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源惠子對秦天的態度也有了不少的改變,仿佛頭頂的陰霾全部散去,整個人都變得陽光清新了不少。
宋福耀因病還在醫院接受治療和療養,估計沒個十天半個月不會出院。
吳仁友這幾天過的相當舒坦,對他的處理連福源惠子都不清楚。
反正此事已了,吳仁友的死活和她也沒什麼關係了。
吃過晚飯,福源惠子拉著秦天在空曠的操場上散步,全程都表現的相當羞澀,隻因為秦天開了句玩笑,提起她之前說過的那句話。
當時福源惠子說等過了這件事,任由秦天處置,秦天剛剛問她這話還算不算數。
自己放出去的狠話,福源惠子是不可能收回的,反正早已和秦天糾纏不清,不該出現的事情都出現過,不該看的也都看光了,答應下來這件事又有何妨。
她作為一個女人固然會覺得害羞和羞恥,但現在的問題不是她敢不敢,而是秦天這個人願不願意的問題。
就算她把自己洗的乾乾淨淨躺在秦天的旁邊,這個男人也不知道會不會碰自己。
總之,秦天這個善變的男人,一會兒霸道,一會兒吊兒郎當,一會兒軟弱無能,一會兒又硬氣的不行,她是真的不知道哪個他才是真的他。
此時身邊的秦天正嘴裡叼著狗尾巴草,雙手抱著後腦勺,跟著她的步子,抬頭看著天上的星星發呆。
福源惠子似乎喜歡上這種兩人獨處的感覺,他不說話,她也就不說話,隻是默默的感受著這個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就好。
從心裡麵來講,這次把秦天來過來,就是在考驗他的身份,現在的結果福源惠子很滿意,至少可以祛除秦天是老酒的嫌疑。
隻要秦天不是老酒,福源惠子心頭就不會有那麼大的壓力,整個人也輕鬆了許多。
“秦桑,謝謝你能陪著我辦完這兩個案子,還害的你中毒,上次我答應的事情絕不會食言,隻要秦桑願意,離開這裡後隨時都可以。”
如此羞恥的話,福源惠子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說出口的,反正隻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燙,心裡砰砰砰的直亂跳。
“那我要是現在就要呢?”叼著狗尾巴草的秦天歪著頭看向福源惠子挑挑眉,一本正經的說道。
“啊?現在?在這裡?”福源惠子緊張的心臟都快爆炸,心裡混亂的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秦天猛然低下頭,湊到福源惠子的臉前,兩人的鼻尖已經碰在了一起,她嚇的不敢動,一雙碩大的眸子靈動清澈,如果她不是東洋特務,秦天說不定還真的會喜歡上這種感覺。
福源惠子以為秦天接下來會真的有所行動,結果秦天隻是看著她眼睛裡倒映的自己捋了捋頭發,十分氣人的來了句:“怎麼,你想食言?”
“我...可是...這裡...我...”福源惠子結巴的話都說不出來。
秦天正想再得寸進尺一點嚇唬嚇唬這個女人的時候,不遠處突然跑來一道讓人厭煩的身影。
佐藤工木有些氣喘的大聲說道:“惠子小姐,處長命令,立即押解現有策反人員轉移,此事由惠子小姐、秦局長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