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佐木花子被秦天趕走,包括花園彆墅裡的其他人一夜之間都不在了。
在第二天所有人起床的時候,才發現有些不對勁。
“老爺,家裡咋沒人了?您那位姨太太呢?”
還沒睡醒的秦天忽然感覺身邊多了一個軟乎乎的人,下意識捏了捏,迷迷糊糊想著昨晚明明是自己一個人睡的,咋會多出一個人,難道是做夢了?
“老爺~您醒醒,家裡出事兒了。”
春花擋住秦天想要開始肆無忌憚的大手,在特殊位置輕輕掐了一把,秦天才緩緩醒過來,眯著眼一看是春花,放進枕頭下的手很自然的縮了出來。
“大清早的,不困覺,把我掐醒了做什麼,我睡的很晚的。”
見秦天這麼不在乎,春花算是明白了,肯定是秦天在搗鬼:“老爺您都讓人見了我們,難不成又要金屋藏嬌?我們又不是那種不識好歹的人,什麼時候乾預您在女人方麵上的事兒了?”
“哦,你說左雅治啊,我讓她出遠門辦事去了,其他的人我用著不放心,昨晚也打發走了,既然說起這事兒,那就歸你管了,你和陳蓮妃一起,去市場上找找傭人廚子之類的,這家裡雇個十來個人都沒問題,彆舍不得錢,選好的,去吧,讓我再睡會兒。”
“啊?這...”
春花還想再說點什麼,秦天的手已經開始不正經了:“不去嗎?那就陪我再睡會兒?”
感受到秦天的嬉戲之心,春花飛快離開,在一樓客廳轉述了秦天的話,幾個人一商量,還是由春花主持工作,陳蓮妃從旁輔佐,司慕言和靳秀負責照看秦天就好了。
雖說那個左雅治被秦天輕描淡寫的揭過去,但在幾個女人心裡其實都覺得不正常,不過秦天沒做多的解釋,她們也不會刨根問底的去深究,隻不過各自心裡多了一個心眼,提防一點沒啥壞處。
差不多到中午,秦天才打著哈欠起床,靳秀聞聲迅速上去服侍他,司慕言則去廚房裡將春花做好的食物從蒸屜裡拿出來送去餐廳。
“怎麼就隻剩下你們倆了?”秦天喝了口小米粥問道。
“春花姐和蓮妃姐去找傭人去了,不是您說的嗎?”坐在一旁幫著剝雞蛋的司慕言說道。
秦天啊了一聲,這才想起來怎麼回事,和兩人閒聊了幾句,秦天問向靳秀:“你對天津衛應該不陌生吧。”
“以前跟著師父來過很多次,不算陌生。”
“這樣,你一會兒和慕言也出去,去東馬路一帶找找看有沒有古玩店或者空鋪子轉讓的,隻要鋪子好,位置還不錯,價格不離譜,可以直接盤下來,以後你們倆先做做古玩生意。”
“啊?您要做古玩?”靳秀頗有些驚訝,司慕言也有些出乎意料。
秦天嗯了嗯:“怎麼,我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