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健撂挑子,水刀太郎眉頭皺成了三字,心想自己是虎落平陽被犬欺,若是平時,管你什麼副處長,帶著一支小隊就能直接把這些人給突突了。
這個時候居然玩起了小心思,那就一起熬,看誰熬的過誰,心中無鬼,就不怕甄彆,大不了吃點皮肉之苦,他一個當兵的,最不怕的就是刑訊。
“既然你們都想吃皮肉之苦,我也沒必要再出謀劃策了,免得被你們懷疑彆有用心,就這樣吧,我反正問心無愧。”
說完,水刀太郎靠在椅子上雙手抱胸開始閉目養神,他是憲兵隊的人,雖然嵐機關可以指揮憲兵隊,但真正管事的並不是五十嵐,想要處置他,得看憲兵隊同不同意。
房間裡瞬間陷入僵局,各自之間也相距三米以外,隋元武見打破了另外七人的同一陣營,冷哼一聲,靠在牆邊自顧自的抽起了煙,想拿他當墊背的,可沒那麼容易。
沙發上的青山健總感覺後背有些發涼,用餘光掃了一眼幾米之外的隋元武,發現這個魁梧的漢子正盯著自己,看來是被他記恨上了,接下來可得防備著這個家夥,彆讓他找到漏洞對自己不利。
和青山健所想一樣,隋元武的確在心裡想著弄他,就算不弄死,也得好好惡心一把他。
與兩人勾心鬥角準備內鬥的心態不同,一號區的人這時候都在飛速的運轉著心裡的八百個心眼。
穀溫術剛剛在門口看見渡邊淳一被帶走,有些深意的問向佐佐木花子:“花子處長,你的副手被帶走了,他會不會有問題?要知道柳卿言和你們特務處的關係可是熟悉的很,雖然你們沒有被牽連到,不代表下麵的人就百分百沒問題。”
佐佐木花子聞言瞥了一眼穀溫術,這家夥心裡在琢磨著什麼她暫時猜不出來,但絕對不能順著他的話往下去說,要不然很可能不知不覺被帶進圈套裡。
“管你什麼事,就算渡邊淳一是敵特,也和我沒有關係,你可彆想花心思,我不是誰都能欺負的人。”
穀溫術撇撇嘴,語氣酸氣十足:“是啊,誰不知道花子處長和秦副機關長的關係,誰敢欺負你啊,我也隻是隨口一說,你還較真了,難不成知道點什麼?”
“是啊,我知道很多你不知道的秘密,又能怎麼樣?不該你操心的彆瞎操心。”
穀溫術嗬嗬冷笑,也不再開口,而是靠在門口側耳傾聽遠處審訊室的動靜,剛剛那兩槍,他認為是最壞的結果,目的就是以富士春的生死不明來增加詭異的氛圍,好讓所有人時刻緊繃神經。
這樣的目的很簡單,心理壓力太大,是個人都會有反應,而敵特的反應會更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