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等我們回來的時候,陳靈澤已經死了,小林隊長已經出現在現場。”
“許清源想要說的秘密就是這?”福源惠子有些不信。
“是,也不算是...”謝虎的表情明顯有些尷尬。
佐藤最煩這種和秦天一樣說話不利索的人,暴脾氣一上來,掏出槍直接指向謝虎,威脅道:“你的,說清楚,彆廢話!”
謝虎被佐藤的動作嚇了一身冷汗,立馬結結巴巴回答:“是是是...太君息怒,我...我和許清源那個時候去衛生間玩胰子去了...”
話一說完,謝虎臊的低下頭,整個人居然有點小女人似的扭扭捏捏。
“玩...玩胰子?胰子是什麼?女人?”福源惠子滿臉不解,感覺進入了知識盲區一樣。
聽見福源惠子的疑問,坐在旁邊的秦天噗嗤一聲捧腹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對不起...我知道現在在辦案,應該嚴肅對待,但是...哈哈哈...我真的忍不住啊...”
“秦桑,你為何發笑?玩胰子是個很好笑的事情嗎?”福源惠子歪著頭看向身邊樂不可支的秦天,眼睛裡寫著兩個大大的問號。
都笑出眼淚的秦天已經上氣不接下氣,根本沒辦法回答福源惠子的問題。
福源惠子得不到答案,接著扭頭看向另一邊的佐藤工木,天真的睜大雙眼:“佐藤科長,你懂什麼是玩胰子嗎?”
佐藤工木聞言一本正經的坐的筆直,玩胰子這三個字似乎讓他想起了不好的過往,有種菊花緊繃的不適感。
“我...我也不懂...”佐藤明明知道,但這事情解釋起來太尷尬了,特彆還是在福源惠子這種女人麵前就更不合適了。
“哎呀,你們肯定知道,快說...”福源話還沒說完,看見門口剛剛進來的小林隊長,連忙大聲問道:“小林隊長,請問,玩胰子是什麼意思?”
才半隻腳踏進門的小林隊長聽見“玩胰子”三個字,雙腿瞬間筆直,整個人都變得有些僵硬,連忙打了個哈哈:“不好意思,忘了一件事,我再離開一會兒...”
福源惠子一連問了三個人,都不給他解釋,看見佐藤和小林隊長的反應,秦天直接笑滾在地上,整個人笑出了鵝叫聲,隻差一點就會笑斷氣。
“秦桑,你能不能彆笑了,我很認真的,還請你給我解釋一下,玩胰子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在地上笑岔氣的秦天忍著憋出內傷的危險,艱難的爬起身雙手撐在凳子上,想要靠近福源惠子的耳朵給她解釋清楚。
反複好多次,還沒開口,秦天就忍不住噗嗤噗嗤的笑的臉都在抽筋。
直到福源惠子拔出槍對準低著頭紅著臉的謝虎,惡狠狠威脅道:“謝虎,你來解釋,要是有絲毫隱瞞,我斃了你。”
尷尬不已的謝虎看了看一本正經的佐藤工木,又看了看趴在桌子上笑流口水的秦天,扭扭捏捏的低聲解釋:“清源從小唱戲,青衣武生都會,細皮嫩肉還會扮演戲台上的各種角色,我...我和他認識後就迷上了他...後來時不時的就會偷偷幽會,然後用省下來的胰子,也就是肥皂...在深夜...互換角色...”
謝虎說的相對隱晦,福源惠子聽完一琢磨,反射弧遲鈍了半分鐘才恍然大悟,當他明白謝虎所說的真相後,羞恥的滿臉霞飛,尷尬的能用腳指頭摳穿整個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