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剛過完年還沒半個月,東洋本土發生了二二六兵變,皇道派年輕激進軍官逼宮,對統製派的高官進行刺殺,最終被統製派鐵血鎮壓,自此皇道派走向衰落。
雖然皇道派在軍中的影響力降低了許多,卻也間接的加強了軍方在內閣決策上的權重,從而促成了軍國主義帝國的完善。
躺在家裡的秦天在三六年三月的第一天突然被人進行了突擊審查,最後還是阪西讓土肥圓想辦法才把他安然無恙的弄出來,回家之後,貼在他身上的皇道派標簽徹底被撕毀,本來可以繼續回內務調查局享清福的秦天,在利益交換中被趕出了新京。
最後,多方協商之下,秦天獨自一人踏上了前往雪國哈爾濱的列車。
哪怕已經是三月,沿路上的積雪看的讓人心灰意冷,秦天是真沒想到二二六事件的發生,會讓遠在新京的他遭受無妄之災。
穿梭雪原的列車上,秦天裹著大貂皮看著窗外的雪景,心中五味雜陳。
被發配到哈爾濱,真的是二二六兵變波及到他了?秦天認為可能有一定的影響,但不至於會影響這麼大。
這其中,肯定有新京那些新老權貴們的影子,鬼見愁回到新京,他們能有好日子過?
不能官複原職,還被發配到地方,可得是那些既得利益群體攛掇出來的結果。
不過這樣也好,津門嵐機關的事情他雖然順利過關,但近段時間他不宜再有任何動作,倒不如去哈爾濱躲躲風頭。
秋雅拿自己的生命坐實了老酒的身份,加上戴老板那邊遲遲沒有抓到“葵先生”,他要是在這個時候再有所動作,純純的是在找死。
列車上,有些疲憊的秦天躺在床鋪上準備打個盹兒,從新京到哈爾濱也就半天的時間,眯一會兒就能到。
半夢半醒間,他在幻想著去了哈爾濱如何放浪形骸享受生活,想著想著就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
等他醒來的時候,迷迷糊糊看了一眼車窗,發現外麵一片漆黑,秦天猛的坐起身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時間,當下已經是晚上十點。
揉了揉腦袋,又掐了掐人中,秦天嘀咕道:“我也沒做夢啊,半天的路程,怎麼跑了這麼久?難道是鐵路被抗聯破壞了耽擱了?”
秦天下了床走到窗邊給窗戶哈了口氣,然後用袖口擦了擦,雖然什麼都看不見,火車哐當哐當的聲音卻證明了一切如常。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自己坐過站了?
就在秦天納悶兒的時候,房門忽然被敲響,秦天小心謹慎的走過去問了一聲誰在外麵,結果半天沒人回應。
感覺到不對勁,秦天掏出配槍,緩緩打開房門,走廊上鬼影子都沒有,而他的門口處則放著一個精美餐盒。
秦天利用透視檢查了一下餐盒,確定裡麵沒有炸彈,這才將其拿進房間順帶關上房門,打開燈後從餐盒裡拿出來一個空白信封。
拆開信封,當秦天打開信紙時,腦瓜子瞬間嗡嗡發響。
「任命:秦彥龍一為黑河省特彆秘密調查局長,防止蘇俄間諜滲透滿洲邊境,想辦法獲取蘇俄遠東局針對滿洲的各項戰略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