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嬌滴滴的說了句“老爺真壞”,隨後起身去廚房吩咐去了。
看著秋月出門的背影,秦天自斟自飲了一杯,晃蕩著空了的小酒瓷瓶回憶著張維功電話裡的叮囑。
按照改革文件裡的說明,警署這個級彆是不會直接下派東洋人的,特務科的人也隻會是經過東洋人篩選後派下來的滿洲人。
張維功也給廳裡打聽過,長春十幾個警署就南關警署派了個假東洋人來。
如果隻是單純的派個混血來也可以理解,偏偏這人還是從憲兵隊特高課調來的人,這就引起了秦天的警惕性,按道理一個小小的片區警署沒必要派這種級彆的特務來,但事實還真的派來了,這事兒就絕對不是無的放矢,肯定是有針對性的行為。
難不成是因為徐青鬆那個案子,引起了特高課的興趣?
還是常玉樹父子的死被調出來了什麼線索,而且這些線索還指向了自己?
秦天心裡有些拿捏不準,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至少到目前為止,東洋方麵不管是保安局還是特高課,都沒有足夠明確的證據,要不然他肯定早就和閻王喝酒去了。
現在最大的可能,是讓那個叫做犬養長野的特務科科長,借著來任職的機會暗中調查他和監視他。
這樣一來,往後的日子可就難過了,時時刻刻被人盯著的日子有多難熬秦天再清楚不過。
隻是一直給身邊安置個定時炸彈,對今後的行動有太大的負麵影響,會導致他束手束腳根本沒有發揮的餘地。
所以當前的第一要務,是要想辦法解除這個定時炸彈,讓這個犬養長野早點滾蛋才行。
一直到晚上睡覺前,秦天都在思慮著這件事,一直沒想出好辦法的秦天翻來覆去難以入睡,一旁的秋月感覺到異樣,溫柔的問道:“老爺,您是哪兒不舒服嗎?”
背對著秋月的秦天轉過身一把將其摟住,忽然問道:“月兒我問你啊,如果上課的時候你想開小差,但是老師一直盯著你,你會怎麼辦?”
“那還不簡單,我們上學的經常乾這種事。”秋月挪了挪身子與秦天貼的更緊了一些才說道:“我有的時候想打瞌睡,被老師發現後,老師就會老盯著我,可是瞌睡蟲太多我真的忍不住了,這個時候想要找時間眯一會兒,就不能喝老師玩貓捉老鼠的把戲,要麼忍到下課,要麼就把老師的注意力放在其他同學的身上。”
“我瞌睡蟲一來就困的不行,肯定熬不到下課,所以我就會找機會丟小紙條或者其他的東西給我討厭的那幾個同學,老爺你想啊,老師不是盯著我嘛,我丟了同學,她們肯定會丟我,這樣一來他們的動作就會被老師發現,然後老師就把注意力從我身上轉移過去,我就可以趁機眯一會兒了啊。”
聽完秋月的話,秦天的腦海裡瞬間想到了聲東擊西、栽贓陷害、暗度陳倉這些詞語,心裡霎那間豁然開朗,他已經想到了解決辦法。
心裡不再鬱悶,秦天心情也好了起來,一把抱緊懷裡的美人笑道:“好哇,沒想到你還會給老師用計謀,那你應該知道美人計了,快給老爺我用上一用。”
秦天嘴裡說著話,雙手也不自覺的在秋月身上來回遊走,癢的秋月咯吱亂顫嬌笑不已。
“嘻嘻,老爺想要奴家用美人計的話,您得開燈,然後說美人兒請用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