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洛洛已經斷然不會再放回來了,夜主也就沒了顧忌,“你覺得黑白塔如何?”
虞瑜:“情報太少了,不敢判斷。”
黑白塔的強盛不止在實力上,還在於製度。
虞瑜雖然來的不久,也能發現,黑白塔幾乎與法環一脈相承的製度規章。
而且從正統性來說,她們未必就差於現在的法環。
如果她們的領袖還在的話,那應當是簡冕下她們的手下。
按戰爭之主的說法,這種資源豐富,受到議會重視的位麵,能被派來坐鎮的豈能是庸人。
很可能是議會的嫡係,至少也是高階傳奇。
從這個位麵傳奇數量,也能側麵看出這一點。
而且傳奇的記憶力多出色,赫瓦爾這家夥偏要說不記得,八成她在憋壞。
指不定這裡的帶隊傳奇,又和她有仇呢。
說不定還是簡冕下的心腹,逮到機會就想吊錘赫瓦爾的那種!
虞瑜腹誹。
她懷裡的貓貓震驚的耳朵都豎起來了。
你們到底是誰?
夜主:“我也是這麼想的,我會留在這裡收集情報,你來的時候給我帶幾個人來。”
說著她報了幾個人名。
虞瑜點頭,很好,一個都不認識。
風夜:【明白,我會給老師準備好的。】
夜主又歎息,“其實我有個更簡單的方法,你要不要聽一聽?”
虞瑜好奇,“什麼辦法?召喚前輩直接創死雙塔?”
夜主一噎,“……你混進去。”
虞瑜:“啊?”
夜主循循善誘,“你再去拜幾個師,混成她們的議長,然後帶隊回銀月就好了。”
虞瑜:“……”
好?好你個大頭鬼!
虞瑜:“師祖怎麼不去?”
夜主無辜,“我不會你那調節氣息的法術。”
“我可以教你。”
沒等修開口,夜主又找了個借口,“我離小施法者的時候太遙遠了,已經不會演了,恐怕會穿幫。”
虞瑜想翻眼睛。
呸,你個lyb壞滴很。
離小奶狗遠了,夜主神色一肅,不見絲毫剛剛的促狹。
她拎起一個包裹,
“你看看這個。”
虞瑜疑惑,“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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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瞬間,她看見了一個超大的感歎號。
紫色的。
夜主若無其事,“骨頭。”
虞瑜:“啊?”
夜主眼睛瞄向走廊方向。
虞瑜陷入沉思。
虞瑜震驚了。
好家夥,師祖是怎麼想到把人家的骨架都打包帶上的啊?!
我師祖居然這麼猛嗎?
直播後:【……】
虞瑜接過一包骨頭,鄭重道,“師祖放心,我接到了。”
夜主欣慰,“去吧,我看好你。”
阿洛洛伸頭看了看,那包裹的形狀……嶙峋……
嘶,人骨?!
這兩個變態!
她毛都炸了。
虞瑜將小貓毛毛順了順,“那我先走了,過兩天我就過來,師祖等我好消息!”
夜主若無其事的揮手,“蒙就暫時留下來幫我吧。”
蒙:“是。”
虞瑜看了眼蒙學姐,發現她又開始查無此蒙了。
師祖有那麼可怕嗎?
“走你!”
*
走的時候帶著見過,回來的時候,帶著一隻……
虞瑜沉默了兩秒。
挖煤回來的那貓叫什麼來著?
暹羅?
師祖真時髦。
遠遠的看見莊園,虞瑜詢問,“老師,她放哪好?”
風夜道,“丟來給我吧。”
一個剛進階的初階,她一隻手就能應付。
虞瑜剛要答應,忽然遠遠的看見了赫瓦爾。
她瞬間驚悚了,一個傳送到塔塔爾身邊,“塔塔爾前輩,貓給你。”
說著她斷掉了直播,準備直傳鉤吻。
下一秒,赫瓦爾的手拎住她的領子。
她笑吟吟和塔塔爾道,“我帶走了。”
塔塔爾並無意見,順手摸了摸懷裡的小貓。
這貓怎麼長得這麼奇怪?
臉怎麼這麼黑?
栽泥坑裡了?
塔塔爾新奇的擦了擦貓臉。
阿洛洛已經三觀崩裂了。
好……好強。
好恐怖的氣息。
剛剛那個人……
這個莊園,強者密度怎麼如此之高?
一個個如深淵般的氣息,曇花一現,虞瑜被抓走後,又一個個的消失了。
但阿洛洛嚇的一身汗,毛都炸起來。
塔塔爾摸了摸,“彆害怕,都是自家前輩,你看怎麼這麼多汗?”
她語氣比較溫柔,但阿洛洛一點都不放心。
這個人也是中階,不對,有點接近湖光前輩的氣息……
怎麼會這麼強?
難道這裡是傳說中的……
想到課本裡某個名詞,
阿洛洛猛然回頭。
是藍色的,沒有法袍。
剛剛那個人也看不出法袍。
阿洛洛很失望。
塔塔爾笑著摸了摸貓頭,也不戳破她心思,“走吧,我們去找議長。”
議長?
阿洛洛眸光閃爍。
另一邊。
虞瑜:“鉤吻前輩!救虞!”
“淵生前輩,救虞啊!”
“普格裡斯前輩!修!救虞啊~~~”
赫瓦爾笑吟吟,“再喊就禁言了?”
虞瑜瞬間閉嘴,然後賊拉委屈,“我不是已經喊過了嗎?”
赫瓦爾頭一歪,“我沒聽見,再喊兩聲。”
虞瑜下意識看了看四周,等著赫瓦爾把她帶回家。
她才不在外麵喊,怪丟人的。
唉,本虞真慘啊。
赫瓦爾看出她的想法,慢悠悠的拎著她招搖過市,好半天才走回家。
虞瑜一路閉緊嘴巴,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莫莫!”
虞瑜張開手就要抱,被赫瓦爾一扯,與狼狼擦肩而過。
虞瑜可不情願了,“我抱抱莫莫怎麼了!莫莫可喜歡我了!”
赫瓦爾:“聽說有人想搶我狼。”
莫莫趴在沙發上,整條狼都溢出了,毛茸茸的尾巴亂掃,深藍色的清澈眼眸看著虞瑜,“你回來了。”
虞瑜瞬間支棱,“莫莫,抱抱抱抱!”
可惜的是,她被赫瓦爾拎著,根本抱不著狼。
莫莫同情她,然後伸出狼爪爪,給她摸了一下才道,“赫瓦爾人很好的,就是看起來壞了點。”
虞瑜當場想翻眼睛。
她還叫看起來壞了點?
她是從頭壞到腳吧?
赫瓦爾將她丟在沙發上,“你想清楚再說話。”
她擺弄錄音,“喊吧。”
虞瑜眼睛轉悠,“赫瓦爾前輩,我們進夢裡說。”
赫瓦爾瞥她,“想的美,就在這喊。”
虞瑜:“難道赫瓦爾前輩怕在夢裡被我克製嗎?”
赫瓦爾抱著手,“就你還想釣我?”
虞瑜找風夜哭訴,【老師,我被赫瓦爾前輩抓走了!滿地打滾哭.jpg】
風夜好整以暇,【哦?】
虞瑜繼續哭訴,【她逼我喊她老師!】
風夜:【那你就喊吧。】
虞瑜:【但我的心裡隻有老師你啊!】(抖動屏幕)(抖動屏幕)(抖動屏幕)
風夜被她氣笑了,【那你就自殺以明誌。】
虞瑜震驚,【老師,你怎的這般狠心?】
風夜悠然,【那怎麼辦呢?】
虞瑜見她不上當,隻能道,【不用這麼決絕,老師隻需要知道,我心裡全是老師你啊!如果你看見什麼亂七八糟的錄音視頻,不用懷疑,那都是她們逼我的啊!】(抖動屏幕)(抖動屏幕)(抖動屏幕)
風夜:【……爬。】
虞瑜震驚了,【老師你怎麼能這麼說你可愛的徒弟呢?】
風夜:【爪巴。】
虞瑜:“……”
風夜也挺時髦的……
赫瓦爾笑吟吟,“表完白了?”
虞瑜做出威武不屈的姿勢,“哼。”
赫瓦爾鼻音,“嗯?”
虞瑜一臉堅韌,頑強,寧死不屈,她大聲道,“士可殺不可辱!”
赫瓦爾眯眼。
虞瑜更大聲了——
“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