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老師就下意識搜尋修冕下的消息,一路跌撞,居然真的走出了自己的路,成為了傳奇!”
修:“……”
虞瑜下意識看她,發現她還是那個淡漠的表情,就像聽不見一樣。
看她這樣,虞瑜眼睛一轉就忍不住摸進她精神裡。
“!”
她精神海居然具現出一副希瓦地圖,上麵是密密麻麻的標記,而修就站在地圖前若有所思。
下一秒,她瞬間反應過來,一腳將虞瑜踹了出來。
虞瑜一回過神,就看見修的冷眼。
虞瑜:無辜.jpg
狐奴還在激情開麥,“老師想要重整法環,也是受到修冕下的激勵!”
修:“?”
虞瑜又下意識看修。
你到底乾了什麼啊?
修:“……”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能讓鶴想打碎法環……
沒錯,鶴做的事可不是重整,她幾乎將整個議會都乾碎了,然後自己重建了一個。
狐奴大聲複述,“#?@%?#@……”
那是一句希瓦語的詩歌,比較蒼涼惆悵的那種。
大致意思是——
‘流離困苦,鳥兒不願南飛;
草木凋敝,春天不願到來;
饑腸轆轆,夜晚尋問星星;
星星指引方向,送我遠航。’
這是首古老的民謠,還是米諾斯統一之前的民謠,唱的是淒苦的黎民,旋律比較質樸,歌詞也不長,全首就是四句歌詞重複循環三遍。
整首歌沒什麼特點,也不驚豔,唯一的優點是歌詞押韻,狐奴隻唱了一遍,虞瑜就能跟著哼哼了。
朗朗上口。
“冕下還記得銀月峽灣的巡遊星光水母嗎?”
修表情漸漸開始扭曲。
狐奴眼睛似乎在發亮,“老師說她當年跟隨冕下的足跡,終於從秘境拿到那份藥劑的時候,出來的時候正好看見星光水母巡遊。”
修:“……彆說了。”
狐奴卻有十萬分的分享欲,“正值海底星光水母巡遊天空,正好記錄下了三百年前的景象,彼時正是霧月,峽灣大霧彌漫,老師震撼的看見那一幕。”
這一次,狐奴居然直接用幻術模擬
出了那個景象。
修的淡漠徹底碎裂。
風夜愕然至極,用異樣的目光看向白色身影。
就見綢繆霧海中,漫天星光水母從海底巡遊上天,水母們的聲音此起彼伏,奏起一曲海之聲。
彼時,有女子披散長發,負手站在崖邊,遙遙望著對岸。
沒過一會,她似乎走神,輕輕哼起了這首民謠的曲調。
漸漸的,她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哼唱逐漸清晰,聲音帶著濃鬱的哀傷。
沒有技巧,全是感情。
狐奴:“這是老師經常給大家看的,讓我們勉勵,一定不要再讓希瓦回到過去那樣的局麵。”
“修冕下,因為我隻看見過背影,不確定是否是您,此前多有不敬,希望冕下恕罪。”
修已經徹底麻木,麵無表情的承受虞瑜她們的打量。
尤其是聽見狐奴說,她老師經常拿出來給人看時,她的表情堪稱絕望。
這不是事跡,這是社死。
虞瑜對她另眼相看。
沒想到修還有這樣的一麵。
但是你都有這樣的心,怎麼沒想起來和鶴一樣,改變法環呢?
狐奴由衷的道,“老師猜測,如果不是你去世的太早,而是最終成為頂階,說不定等不到她,你就能改變法環的現狀!”
修沒有否認,隻是轉移話題,“我不是自焚。”
她生怕狐奴再甩出新的幻術。
狐奴果然被轉移了目標,“什麼?!”
“我們當然知道您不是自焚,一定是修裡那個逆徒!嫉恨老師的成果,搶奪您的成就!!!”
修眼角抽了抽,“不是。”
狐奴愣住。
修:“是實驗出現了意外,我們隻是意見不合而已。”
修知道自己是對的,但蠢徒弟覺得她是對的。
修懶得跟她犟,隨她去了。
誰知道後來會出意外……
她沒有自焚,但修裡自焚了。
狐奴感覺人生受到了衝擊,三觀儘毀。
她一直堅信的答案,居然被本人說是假的!!!
怎麼可能?!
修來此的目的,似乎就是這個。
她三言兩語解釋完,然後問道,“可有我徒的消息?”
普格裡斯鉤吻不必提,赫瓦爾所在的時代又太久遠,問了也沒用,就更彆提黑暗紀元了。
但狐奴不同,她離得近,似乎還對她有所研究,所以……
狐奴還真知道,她耳朵都折了折,不大高興的道,“她被葬在聖弗蘭外,老師和我們都特地去看過,哼……”
看見修的眼神,她又反應過來。
對啊,修裡不是逆徒……
“冕下想知道什麼呢?”
修沉默了片刻,居然下意識看了眼虞瑜。
是她忘了。
問狐奴的作用,還不如帶虞瑜出門看看。
隻是聖弗蘭……
修吐出口氣,將心中的一些問題問出來。
麵對偶像的問題,狐奴特彆儘心儘力,尾巴時不時搖兩下,特彆開心。
虞瑜聽的津津有味,時不時插句嘴。
狐奴看在眼裡,最後才熱情問道,“冕下,這是你家小輩嗎?長得真可愛,我可以給她做個仿生人嗎?”
虞瑜一愣。
什麼東西?
你在說什麼?
狐奴又熱情的看著風夜,“你長得不錯,要我給你做個仿生人嗎?不收錢,送給你的那種!”
風夜愣了一下,才點了點頭。
她想起來一個傳聞,狐奴身邊總有非常漂亮的男人,有傳言說她非常好色。
而此時,虞瑜也沉默了。
她用譴責的眼神看著修,“我們什麼關係?”
修鳥,垃圾,救她還要被懷疑,還跟她簽夜鶯契約!
垃圾!
這一說狐奴心目中的修形象立刻敗壞!
她,虞瑜,完美受害人!
虞瑜戳了戳修,又問了一次,“修大佬,修冕下,修偶像,我們什麼關係啊?”
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