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換了新主子,本應該和光田一起站在一條戰線對秦天陽奉陰違,看現在的樣子估計是沒辦法了,他的改變一下策略。
光田和竹沒有被上麵責罰,隻是口頭警告,提醒他好好配合秦天的工作,除此之外一分錢都沒扣。
這讓光田對秦天感激的不行,活脫脫的一隻小八嘎,完全沒了以前的那種趾高氣昂目中無人,純純的一個小醜模樣。
當然,論裝孫子,吳有才那是專業的,自打當上這個廳長,他就是東洋人的乖孫子,指東不往西的那種。
與兩人閒聊了一會兒,秦天說要和吳廳長了解一下警察廳的相關工作,光田和竹很識趣的告辭離開。
走出辦公室的時候心情非常的好,因為秦天隻說和吳有才了解工作,並未讓他彙報相關工作,這就意味著秦天並沒有窺伺特務處的意思,間接的告訴了光田和竹,他不會插手特務處的獨立工作,隻需要在必要的時候讓他們輔助即可。
這對光田和竹來說是天大的好事,本來他都做好了和吳有才一樣當個擺設吉祥物好了,現在看來,秦天還是很夠意思的,他心裡的那點擔心也在踏出辦公室的那一刻消散不見,有種撥雲見日的豁達之感。
等光田和竹離開,秦天親自給吳有才續了一杯茶,十分客氣的說道:“前幾日我聯係了一下新京的一位老友,閒聊時他提到了吳廳長,說你們曾經在哈爾濱共過事,你們年齡相仿,過不了幾年就要退休,讓我在黑河期間彆給吳廳長添麻煩,若是有些什麼需要,也可以找吳廳長幫忙,說在黑河這片,吳廳長可是地地道道的地頭蛇,我這條過江龍不一定能鬥得過。”
“秦長官說笑了,您看我都已經老態龍鐘成這樣了,哪裡會是什麼地頭蛇,以您的能力,一根頭發絲就能將我壓的喘不過氣來,您年輕有為,實在是太謙虛了,長官您剛剛說的那位老友,應該是汪仕進汪廳長吧?”
秦天打了個哈哈,確認道:“正是汪廳長,我當年還在他手下乾過一段時間,汪廳長提攜後輩,對我相當的不錯,若是沒有他指點迷津,我不知道會做錯多少事,汪老哥對吳廳長讚譽有加,由此可見吳廳長必定是老將黃忠黃蓋一般的人物,老當益壯不可小覷啊。”
被秦天這麼一捧,吳有才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老臉一紅直擺手:“秦長官謬讚了,我和汪廳長曾經在哈爾濱共事多年,的確辦過一些要案大案,不過那都是眾人拾柴火焰高的結果,和我個人並沒有太大的關係,再說了,那個時候老汪是我的領導,他領導有方,我們下麵的人也才能做出成績,現在人也老了,不中用了,隻希望安安穩穩乾到退休,到時候回到鄉下好頤養天年,世俗裡的東西,的確已經看淡了,現在這個世道,哪還有什麼雄心壯誌,能保全小我已經是難以企及的奢望了。”
“欸,吳廳長這是說的什麼話,以後警察廳的事情還得靠您掌舵,您是知道的,我有特密局這個攤子,哪有精力管治安刑事案件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借用這邊來辦公,也隻是巧合而已,您這還有三四年才到六十,可不能撂挑子,警察廳的重任您可得擔著才行,也算是看在汪老哥的麵子上,替晚輩分擔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