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去聽聽情況。”張維功有些言不由衷道。
張夫人一把揪住張維功的耳朵將其拉進客廳,讓其幫著收拾。
“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想乾什麼,彆以為我不知道你乾過的好事,現在人家都是小天兒的人了,你就斷了這份心思吧。”
張維功有些尷尬的辯解道:“我這不是怕秋月沒經驗嘛,小天喝醉了沒辦法主動辦事兒,秋月又是頭一回,失了分寸把小天惹惱了怎麼辦?”
張夫人啐了張維功一口,鄙夷道:“男人剛出生就會找奶吃,長大了天生知道怎麼打井,就算喝醉了,身體本能也忘不了,彆以為老娘不知道男人是怎麼回事,更何況秋月這孩子上過學,這些事兒我都給她說的清楚,真當女人是傻子,不知道那檔子事兒該怎麼辦是吧,老娘跟你講,正緊女人要打開心扉騷氣來,根本沒青樓那些逢場作戲的臭娘們兒什麼事。”
張維功正想反懟回去的時候,忽然有種明悟的感覺,一臉猥瑣的看向自己的媳婦兒說道:“媳婦兒,你的意思是說你會騷?”
張夫人丟了張維功一個白眼,切了一聲道:“你以為青樓的女子是真的騷?都不過是敷衍你們男人罷了,全都是設計好的手段,就跟演戲的戲子一樣,一點真情實感都沒,隻是表現的很淫靡,實際上屁都不是。”
張維功一聽來了勁,湊到夫人身邊一把將其摟在懷裡,跟條哈巴狗似的吐著舌頭:“媳...媳婦兒,原來你真懂啊,這麼多年也沒見你浪過一回,要不然今兒晚讓我開開眼?”
張夫人一把彈開張維功,臉上瞬間變成母老虎的樣子,罵罵咧咧道:“不是說年後會高升副局長麼,等你當上了副局長,老娘再好好伺候你回,讓你知道什麼才叫女人,保管你嘗過之後再也不會記得窯子裡的那些狐狸精。”
“真噠?媳婦兒你可是自己答應了,到時候可彆反悔。”張維功期待的搓搓手,看上去很是期待那一天的到來。
“行了,彆愣著了,幫我把這些菜都端回廚房去,這一桌子剩菜足夠咱們一家子吃好幾天了,可彆浪費了。”
有了盼頭的張維功樂嗬的比任何時候都勤快,幫忙收拾的時候越看自己的媳婦越有味道,想起年輕剛結婚那會兒,眼前這位徐老半娘可是村兒裡的一枝花,這麼多年過去了雖然留下了不少歲月的痕跡,對他的態度也不好,但基礎打的牢,架子擺在這,說實話比年輕小姑娘更有滋味,就跟陳年老酒一樣,時間越長,味道越醇厚,喝起了也更有回味。
兩口子打情罵俏了一會兒,該收拾的也都收拾完了,簡單梳洗之後,媳婦兒大發慈悲讓張維功上了床,嘴上說是免得他半夜爬起來去偷聽牆根兒,心裡指不定也在發癢,得讓他上床用一用解解饞。
床上張維功第一次感受到媳婦兒主動時帶來的滿足感,萎靡了好多年的男人雄風也在這一夜神奇的支棱起來,幸虧兩孩子被安排在單獨的房間裡睡覺,要不然這一宿都睡不好。
反觀秦天這邊,說喝醉也沒真的醉,隻能說喝的有些高了,剛剛的酒醉模樣是裝出來的,實際上這個時候讓他小跑個一千米絲毫沒有問題。
做戲要做足,所以乾脆躺在床上任由秋月擺布,該配合的時候用用力,免得累著這位小姑娘。
用熱毛巾給秦天身上身下都仔細擦洗了一遍,給炕上的秦天掖好被子,秋月才給房裡的木盆裡倒滿了水,褪去了所有衣裳,背對著炕上的秦天快速的洗了個澡。
擦拭乾淨身上的水珠,又用乾毛巾拭去多餘的水汽,最後才關上燈,光溜溜的躺進被窩。
隻是剛躺下,秦天就故意翻了個身將其一把摟在懷裡,手裡更是不自覺的亂來,嘴裡還裝著說酒話的語氣結巴道:“誰...誰說...小表妹小了,這...這不是挺大的嘛...嘿嘿...軟...嗯...彈...真水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