙。”
她頓了頓,“還有你。”
學不滿,“我明明交代她很多事,她完成的太慢了。”
蒙賊拉冤,誰能跟學前輩比效率啊?
她已經儘力了!
她都拉著無所事事的豹子一起加班了!
能不能體諒她同時被兩位冕下使喚這回事?
其他議員可沒有像學前輩這樣……也不對,內勤部確實經常收到議員的命令,尤其是學院大執事……
學前輩不會以前也是這種工作量吧?
風夜轉過頭,若有所思,“學院一個大執事不夠?”
蒙雖然隨時抽出空偷懶,但她做事確實又快又好,縝密細膩,跟長一樣好用。
莫非真的是太忙了?
風夜短暫回憶了一下。
也就負責安排外來者挑選與手環隨機發放、外來者信息登記和整理,學生考核與住宿安排,新年試卷和那幫剛來的小東西,跟進土豆種植,跟進土壤研究進度報告,群星日的安排,法環係統的更新和內外論壇的維護,還有冗餘節點的清理,法環任務與獎勵的發放,法環商店的整理與更新,後勤生產線的規劃,與守護者物資交接,各鎮守的資源發放……
風夜想著想著突然愣住。
等一下,學以前到底都接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活?現在遺留下來害她的人?
再加上她布置的任務和議員時不時下達的任務……
風夜微妙的看了眼學,又看了眼蒙,決定回去好好調整一下各部的職權範圍,再和議會商量一下是否要增設大執事。
虞瑜又伸出腦袋,“我建議蒙學姐和赫瓦爾前輩學學夢境之道,這樣又能睡覺又能工作,豈不美哉?”
蒙:“?”
我@#?%@&……
風夜:“……”
哦,還有個愛添亂的虞瑜,她時不時就纏著蒙。
在蒙學姐眼神逼視下,虞瑜乖乖的縮回腦袋。
蒙:“冕下說的是,我會再努力的。”
學都快忘了,聽到也就嗯了一聲,“虞瑜,你在做什麼?”
虞瑜:“我在抹藥啊!”
學:“?”
虞瑜:“學前輩聽我一言,你那些藥太複雜了咱先不上,我們上這個。”
“這是普格裡斯前輩剛做的藥劑,保準好用!”
她和普格裡斯詳細描述了豹豹的狀態,然後普格裡斯非常貼心的快速做好了藥放進手環裡。
她殷切叮囑,【讓你老師不要太緊張,有我在沒人敢給她壓力,放寬心。】
【這種時候其實你是可以與我們求助的,】她道,【不用太在乎你老師的麵子。】
前麵一句不是重點,最後半句才是。
鉤吻脾氣不怎麼好,她的耐心隻給了虞瑜。
此時虞瑜因為顧及風夜,不肯求助,她看在眼裡記在心裡,又被提及光錐的事情,多少又有幾分惱怒,此時正悶著生氣呢。
虞瑜:【前輩最好啦!】
至於普格裡斯的話,聽聽就行了。
雖然風夜很垃圾,但她還是需要稍微幫幫風夜的。
這個時候,隻要前輩插手,即使隻有一點點,風夜不說前功儘棄,也差不遠了。
攻打機械神教是議長的主意,她手下出事卻得求助前輩?這像話嗎?
估計風夜寧願崇前輩死掉,也不願意她開口求助前輩的。
有一點點犧牲在她眼裡是小事,即使犧牲的是大執事。
如果不是她插手,風夜這狗比最多封印崇的時候會看一眼,大概率是看都不看的。
虞瑜抓著不放,才顯得事態嚴重,所以風夜才過來了。
當然,虞瑜本人的私人求助不算。
其中分寸挺難掌握的。
好在虞瑜可以。
比如她找普格裡斯求藥就不算。
但如果她讓普格裡斯飛過來救崇,那就算了。
而虞瑜真不求救,當然也不隻是顧慮風夜。
鉤吻她們再厲害,還真不一定就有學前輩了解異常。
她們懂什麼異常?
能比長幾十年骨刺的人更懂異化的痛苦嗎?
求前輩意義不大。
倒是有可能讓豹豹被當成小白鼠做實驗。
虞瑜用小蓋子(修的精神控製)將自己精神蓋嚴實了,然後大聲反駁學前輩,“但是效果好,還不用那麼多法術,多好用啊!”
學臉都黑了,“你以後能每次都遇到普格裡斯給你送藥?”
虞瑜摸了摸手環,覺得能。
隻要鉤吻一直跟著普格裡斯就行了。
但她不能老頂嘴,學前輩不像風夜那麼能消化情緒,她生氣就是真生氣,會氣的臉都紅了。
虞瑜乖巧,“就現在趕時間,以後我慢慢學。”
學這才道,“必須學。”
她又想了一會,“既然風夜忙,那你就來我這裡,正好鏡像前輩她們說過,你在總部的課程隻學了一點點。”
她又想了一會,“你要學的很多,蒙沒空我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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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為什麼沒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