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來的時候不是說好了是彆墅嗎,怎麼是這種破廠房,這單我不接了,我要回去,這錢我不賺了...”
“騙子,放我們出去...”
不管房間裡的這些女人如何謾罵叫喊,守在屋外的幾名黑衣人根本就無動於衷,那扇唯一的房門還是特質的鐵門,外麵上了鎖,裡麵的人根本沒辦法打開。
房間裡的女人發現事情不對勁,恐懼的情緒瞬間蔓延而開,她們像是受到驚嚇的小貓,開始發瘋似的嘶吼。
結果尖叫的聲音太大,引來了那些守衛的一陣毒打,挑頭的那幾個女人隻是分分鐘就已經是遍體鱗傷,剛剛的囂張氣焰瞬間熄滅,一個個萎縮在角落欲哭無淚,隻能抱團取暖尋求一絲安慰。
早早發現不對勁的淑鳳並沒有參與到發瘋的行列,拉著香蘭和檀花案安靜的坐在角落裡的一條布藝沙發上躲過了一劫。
此時的房間裡氛圍兩個小團體,一個是剛剛挨揍的五名女子,一個是什麼事都沒有的淑鳳三人。
封閉的鐵門被重新關上後,牆角的那五個人才開始哭泣,六神無主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一個個被恐懼籠罩,想死的心都有了。
淑鳳並沒有阻止對方剛剛的施暴,也沒有在那些東洋人離開後去安撫那些女子,而是在角落裡小聲叮囑身邊的香蘭和檀花。
“我們現在的境地非常危險,恐怕會危及生命,能不能走出這裡,就看各自的造化了,你們倆聽好了,不管有沒有機會,想活命,就按照我說的做,無論一會兒出現什麼情況,你們都要儘量滿足對方的需求,要和平時接待客人一樣,甚至還要賣力一些,爭取討到他們的歡心,這個時候個人榮辱已經不重要了,能活下去才是第一位的...”
香蘭和檀花沒想到會遇見這種恐怖的事情,加上小時候的陰影,心裡害怕極了,剛剛還好有淑鳳攔著她們沒有參與到鬨事中,不然這會兒也跟其他人一樣悲慘了。
這會兒聽見淑鳳一改以往的冷豔,十分有條理且認真的告誡她們倆人,香蘭和檀花都是聰穎的女子,很清楚淑鳳所叮囑的內容,倆人紛紛點頭,保證會按照她的叮囑來。
在這些女子商量著對策的時候,另一邊廠房裡的獨立房間裡,穀溫術又一次從箱子裡拿出了一瓶威士忌,也不找杯子,而是直接大口的灌了起來。
“穀溫君,非常感謝,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和我們一起先嘗嘗味道?”
幾口灌了一半的穀溫君揮了揮手,一個字都沒說,眼神有些渙散,仿佛透著一股厭惡和愧疚。
見穀溫術拒絕自己的邀請,酒鬼教授開心的招呼了一下自己的手下,幾個身穿防護大褂的男子紛紛前往更衣間進行換裝,等其出來的時候,身上都隻剩下一兩條白毛巾裹在屁股蛋上。
接下來的事情不用想都會知道會發生什麼,如果隻是單純的這樣,穀溫術不會覺得不好,但這個酒鬼教授,不僅僅隻是發泄獸性那麼簡單,當他們把那些女人折磨的不成樣子後,才會丟進孵化室進行活體飼養。
這才是穀溫術心懷愧疚和覺得惡心厭惡的地方,這倒不是他多麼有人性,隻是內心會有一種負罪情緒擺脫不掉。
但這又能怎樣?他無法改變,他是蟲計劃的發起人,也是唯一責任人,這一切罪惡,都得他來承擔。
一將功成萬骨枯,想要成為帝國真正的佼佼者,就必須承受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