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長,你還不明白嗎?這個惡毒的支那人,就是在栽贓陷害,我小田島卓可以拿性命發誓,我絕對沒有做過出賣帝國的事情,這一切都是他們做的局!”
被小田島卓一提醒,石戶直人立馬反應過來,噌的一聲站起身,迅速翻閱手裡的資料,越回香,事情越蹊蹺,這些證據的確都是事實,但他自己完全不知道那些情報文件會通過各種巧妙的手段從他手裡傳遞,而且還都被人逮了個正著,這不合理啊?
他明明沒乾這些事,可為什麼所有的證據都在坐實他通敵的罪名?
隻是想了幾秒,石戶直人就明白了,肯定有人栽贓陷害,隻是秦天為什麼要這麼針對他?
這不合邏輯啊,他可以確定在此之前和秦天一點交集都沒有,除了知道有這麼個人和一些傳言,連秦天大概長什麼樣都不清楚。
按理說,如果隻是因為小田的事情惹到了對方,秦天也不可能這麼快就拿出證據,一切都好像事先彩排好了的。
答案很可能隻有一個,有人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通過不著痕跡的參與到他的這些事情中,以此來嫁禍他,而秦天則是才收到這些資料和證據,他一個剛組建而且大多數都是女人的新單位,根本沒有任何能力完成如此縝密和細致的栽贓。
可那個人又會是誰?
誰會這麼恨他?
還有,誰會對小田這種副科長也花費這麼大的精力做這件事,有什麼好處?
思來想去,他都覺得不符合邏輯,隻是想著想著,腦海裡突然蹦出了一個名字,莫非是他?
“龍一君,請你如實回答我一個問題,這些資料是不是一個叫大草的人給你提供的?”
秦天聞言眼角一亮,什麼大草,他根本就不知道有這麼一號人物啊。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能給你洗脫罪名?”秦天語氣冰冷的反問。
聽秦天這麼一說,石戶直人立馬明白了,二處處長大草進賢和他已經不合了好多年,最近上麵傳言警務局的副職要空出來,幾個處長都在暗地裡較勁,每個人都想坐上那個位置,隻不過因為竹機關和北平之間的鬥爭進入了白熱化,此事才暫時擱置下來。
肯定就是大草進賢搗的鬼,他們認識了這麼多年,對方手裡多少有些自己的把柄,想要嫁禍的話,隻要謹慎一些,絕對會達到現在這樣出其不意置人於死地的效果。
“聽我說龍一君,我和小田都是被誣陷的,有人背地裡給你提供了假證據,請你給我一些時間,先彆上報,我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裡給你一個交代,請您務必相信我!”
石戶直人啪的一聲立正,然後表情無比誠懇的九十度鞠躬,他現在根本懶得管秦天這個支那人的事情了,隻要能離開這裡,一定要把大草進賢的祖宗十八代都給挖出來。
然而,秦天並不會給他這樣的機會,悠悠然的拿出一根煙,福源惠子立馬上前幫其點燃,看著鞠躬的石戶直人,邪惡一笑:“很遺憾,我不能放你走,我這裡有一個規矩,案子不過夜,至於你所說的那個大草進賢,稍候就會派人去請他過來,如果不想受刑的話,那就乖乖招供。”
言罷,秦天衝江口大觀抬了抬下巴:“專業的事情專業人來做,看你的了。”
隨即起身,很親熱的拍了拍德川慶雲的手臂:“這裡交給你和江口君,大草進賢和名單上的調查你得好好考慮該考慮了,愛莎處長會幫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