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的安全,波波夫的死,蒙蔽了對方的眼睛,我們的藥劑現在十分的安全。”
穀溫術滿意的嗯了一聲,看向中間位置的商人,十分嚴肅的說道:“北井先生,所有通路都維護好了嗎?”
名叫北井秀的商人有些尷尬的說道:“本來所有通路都已經打通,且維護的很好,但因為前幾天發生的事情,導致敵人發現了這個漏洞,我們之前收買的人全部被替換問責,津門外圍重新被封鎖,想要重新打開通路,難度增加了十倍不止。”
“怎麼回事,前幾天發生了什麼事?”穀溫術皺著眉頭問道。
“根據我們的線人彙報,好像是海光寺特務處的人離開津門時被發現,一開始被攔下七八人,後麵又被追擊了十幾人,而這些人都是通過不同的渠道離開,敵方也因此發現了這個漏洞,已經在第一時間進行了修複。”
“怎麼會這樣,也就是說我們之前的付出和工作全部付諸東流了?你怎麼不早點彙報?”
北井秀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嗨了一聲抱歉道:“前提我已經提交了彙報,但是您在閉關...”
“...”
穀溫術無言以對,閉關的時候不讓任何人打擾是他自己下的命令,這一點他的確無法怪罪北井秀沒有及時彙報。
“那接下來怎麼辦?你還能重新打開通路嗎?”
北井秀搖了搖頭:“根據我的了解,對方將扼守關口的人從上至下全部換了個遍,其中一部分是複興社的敵特,普通士兵是北平的東北軍,不再是之前津門周邊的地方軍了,想要打開通路,就必須從這些人身後發展,但這些東北軍的家都在關外,很難找到他們的軟肋,那些特務就更難了,我不是說不能想辦法,而是以現在這種情況,無法短時間取得效果。”
北井秀說的是事實,收買人心其實就是找人的軟肋,一旦無法找到對方的軟肋,收買的難度就大大增加,並非一朝一夕的事情。
沉吟了許久,穀溫術才開口很客氣的問道:“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北井先生您是華夏通,最懂這裡的人情世故,您親自出馬都不行?”
北井秀想了想:“我親自去運作自然沒問題,但是就算我自己去做,也無法短時間給出結果,不過我有個建議,您可以參考一下。”
“什麼建議?”穀溫術似乎看到了希望。
“接任金處長的特務處現任處長秦彥龍一,傳說他的手段非常的高明,就拿之前特務出津的事情來說,既然有二十來人被抓,就說明他送出去的更多,我這邊會繼續努力,您如果能請動他幫幫忙,想必能夠事半功倍。”
“秦彥龍一?”穀溫術對這個名字並不感冒,一個是他並未在新京呆多久,也隻是偶爾聽過隻言片語,另一個是對方其實是個支那人,讓他去求一個支那人幫忙,心裡很不是滋味。
如果秦彥龍一直是單純的華夏人,他到沒什麼太多的感覺,隻會將其認為是東亞病夫,但這人居然擁有了東洋國籍,還在新京混的小有名氣,這讓一直高傲的穀溫術有些無法接受。
雖然打心裡瞧不起這個支那人,但北井秀的建議他還是願意聽的。
“這樣吧,我們這次的任務事關重大,中間不能出現任何差錯,除了我,也就你們三人知道,我不希望此時從你們三人身上泄露出去,這個秦彥龍一我暫時不方便見他,還是由北井先生代勞吧,如果他真的有辦法,你又無法搞定他,我到時候再出麵不遲。”
北井秀認可的嗯了一聲:“您說的是個好辦法,就按您說的來,我先去接觸接觸。”
穀溫術接著看向右手邊的健壯男子,叮囑道:“上島將,你的情報組和執行組必須打起十二分精神,這一次,我們的任務不容有失,若是再失敗,不光是我,我們整個蟲計劃成員都得謝罪。”
說完,穀溫術十分嚴肅的將身體前傾,低下頭沉聲道:“接下來,拜托三位了,一切為了帝國!”
坐在對麵的三人見狀,也學穀溫術一樣身體前傾低頭,異口同聲道:“一切為了帝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