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的意思是,泄密者也在秦天這些人裡麵?”竹山內秀忍不住皺了皺眉,因為受傷和壓力過大的緣故,他現在的思維已經變得有些愚鈍,完全沒有阪西利八郎那麼清晰準確。
阪西利八郎肯定的嗯了一聲:“接觸過供詞的人除了你我,隻有五個人,秦天、葉夢茹以及我們的一名審訊人員和兩名記錄人員。”
聽阪西利八郎的意思泄密者就應該在這五人之間,竹山內秀心裡一下子緊張了不少。
葉夢茹是他的學生,身份背景都十分乾淨,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秦天就更不用說了,以他的表現,根本不會是泄密者。
另外三人都是他帶來的特高課人員,身份背景都經過反複調查,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他自己和阪西將軍就更不可能泄密了。
“您是懷疑泄密者就在秦天五人之間?”
阪西利八郎伸出一根手指在竹山內秀的眼前晃了晃,癟了癟嘴:“不,不知他們五人。”
“那...還有誰?”竹山內秀一時間有些心慌,心想彆讓他給猜中。
“還有你和我的秘書久奈白與。”阪西利八郎看了一眼竹山內秀,又朝門口的方向看了一眼,露出一抹詭異的微笑,語氣怪異的說道。
此言一出,哐當一聲,坐在沙發上的竹山內秀剛端起茶杯,手一抖,茶杯直接掉在桌麵上側翻了過去,褐色的茶水在茶幾上淌成了一片水澤。
而站在門口的瘦高秘書久奈白與在聽見阪西將軍那句話的同時,臀部一緊,有種莫名的慌張感彌漫全身。
他媽的,早知道在那幾個審訊人員進來的時候我去拉屎該多好,現在好了,屎沒拉,還糊了一屁股黃泥巴。
阪西將軍的手段他可是一清二楚,六親不認,狠起來連自己都懷疑的變態。
接下來怕是有苦頭吃了。
“我...我...我和久奈君也...”竹山內秀結巴的已經完全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了。
阪西利八郎挑了一下眉,狡詐的笑道:“放心,我當然相信竹山君和久奈君不是泄密者,但為了嚴謹起見,流程還是要走一走的,清者自清,你們也不必害怕,我會很有分寸的,若不這樣,我怎麼給武藤將軍交代?”
竹山內秀一想他和久奈白與都要走流程,那秦天和葉夢茹不得完完整整的過一遍酷刑?
“將軍,我是戴罪之人,接受審訊並無不妥,但秦天和葉夢茹可都是帝國最忠誠的諜情精英,他們的潛力非常巨大,如果就此隕落,可是帝國的損失啊。”
竹山內秀自認為活不了,也不給自己開脫,反而給秦天和葉夢茹求饒起來,俗話說將死之人其言也善,他是真心實意的看好秦天,葉夢茹隻能算是私心,他認為秦天這個人隻要經過培訓和學習,一定會成為一位讓人刮目相看的諜情新星,他是真的惜才愛才,不希望秦天因此夭折。
阪西利八郎見竹山內秀有些激動,唰的一下起身,表情肅穆,語氣非常嚴肅道:“竹山君的愛才之心我很理解,也正是因為如此,秦天才需要進行真正的甄彆,這對他來說就是一場走向成功之前的巨大考驗,隻有通過考驗,他才能真正意義上成為東洋國民,也才值得帝國的信任和培養他的巨大投入,且勿因個人情感而斷送了一位諜情新星的光明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