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長官,您能不能懷給我,那個東西對我們來說非常的重要。”王青青也不知道是傻還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亦或者是對秦天有著特殊的認知,似乎有一種豁出去的勇敢,又有一種賭徒才有的心態。
“嗬嗬,王青青同學,你是真天真,還是裝作不知道,我是乾嘛的你沒聽說過嗎?就不怕我把你送去暗無天日的地方?就不怕其他人因為你的冒失一起陷入絕地?”
王青青心裡很害怕,但是眼眸之中依舊充斥著無畏和堅定。
“我怕,我也是第一次遇見這種事情,更擔心我會因此提前走完自己的一生,但東西是從我手裡丟的,我有義務找回來,就算找不回來,我也得確定是誰拿走的,我知道您其實不是真正的壞人,您也是流淌著華夏血脈的炎黃子孫,那天您既然會幫我說好話,威懾那兩個二狗子和那個特務,迫使他們不敢對我做出太過激的行為,我就知道您並不是傳言裡的那麼十惡不赦。”
聽完這番話,秦天忍不住自嘲的大笑了幾聲,王青青的話出自肺腑,並不是故意撿好聽的說,也就是說她是真心這麼認為的,這讓秦天有些哭笑不得,到底是該說這個女學生天真爛漫不諳世事呢,還是應該說她心懷善念純真無邪。
這些年來,秦天遇見的人不知凡幾,女人更是無數,真正有這種純粹心念的人,除了福源愛莎就隻有靳秀兩人,愛莎是愛他入骨,靳秀是單純到了極致,而麵前的這個女學生,不僅有靳秀的特質,也有福源惠子的聰穎,她知道用這種直接且委婉的表達方式,而不是那種大喇叭告訴所有人她知道的一切。
“嗬嗬。”
秦天冷笑兩聲,從腰間拔出配槍,表情也隨之變得凶神惡煞,叼著煙卷靠近王青青,惡狠狠的嚇唬這個涉世未深的女學生。
“你錯了,真實的我,比傳言裡的那個鬼見愁還要無惡不作,用惡貫滿盈來形容我都是輕的,你知道死在我手下的人有多少嗎?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放心,我不會追究你和你的同學老師,這是普通特務該做的事情,我這種身份和地位的人,用不著和你一個學生過不去,東西不是我的拿的,你也彆想拿回去,這事兒就到這裡,我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你也什麼都不知道,你要是聰明的話就應該知道該怎麼做,要是嫌命長,不光是你,你身邊的那些人,一個都逃不掉,我救你隻是因為撞著你了,怕你因此喪命,我不願意沾惹你這種冤魂的因果,但你要是不懂事,聽說過刑訊逼供裡麵的滿清十大酷刑沒?你會被活活的折磨致死,意誌崩潰到多活一秒都是煎熬...”
秦天這一招果然奏效,王青青確實害怕了,一雙小手緊緊的攥在被角,當秦天說道露骨惡心的地方,她給嚇的直接躺在床上用被子蒙住了頭,連一根頭發絲都不敢露在外麵。
見被子裡的王青青蜷縮在一起瑟瑟發抖,秦天停止描述那些恐怖的畫麵,收起槍歪了一下頭撇撇嘴,悄咪咪的離開了病房。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沒聽見外麵有任何動靜,王青青才將被子挪開一絲縫隙,小心翼翼的觀察了外麵的情況,確定秦天已經離開,這才從被子裡大汗淋漓喘著粗氣鑽出來。
媽呀,好嚇人,都這麼大人了,怎麼喜歡嚇唬小孩兒,真無聊。
明明就是你拿的,還死不承認,等著吧,遲早會讓你親手還給我,那是肖老師的遺物,我必須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