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桃,我摸兩張。然後,我桃。”
“你沒牌過了是吧?隻剩下五滴血了是吧?好好好,行行行,ok ok!”
“到我了,摸牌,好了限定技。”
“四帶一,你沒了。”
晨約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的勾玉由五變為零,又不可置信的看向晨約和晨約。
“哈哈哈,我就說你為什麼會讓我小心一個精品武將。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此數值之物,吾等應當唾棄,並將其使用者處以死刑。”
在看了一會後,晨約突然大笑鼓起掌來。
“君,所言甚是。但界迪盧克,命長四勾玉,乃蒙德暗夜英雄也,進可攻退可攻,甚而可製敵。提刀飲酒,以武透甲可擊人內臟,隻需一回合,便可將汝斬於馬下。若有鐵索妙計,便可雙雙斃命。七星?不過小兒矣。還聞其言……”
“在這雪山天險後,便是蒙德鐵壁!”
“若非吾等有浪花騎士相助,那此局的勝負就是君的了。”
晨約無語的回應道,他打牌最恨的有兩種人。
一個是玩界迪盧克的,一個是不給他玩界迪盧克。
你說他玩就玩吧還輸不起,輸了還在這裡狗叫。像這種玩了界迪盧克還輸了的人,實力都不知道菜到哪種地步了。
原先喝酒還是先上刀都弄不明白你玩什麼迪盧克!明明是先送花,看能否嚇跑對手。
“我說你們兩個能不能不要這麼幼稚,不就是一局遊戲,用得著這麼計較嗎?”
晨約無奈的看著兩人說道,真弄不懂這兩人到底在爭些什麼,就是一局遊戲用得著這麼計較嗎?
同時,他看向自己連權都沒有疊起來的界晨約陷入了沉思。
“我說你菜就多練,找啥借口呢?真是搞笑,有英姿加雙刀都打不贏。玩個界迪盧克還給你玩出優越感了是吧?”
“你叫啥?你要不要看看你說的是不是人話,老子五滴血,被你一個技能
給秒了,你還說我菜?”
“你要是想打架的話我陪你打。”
“那好,我正好覺得丘丘人打起來有些不過癮,正好感受一下打自己是什麼感覺。”
“我說你們兩個能不能安靜一下?”
在兩個晨約要打起來的時候,晨約開口製止了他們。
“有客人來了。”
說著,晨約把目光看向了風龍廢墟的下方。
晨約和晨約順眼看去,看到了一個黃毛老阿姨和一個黃毛謎語人正在朝他們的方向走來。
“打了五天的牌,是不是把你們打傻了?是不是忘了我們來這裡是做什麼的?”
“我們是看守世界上第一台耕地機的眼睛的,現在我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也該走了免得被那兩人發現。”
說著,晨約便離開了這個已經玩耍了五天的地。晨約和晨約在對視一眼後,也跟了上去。
在離開的路上,晨約和晨約越想越氣,始終拒絕合成一個三星晨約。
看著兩個還在生悶氣的晨約,晨約感到非常的頭疼。
自己還能把自己氣成這樣,他自己看了感覺非常的沒麵子。
“我說啊,咱們不可能一直保持這個狀態吧,你們這樣搞會搞得我很難辦呀!實在不行,你們兩個互扇對方一巴掌然後趕緊回歸吧。”
晨約和晨約聽完晨約的建議,感覺非常有道理。
隨後在兩聲巨響中,一個擁有人工腮紅的晨約出現了。