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到了李體玉回宮的日子,秦天也戴上久違的人臉麵皮,喬裝成宮內府的侍衛和李體玉在晚上順利的混進了宮內府。
比起原來的大清禁宮,宮內府的守衛其實算不上稱職,明顯感覺得到輯福樓這邊的守衛要鬆散許多。
李體玉交完班已經是晚上九點,負責白班的士兵都回營房休息,李體玉則帶著值夜的兄弟開始換崗,差不多到了十二點的時候,秦天才充當提東西的小兵跟著李體玉進了輯福樓。
等了三天的皇後見李體玉帶著幾個屬下搬東西,心情難得的好,宮內府不給她配額,總有辦法自己弄到想要的東西。
盯著手下的宮女和太監逐一清點,她也時不時的檢查一下這些東西的品質,這一看之下,也不禁有些疑惑,怎麼這次李體玉送進來的東西量大不說品質還格外的高,但就煙膏來講就極其的明顯。
她在天津的時候奢侈慣了,煙膏隻抽進口貨,連天津貨都懶得多看一眼,到了新京,反倒隻能抽上熱河土,品質差的可不止一星半點。
這回的煙土清一色的進口貨,高興是高興,隻是其中藏著的貓膩,她可得搞清楚。
拉著李體玉在角落裡一詢問,李體玉才把事情原委說清楚,說是一位富商找到他想走皇後的路子,這些好東西都是孝敬。
皇後大喜,心想終於有人明白了她的地位,當即開心的讓李體玉帶秦天去二樓單獨見麵。
當秦天來到二樓書房的時候,皇後身邊隻有李體玉一人。
見到秦天,皇後仔細一打量,沒瞧出秦天有什麼特彆之處,不過想著人家以後能送這麼好的孝敬進了,表明的姿態還是要做一做的。
秦天並沒有學遺老遺少那一套行大禮,而是按照東洋人的禮儀表達了對皇後的敬意,並且學著東洋人用蹩腳的漢語表達了他的來意。
皇後一聽是東洋人,心裡既厭惡又有些恐懼,他和溥儀在東洋人手裡吃過的苦頭曆曆在目,剛剛端起的皇後架子瞬間給放了下來。
“羽生太郎先生,您費這麼大的勁,私自見我,一定有所求吧,我雖然是大清正統皇後,但現在的時局您應該比我更清楚,我想不出有什麼理由會讓一位帝國的富商以這種形式來見我。”
化名羽生太郎的秦天聞言,給有些震驚的李體玉使了個眼色,李體玉心中大駭,這才反應過來,眼前的這人一路上不吱聲,原來正是那日見過的屏風後麵的幕後之人。
李體玉會意,說親自下樓盯著,將空間留給了皇後和秦天兩人。
等李體玉離開房間,秦天才開口繼續說道:“我是來和皇後做交易的,您現在已經和被打入冷宮沒什麼區彆,皇帝身邊有祥貴人伺候,早已忘卻了您陪伴他一起吃過的那些苦,我知道您之前給國民政府的大使傳遞過私信,想要其幫您逃離我們的監視和控製,這一點,我可以說整個新京能做到的人並不多,而我,正好是其中之一。”
“你怎麼知道這些秘密的?”皇後端莊的麵容一冷,很顯然秦天說的都是事實。
“這個皇後就不用知道了,當然,除了這一點,我還知道您和李體玉以及其他幾名侍衛關係特殊...”
“夠了!”
不等秦天說完,皇後的臉上瞬間露出一種醜事被揭穿,想要殺人滅口的惡毒表情。
“這裡是禁宮,你信不信隻需要我一句話,你活不過今夜?”
秦天攤了攤手:“不信,不僅不信,而且您的醜事還會在明天的各大報紙上被刊登在頭版,皇後,您也不想您的醜事被皇帝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