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江口大觀去火爐裡攪烙鐵,德川慶雲感覺又刺激又有些難受,他總覺得這個小田島卓不管怎麼說都是東洋人,是不是應該優待一點。
“大人,這您就不知道了,不是說咱們大和族裡就全是好人的,壞人和蛀蟲一樣不少,而且還有很多日共,他們都是叛徒,並不值得憐憫,我們調查局就是專門抓這些蛀蟲的部門,可不能心慈手軟。”
話剛說完,小田島卓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後背就冒出了一股青煙和肉被烤焦嗞嗞的聲音。
八嘎——
感受到背後傳來的痛楚,小田島卓一陣狂吠,逮誰罵誰,更是把秦天罵了無數遍。
德川慶雲的想法是先審訊再刑訊,可惜這種流程根本不起作用,擁有滿鐵驕傲的小田島卓從心裡麵就鄙視這個狗皮調查局,他相信自己的人會趕過來救他,根本就不在乎眼前的這些廢物。
而江口大觀就不一樣,到底是特務出身,習慣性先上刑,不把人逼到極限,一般情況拿不到真實的情報。
就算拿到了,也不一定是真的,很有可能是煙霧彈。
江口大觀的做法沒有毛病,而且很專業,隻不過對於現在的這個小田島卓來說,一來就用刑也是他自己活該,大家都是天皇的走狗,誰又比誰高貴?
還敢瞧不起秦天,不就是瞧不起參謀部嗎?就算滿鐵歸屬大本營總參管理,級彆也不比關東軍高啊,大家都是一般高,瞧不起人就有點惡心了。
親眼看著小田島卓被行刑,德川慶雲還是有些受不了,沒多大一會兒就跑出去吐去了。
倒是小田島卓還真是個硬漢,疼昏過去好幾次依舊咬著後槽牙沒招一個字,但凡開口就是在威脅和辱罵。
眼看過去了快一個小時,滿頭大汗的江口大觀想著這麼繼續下去不太行,調查局開張的第一單就卡住了,他可沒辦法給寄予厚望的秦天交代。
看著現場牆角擺放的刑訊工具,來回掃了無數遍,江口大觀忽然眼前一亮,既然是滿鐵調查科的特務,肯定是受過訓練的,雖然不是一個體係出來的人,弱點他還是知道一些的。
對於一些東洋男人來講,最致命的一點人性是男權不可侵犯,越是內心堅強能熬過酷刑的人,對這一點越在乎,如果將其摧毀,這個人也就廢了。
於是,江口大觀讓手下將其的褲子扒掉,然後拿起了一把鋒利的剪刀,一臉邪惡的說道:“小田島卓,我勸你還是招了吧,我這一剪刀下去,既不是你能承受的,也不是我想要的結果,要不然好好合作?”
已經相當悲慘的小田島卓死死盯著江口大觀手裡的剪刀,麵部五官拚命的顫抖,挨打挨酷刑他都能忍,要是這一剪刀下去,他賺那麼多的錢,就算活下來了又有什麼意義?
就在他心裡瘋狂爭鬥,越來越想招供的時候,審訊室的門給一隊人暴力的撞開。
看見衝進來的人,江口大觀慌忙舉起手後退了三步,小田島卓則是跟看見親爹娘一樣淚如泉湧哭的稀裡嘩啦。
“你們怎麼才來,要是再晚一丁點,我就被屈打成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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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腱鞘炎,請假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