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繼續保持一問三不知,硬要說就一本正經的說胡話的態度,弄的福源惠子也是很無奈。
就在秦天重複佐藤那番話的時候,審訊室外突然響起了幾道槍聲。
事出突然,福源惠子四人都愣了三秒才第一時間衝出去。
幾人剛到門口,就有士兵趕來彙報:“報告長官,吳仁友與宋福耀依次上衛生間,在相遇時吳仁友突然奪取押解人員的槍械,想要射殺宋福耀,宋福耀中槍昏迷,吳仁友被守衛士兵擊中手臂和大腿,青木醫生已經趕過去進行緊急處理了。”
“八嘎,你們怎麼搞的,居然會被奪槍!”小林隊長怒不可遏的訓斥著士兵。
福源惠子則率先邁步趕向不遠處的事發現場。
宋福耀此時已經昏迷不醒,青木醫生正在給吳仁友進行簡單包紮。
“青木醫生,宋福耀怎麼樣了?”佐藤工木有些著急的問道。
青木推了推眼鏡:“宋福耀因為中毒身體很虛弱,吳仁友的這一槍打在他的後腰上,感覺應該傷到了腎臟,必須得快點送往醫院進行手術,否則怕是會有性命之憂。”
“那還等什麼,小林隊長,馬上安排人將宋福耀送去醫院,派人嚴加看守。”
小林隊長馬上安排人將宋福耀送走,接著在福源惠子的要求下,把經過簡單包紮的吳仁友帶到了審訊室。
被固定在審訊椅子上的吳仁友麵色淡然,甚至嘴角還透著一絲笑意,很顯然,他這回並不是盲目之舉,而是故意而為。
“吳仁友,你為何奪槍射擊宋福耀?”佐藤工木厲聲道。
吳仁友身子微斜,找了個舒服點的姿勢,靠在審訊椅上擺出一副豁出去的姿態,笑嗬嗬道:“我的任務基本上完成了,也沒什麼好怕的了,幾位太君,賞跟煙抽抽,實在是疼的有些厲害。”
佐藤和小林都不抽煙,福源惠子隻好請秦天過去給他點上一支煙。
吳仁友猛抽了幾口煙,最後一口抽的有些過猛,嗆的他不斷的咳嗽。
秦天幫其撫了撫背,又給其喝了半杯水,吳仁友長舒了一口氣,表情淡然道:“你們不用費儘心思審來審去了,陳靈澤是我弄死的,毒也是我投的,隻可惜這些叛徒沒殺完,還留下幾個,不過也無所謂了,一些殘廢,跟廢物沒什麼區彆。”
此言一出,審訊室裡的空氣瞬間凝固,溫度直降到零度,福源惠子三人都是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秦天也跟著做出一副十分意外的表情。
“什麼,兩個案子都是你做的?”福源惠子驚訝站起身大聲發問。
吳仁友極為藐視的嘲笑道:“當然,對付你們這些東洋猴子,這點手段還是有的,看到你們如此驚訝,老子心裡相當的滿足很有成就感,怎麼樣,想不想知道我是怎麼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